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雙嘆了口氣,沒說話,只是輕輕閉上了眼睛,腦海中卻是情不自禁的浮現出秦歌那清麗脫俗的典雅模樣。.00ks.
孩子,他也有份,秦歌能如此不惜一切代價的保護這個孩子,說實話,他心裏還是很高興的。可秦歌的態度,實在是令他心寒這個女人,是壓根兒都不想讓自己知道她懷孕的事情。
葉無雙輕輕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麼,沉默了許久才問道:“你說的那個白衣男子手底下有什麼特點”
“很詭異”
血手仔細想了很久,給出了這麼三個字,沉吟了一下,道:“如果說您擅長以力破敵,喜歡用最直接的暴力摧毀敵人的話,那麼他就是技巧型的,總是能擊中敵人身體上最脆弱的地方他嘴裏所說的那個什麼短打九路一落到我身上我直接就沒力氣了,甚至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而且我能感覺得到,他根本沒用多大力氣,僅僅是在我身上拍了幾下而已”
拍了幾下
葉無雙眼角抽搐了幾下,那白衣男子他也見過,完全可以認定那根本不是什麼異能者現在聽血手這麼一說,登時就確定那人練的同樣不是外家功夫
葉無雙雖是狂戰士,但更是外家功夫的一代大宗師,尤其是八極拳,他說自己拳法天下第二,絕對無人敢說自己是第一對於外家功夫,葉無雙實在是太瞭解了,雖然也有一定的技巧性,但說到底就一句話找準人體最脆弱的地方,用最大的力量給予其可怕的傷害最好是一擊致命
這種輕輕一拍就讓一個恢復力驚人的基因人失去戰鬥力的技巧,葉無雙聞所未聞
那麼那白衣男子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輕輕一拍
難道是傳說中的打穴之法
葉無雙心中想到了一個可能,就連眸光都變得詭異了起來,打穴之法,可是修煉內家功夫的人才會的活計
內家功夫
這玩意兒,聽說過,沒見過
只是在一些華夏的古本上有隻言片語的記載,具體是怎麼回事,葉無雙也說不出個究竟
對於華夏功夫,要概括的話,大概也只有這麼一句話了外練筋骨皮,內練一口氣。
外練筋骨皮,說的是外家功夫,錘鍊體魄,將自身鍛造成一柄可怕的殺戮武器,拳拳致殘,掌掌可斃命。
內練一口氣,說的就是傳說中的內家功夫,講究的是一個“悟”字,悟透了,據說整個人都會達到一種想象不到的境界,悟不透,沒有一點威力。但內練的那一口氣是什麼,葉無雙不知道,只覺得那是一種玄之又玄的東西
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遺失在歷史長河中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葉無雙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只能安慰自己是自己胡思亂想了,沉默而來一下,問道:“你說那個人在最後拍你那一掌的時候,他的手掌中間有一塊透明區域,而且有一股勁氣竄入你體內”
“不錯”
血手苦笑了起來,道:“我知道,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玄幻了,估計您不信可是,我真的沒撒謊,那人在打我最後一下的時候,他的手掌在燈光下真的有一塊透明區域,拍下來的時候勁氣翻滾,非常可怕。”
葉無雙拍了拍血手的肩膀,饒有深意的說道:“對於我所不瞭解的事情,我從來都不會因爲我的固有思維而去懷疑呵呵,這個世界上,我不知道的事情和存在還很多,我不知道,我不理解,不代表他們真的不存在”
血手感激的點了點頭,沒說話
而葉無雙則話鋒一轉,問道:“他那一掌打在你身上的時候是種什麼樣的感覺”
“一種很澎湃洶涌的能量直接就把我轟飛了”
血手垂着腦袋嘀咕着,忽而眼睛一亮,猛然擡頭道:“我知道了他攻擊我時那種感覺就像是就像是一顆炮彈在自己身邊爆炸,那可怕的氣浪直接把人掀飛一樣”
葉無雙眼角狠狠抽搐了幾下還越說越玄乎了
而且似乎越來越和傳說中的內家功夫相似了
“管他呢,見了就知道這究竟是何方神聖了”
葉無雙心中嘀咕了一句,看了有些羞愧的血手一眼,道:“你不用自責,秦歌她太狡詐太可怕了,根本不是你能對付的了的,事情你沒及早發現也是正常,其實就算是我,當初不也被她騙過了麼呵呵你能做到現在這一步,就已經很不錯了。”
說着,已經站了起來,伸展了個懶腰,輕聲道:“現在去休息吧,晚上你從七殺閣和忠義堂裏挑五百個好的,帶我去秦歌現在住的地方”
血手一愣,不禁問道:“她應該已經不再那裏了吧”
“不會的”
葉無雙一笑,語氣說不出的篤定,一字一頓道:“因爲她是秦歌”
言罷,揚長而去。
佘山別墅。
雖然已經入冬,但上海並不是很冷,早上八點,陽光灑在大地上,暖洋洋的。
別墅莊園鵝卵石鋪就的小路上,秦歌穿着孕婦裝,踩着平底鞋,在李玫的攙扶下漫步在小道上,暖暖的陽光灑在光潔如玉的臉上,泛着迷人的光澤,柔和的光暈,宛如玉石散發出的寶光。
此刻的秦歌,已經沒了平日間大漢女王的威嚴和睿智,甚至就連那致命的典雅氣息都消失了,渾身上下只剩下了柔和,就連美眸中都閃爍着母性的光輝。
輕輕閉上美眸,深深呼吸了幾口山裏特有的清新空氣,秦歌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輕聲道:“如果每天都能這麼平靜的生活那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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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說着,撫摸了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道:“帶着我的寶貝,告別着紅塵裏所有的紛擾,就這麼過着與世無爭的生活一世”
望着秦歌臉上的笑容,李玫眸光很複雜
爲了這個孩子,昔日的大漢女王你已經瘋了
咬了咬牙,李玫道:“夫人我們現在難道不離開這裏嗎血手已經逃脫,那個男人現在已經知道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了雖然我不知道他的性格和行事風格,但那樣一個鎮壓的整個地下世界都不能動彈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放任自己的孩子就這麼流亡在外我想他應該很快就會來了”
“我知道。”
秦歌淡淡說了一句,道:“正因爲他很快就會來,所以,我纔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