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閻君暗查了一下,發現秦先生其實拿着春秋筆在找人私下研究仿製。手機端 m..”七爺哭笑不得的解釋道。“最可怕的是,差那麼一點點被他仿製出來。”
秦奮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仿製出來的春秋筆自然是無法取代原裝的,但是隻要能以假亂真可以了。至於爲什麼仿製,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到了。
不過他倒是挺佩服自己這個便宜師父的,春秋筆一旦是真讓他仿製出來,那他幾乎是和閻羅王一樣了。
“讓家師提前轉世是對他的懲罰?”李旺財臉皮不是一般的厚,立馬轉移話題試探道。
“老弟你覺得這是懲罰嗎?”七爺反問了一句。
李旺財訕訕一笑,也是,哪有犯錯之後這麼懲罰的,分明是獎賞嘛。
發生這種事情不要說閻羅王了,換了任何人一個人都不能容忍,人家還只是讓他提前去轉世投胎,這已經做的相當仁至義盡了。
七爺八爺此刻也不再隱瞞,反正該說的都說的差不多了,也不在乎這點隱私。
當下八爺道:“而且,秦先生在地府名氣甚大,巔峯時期,直接可以神遊地府,加這個人性格灑脫,所以在陰間黑白兩道都有相當的人脈。說句實話,有些佔山爲王的地界我們地府的人去了人家也未必給面子,但是秦先生去了人家一定奉若賓。”
李旺財得意的看了秦奮一眼,那意思是說看見沒有?這是咱師父。
七爺補充道:“不止是在地府,在陽間也是朋友遍天下,當初秦先生被天譴所忌,有不少朋友明裏暗裏的幫忙,死後魂魄連我們地府的人都無人敢拘,一直等到頭七之後,他的一位朋友擔心他成爲孤魂野鬼,便委託另外一位朋友親自護送他到了地府報道。”
秦奮聽得心神激盪,儘管之前聽牛二他們說起過一次,但再次聽說仍然忍不住一陣嚮往,這得混的多牛逼纔行?
但是他也很清楚,自己這個師父那是犯了人家地府的忌諱,遭人家忌恨了啊。
“原本秦先生在地府威望卓著,他那位朋友更是了得,先是一個朋友直接跟閻君打過了招呼,而且送他過來的另外那位也是個難纏的。所以閻君看着這兩人的情面,給秦先生這個判官的職務,只希望他好好沉澱幾年之後給他安排一個好的去處。哪知道秦先生實在是讓人不省心。”
八爺話說到這裏,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
秦奮好的道:“他的朋友是?”這兩人他次聽牛二等人說過名字,但是當時並沒有說完,終究只是小鬼差偷聽到的,也不完整。
八爺看了一眼正專心煮茶的小妖一眼,道:“虛懷子。”
秦奮扭頭看了一眼逍遙子,見他搖頭,知道他也不知道這人。
李旺財也是有點迷茫,看樣子師父也沒有告訴過他此人。
八爺解釋道:“你們不知道很正常,虛懷子在解放前成名了,具體年齡恐怕閻羅王那裏也查不出來,據說生死簿記載的關於他的事情應該在三十多年前已經過世了。此人不僅神祕,而且能力滔天,神龍見首不見尾,有傳言說他其實是一代的降魔者。”
說到這裏的時候八爺再次看了一眼小妖。
小妖也是明顯的一愣,首次停下了手的活,開始認真的傾聽。
八爺續道:“事實幾十年前傳言他因爲天譴的原因在一個深山老林孤獨的死去了,可是秦先生逝世之後,他卻意外的出現了,後來又有傳言他逝世了,但途又出現了一次,幾次三番之後我們最終判斷他應該是矇蔽了天機假死遁去。”
請問,能假死矇蔽天機的人,這個世界有幾個?
“那另外一個呢?”李旺財好的問道。
八爺斟酌了一下道:“另外一個叫杜燁,關於杜燁這個人怎麼說呢?或許他的能力不虛懷子,但來歷卻及其神祕,身份也多變,目前我們聽到傳言說此人似乎和天師鍾馗關係極爲密切,也有傳言說此人乃是茅山傳人。據說他好像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具體我們無從考證,恐怕只有閻君才清楚。”
秦奮幾人相視一眼,都泥馬是大有來頭的人啊。
這個時候七爺點頭,補充道:“有傳言說,先是虛懷子跟閻君打過招呼,希望給秦先生安排一個適當的職務鍍鍍金,後來纔是杜燁到地府走了一趟。”
秦奮有點無語,想到自己這個便宜師父前期天遣太多,估計安排到地府鍍金也是爲了消災,他也注意到他們說的都是“傳言”,可見還不能完全確定。
“爲什麼又要杜燁送過去呢?”李旺財好的道,在他看來,這完全是多此一舉。
“因爲虛懷子當年曾經對天發誓,生不入地府,死不入輪迴!”八爺慎重的解釋道。
所有人都是一驚,這到底是經歷了什麼樣的經歷居然發下如此重誓?
唯獨秦奮卻是突然笑了起來,他突然間有點明白虛懷子的意思了。
八爺好的看着他道:“老弟有什麼見解?”
秦奮頗爲神往的道:“你們地府生死簿連他的名字都找不到了,人家怎麼入地府入輪迴?”
七爺搖頭道:“沒有不證明找不到,虛懷子並不是他的真名。若是地府想找,哪怕是他道行再高,也一定能找到,只不過。。。。。。”
“只不過,你們地府也不想過分的招惹他。”秦奮替他說出了答案。
七爺八爺同時露出了尷尬的神情,這其實是間接的證明了地府有點忌憚虛懷子了。
秦奮悠然道:“虛懷子這個名字一聽是道家的人,道家講究的是輪轉三界,人家豈會答應入輪迴,所以這個誓言你們聽聽也罷了。”
七爺八爺雙眼一亮,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如此一來,更加尷尬了,因爲他們整個地府,包括閻羅王在內,都被這個虛老鬼一個虛假的誓言給騙了,而且一騙是這麼多年。
想明白這點兩兄弟更加沮喪,苦笑道:“我們原本還以爲自己很聰明,當初杜燁送秦先生來地府還得意了很久。”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秦奮安慰了句道:“對了,那個杜燁和我師父又是什麼關係?”
“據我們瞭解,他和秦先生其實是並不認識,甚至和虛懷子好像也不熟悉。”八爺也很費解。
“什麼情況?”秦奮幾人愣了一下,這特麼的是幹什麼?學雷鋒做好事啊?
八爺苦笑道:“具體什麼情況,我們也不知道,因爲當時他是和閻君私下聊天的,我們只知道他出來之後,說了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話。當時他說,他送他最好的兄弟過來,讓我們好好照顧,以後好結個善緣。”
秦奮點了點頭,的確是有點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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