暹羅出現了一個東方男人,走到哪都帶着個新娘,專門找東南亞降頭師和西方女巫的麻煩。
關鍵是,這對男女沒有固定線路。
經常是打一個地方,換一個城市,五天時間換了三座城市,衆人就算圍追堵截他們,都找不到報仇機會。
以前,這些入侵暹羅的修行者們,碰面後聊最多的話題是:
“你聽說了嗎”
“什麼”
“又發現一條新的福地通道了。”
或者是:
“福地具體開啓時間有消息了嗎”
而現在呢,大家碰面聊到最多的話題,改成了:
“你聽說那件事了嗎”
“什麼事”
“隔壁城市的降頭師又遭殃了。”
或者是:
“你聽說了嗎,就在昨天晚上,有大羣修行者在我們隔壁佛寺集結,想要搶佔通道名額,結果幾方勢力沒打成,全都同仇敵愾的滿城追殺一個男人。”
“嘶這傢伙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嗎”
“也沒什麼,就是他把女巫組織的一名副會長的衣服給玩炸了,這位女巫組織副會長想要替女巫組織其她女性成員出一口連日來的惡氣,想要追殺那傢伙結果,人沒殺成,她身上的詛咒法袍不小心觸動了詛咒,反被玩炸了女人嘛,都是小氣又把貞潔看得比命都重要最關鍵是,女巫都是一個比一個長得漂亮,尤其是女巫組織那些高層,實力越強,自身基因越優秀,人越漂亮,歐洲有很多高手都是她的追求者。你想啊,自己辛苦跪舔的女神還沒追到手,反而突然被綠了,你說,那些高手們能不找那傢伙拼命嗎”
“這我記得女巫組織有一名副會長,好像是”
“噓低調低調千萬不能胡亂議論那位的名字,小心你牽連到我總之,現在那傢伙在歐洲那邊出名了,歐洲那邊還專門給他取了一個外號。”
“什麼外號”
“最後一個女巫獵人要不然無法說得通,他爲什麼專找女巫的麻煩”
阿嚏。
剛拍完一天戲,回到酒店的方正,莫名打了一個噴嚏。
方正揉了揉鼻子,嘀咕一聲,以他如今的體質,按理來說,已經不會感冒,這是有人在想他嗎
肯定是衣衣想他了。
方正回到房間,跟衣衣進行每天一次的視頻通話。
最近,衣衣都住在左千戶的店裏,所以方正每次與衣衣視頻通話時,都能看到店裏的左千戶。
視頻通話一接通,就看到衣衣的腦袋努力湊到鏡頭前,小傢伙還是穿着小恐龍裝,離鏡頭這麼近,彷彿是想要藉此更清楚看到方正。
小傢伙的心思很單純,這是對方正的濃濃思念。
“衣衣,你最近是不是長胖了鏡頭前的你,怎麼臉比以前變大了”方正故意裝出驚訝表情,半開玩笑的逗樂衣衣說道。
衣衣老老實實坐好在位置上,把平板電腦放遠,彷彿是在向方正證明,衣衣沒有長胖,衣衣臉不大,衣衣還是以前的衣衣。
方正被小傢伙的單純心思逗樂。
小孩子似乎天生就能治
愈大人一天的所有疲勞。
方正開始跟衣衣講起他在暹羅的所見所聞,看到的各種異域稀奇古怪見聞。
這是衣衣每天最喜歡聽的故事。
因爲身份特殊性,一直留守在家的衣衣,對外面的世界,充滿了無盡喜愛和渴望。
當說到拍戲遇到的精彩和驚險鏡頭時,衣衣還會抱起在一邊睡懶覺的小黑,明明很膽小很害怕可又努力做出勇敢樣子的聽着。
只有小黑,被衣衣緊緊抱在懷裏的它,至始至終都是眼神斜睨,猶如在看制杖眼神的看着鏡頭裏方正。
彷彿在說,你的故事只能嚇唬單純小女孩,是騙不了睿智的本貓的。
一旁的左千戶,被眼前溫馨幕看得哈哈大笑。
“衣衣,你不是一直想要給知秋兄一個驚喜嗎”左千戶給予衣衣一個鼓勵眼神。
衣衣眼眶裏的兩團光芒劇烈閃動起來,那是喜悅的表情,就見穿着恐龍裝的衣衣,噠噠噠,萌萌的跑到貨架前,然後很珍重,像寶貝一樣,小心翼翼的拿來一隻小木雕。
“知秋兄,你不在的這半個月,衣衣的進步可是很大。”左千戶略帶些神祕的說道。
在衣衣期待的眼神下,衣衣把手裏小木雕小心擺放在桌子上。
方正終於看清那隻木雕的樣子。
居然是一根短棍,只有手指般大小。
看着袖珍短棍的木料,顏色漆黑,烏黑如墨,方正怎麼看怎麼感覺眼熟:“左兄,這袖珍小棍的原料,該不會是上次給衣衣療傷用的那塊棺材板的一角吧”
左千戶點頭:“的確是那塊棺材板,衣衣今天終於雕刻完成。不過因爲木料大小有限,所以只能雕刻出一根木棍。”
方正沒有插話,等左千戶接下來的話。
果然,左千戶繼續說道:“知秋兄,可是覺得這根短棍,跟以前的木雕一樣,都是普通之物”
“你看。”
鏹
左千戶無名指與大拇指相扣,然後無名指輕輕一彈袖珍短棍,居然發出一聲猶如金鐵鏗鏘的交鳴之音。
神奇一幕發生了。
袖珍木棍上,居然迸射出一道月刀,寒光一閃,月刀已經劈在雕刻用的案桌上。
哧
留下淺淺的一道印記。
雖無多大殺傷力,可方正臉上表情依舊露出了喫驚神色,隨後是爲衣衣感到由衷高興。
“衣衣,繼續加油”
“跟着左千戶好好用功,最好是偷師到左千戶的左右本領,徒弟餓死師傅”
衣衣一把緊緊抱住左千戶的胳膊,她雖然無法說話,卻能瞬間讓人明白她的意思。
衣衣絕不會餓死師傅。
師傅永遠都是衣衣的師傅。
左千戶開懷大笑,寵溺的輕揉了揉衣衣的小腦袋,並給了方正一個很得意的目光。
當方正結束與衣衣的視頻通話後,在斷線前,左千戶另外有事找上方正。
左千戶:“有人向我提起你,說你在暹羅那邊鬧出了很大動靜,還被人取了個外號最後一個女巫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