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選擇

    從農師院畢業，我回到了靈山縣城，臨時住康寶飲料廠的員工宿舍。在等待期間，不外出時，就幫助飲料廠做配料員，或操控灌裝臺。飲料灌裝工序基本上我都操作過。

    當年的大學畢業生，國家還包分配，統一由縣計委安排，象我這樣，一沒關係，二沒背景的，也不用東找，西撞，就只有耐心的等待，但又不甘心。

    我首先想到的是銀行，在一個星期天，我去銀行行長家玩，我說，我已畢業，在等待分配，並試探性地問，銀行系統能否進

    行長說：銀行系統不歸地方管，是垂直管理，人員的編制都是由省行或市行統一安排，下面的銀行沒有權限。

    這條路行不通。

    又等了兩個多月，在九月底，我到計委問分配情況，計委說“我已被分配到經委系統，”也就是，我的分配去向是經委所管轄的企業，工廠。

    瞭解到此情況後，我就去了在科委上班的表姐家，表姐是我父親表兄的女兒，想聽聽表姐的意見，看看哪個企業經營情況或發展前景更好些。表姐給我分析了縣裏的幾家企業的現狀。最後表姐說，關於你的去向，還得看今年哪幾個企業計劃招人，只有在有招人計劃的企業裏選擇。當然了，如果經委裏有認識的人，可以打聽打聽。或可幫助你參謀參謀。

    表姐的這句話提醒了我。去年在大舅何向東家玩，聽說大舅家三表兄成虎隨姥孃家姓的丈母孃吳怡在經委當會計，我就去大舅家找三表兄，讓三表兄幫幫忙，問問今年有招人計劃的單位情況。在三表兄的幫助下，經委給我三個單位選擇，縣化肥廠，磷肥廠和農機二廠，最後吳姨建議我去農機二廠，二廠的廠長謝天是吳怡的同學，去了以後也好有個照應。我聽了她的建議，就選擇了去農機二廠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