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魏燕,魏燕姐現在和吳長飛已經明確了戀人關係,魏燕考取了龍湖市醫學院,今年畢業,正在提前找工作,吳長飛本科還有一年才能畢業,雙方父母都很滿意,記得吳長飛說起魏燕媽媽的事,他說:有一次他去魏燕家找魏燕玩。
魏燕媽說“她現在記性不好了”,長飛緊接着說了一句“人家如果借你的錢,你不會忘記吧”。
魏燕媽笑着說:你這孩子嘴就是不饒人,你這樣會喫虧的。
魏燕爸爸是聖水集鄉糧站的站長,八十年代末,國家放開糧食的流通管制,糧站不再是皇帝的女兒,不喫香了,魏燕媽媽是個經商能手,看看糧站形式不好,就自己籌錢開起了私人面粉廠,原來個體機面房就是去了競爭優勢,紛紛關門倒閉,大型麪粉廠不用現場機麪粉,你只需把小麥秤好就可以直接領麪粉,不用等待,以“快速,高效”贏得了市場,魏燕媽又在聖水集上開了家糧油批發部,生意很好,爲了進到質優價廉的油,魏燕媽媽曾經一個人用小麻袋揹着幾萬塊錢去外地進油,一個女同志膽子夠大的,她自己後來想想也後怕,她那時可以說有錢就是任性,天不怕,地不怕,魏燕家在媽媽的經營下生活水平年年高升,雖不是大富,也算的上小富之家。
魏燕喊了聲救命,就不能在說話了,正好那斷電線的地方在一家店鋪門口,店主聽到後走出來,看到魏燕倒下,他也不敢接近,於是店主就找了根長竹竿把電線挑開,魏燕獲救了,但魏燕因被高壓擊傷,紅血球受損過多,有好幾年看起來臉色都顯得蒼白。
對店主的施救,爲感謝店主,魏燕就認了店主做乾爸。也是店主的好心給了魏燕第二次生命,人生無常,我們每個人都要“且行且珍惜”。
那晚我和彥梅留吳長飛喫晚飯,我們三人一起做飯,飯桌上,我們說着有趣的事,談着在學校我們十幾個住校的湊錢買“新婚必讀”事,想來確實好奇,結果想看的啥也沒看到,神祕面紗看後沒感覺一點神祕。
那晚我和吳長飛喝了很多酒,我喝醉了,吳長飛啥時走的,第二天我都想不起來,那晚我第一次留宿在彥梅那,晚上做了啥我也記不清楚了。
從那以後,我和彥梅可以說是“如漆似膠”,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每天下班後,我就騎車去彥梅那,彥梅下班比我早,我回到家時她已做好飯菜在等着我,這種待遇,成了我以後不再會做飯的根源,我沒機會做飯了,失去了鍛鍊廚藝的機會,從此我成了家裏甩手掌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