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的選擇,她一定不會嫁給葉凌恆,她這種舉動無疑就是飛蛾撲火。
白佳瑤的眼神讓蘇茹雪的自尊心受損,在她看來這是這一種嘲諷。
她認識了葉凌恆十年了,也愛着這個男人十年了,她等到他結婚,離婚再結婚,新娘還不是自己。之前葉凌恆告訴自己,他要復仇。
白家落敗了,白佳瑤入獄了,可是他告訴自己,他不想結婚了,只想撫養自己的孩子。
現在呢
她等到了他迎娶白佳瑤,舉辦了一場空前絕後盛達的婚禮。在這場婚禮上,新郎是自己愛的男人,可是新娘不是自己。
白佳瑤的冷淡刺激着蘇茹雪的每一根神經,她不顧寶兒還在現場,走到了白佳瑤的面前抓着她的肩膀,然後以居高臨下的口吻詛咒道:“你別忘記了你上一場的婚禮,這一次,並不比上一次好到哪裏去”
“那也和蘇小姐無關,請鬆開你的手”白佳瑤有些氣憤的命令道。
加上寶兒一直盯着蘇茹雪,憤恨之下她只得鬆開了手。
看到白佳瑤再次嫁給了葉凌恆,蘇茹雪內心充滿了憤恨,嫉妒,不甘。
她真的沒有料想到白佳瑤能夠嫁給葉凌恆,那個男人骨子裏那麼清高,他恨極了白家給他帶來的不幸,只是不明白爲什麼他寧可選擇了白佳瑤也不肯選擇自己。
“白佳瑤,你嫁給他不會幸福的”蘇茹雪還以爲自己的阻擋會讓白佳瑤放棄嫁給葉凌恆,可是她發現自己錯了,即使千萬人阻擋,白佳瑤還是披着婚假朝着葉凌恆走過去。
這一路上,下邊的賓客如雲對着白佳瑤指指點點,還有人直接嘲笑白佳瑤就如同商女不知亡國恨。換成了一個有骨氣的女人都不可能再次嫁給了葉凌恆。
她站站葉凌恆的對面,這個男人臉上一如既往的沒有任何表情,知道牧師問他是否願意娶眼前這個女人的時候,他露出了嘲諷般的笑容說了兩個字:“當然”
“那白佳瑤女士是否願意嫁給眼前的這個男人”
話落音之後,白佳瑤擡起了頭,看到了葉凌恆旁邊下面的賓客裏其中就坐着許博文,這個男人的臉上帶着一絲的哀愁。
她以爲許博文不會來的,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他還是來了。
撇過臉,沒有看着葉凌恆點了點頭:“願意”
白佳瑤同意之後,葉凌恆已經不在聽着牧師繼續往下說,直接朝着白佳瑤跨了兩步,一手摟着她的腰另一隻手託着她的腦袋,來一場長達幾分鐘的熱吻。
在這場熱吻中,旁觀者不由自主的羨慕起白佳瑤起來。
在她們的眼中,白佳瑤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能夠讓葉凌恆娶了她爲妻。可是隻要白佳瑤清楚,葉凌恆今日的所作所爲不過是爲了羞辱自己。
他成功了,在衆人的眼神和非議中,白佳瑤看到了嘲笑,嘲諷。
入席之後,葉凌恆刻意摟着白佳瑤走到了許博文的面前耀武揚威,當衆給了許博文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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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博文桌子底下的手握成了拳頭,臉上卻帶着淡淡的笑容回答:“白小姐溫婉可人,知書達理,氣度不凡,愛慕她的人自然不在話下。我也不過是凡夫俗子一個,傾慕白小姐於情於理。”
“呵呵,許總真會說笑。在場的哪一個人不知道白佳瑤蹲過大牢啊。另外,我得糾正一下你了,白佳瑤已經嫁給我爲妻了,以後麻煩許總在稱呼她的時候改成葉太太”葉凌恆冷笑了幾聲,然後用輕蔑的語氣提醒着許博文的同時也在提醒着白佳瑤。
葉凌恆給自己難堪,白佳瑤早就猜到了,否則他舉辦的這場盛大的婚禮又是爲了什麼。只是沒有想到葉凌恆會刻意讓許博文下不了臺。
白佳瑤很想要當衆將葉凌恆的手給推開,可是她剛一動,卻被他緊緊的抓在了懷中。場面已經夠難堪了,她不想加劇這尷尬的場面。
“許總,葉凌恆喝多了,你們先喝酒,我帶他進去休息”說完之後就要拉着葉凌恆走。葉凌恆站在原地不動安如山。
白佳瑤惦着腳,脣貼近了他的耳朵,威脅到:“你不要太過分,否則我們倆誰也不會好過”
“你威脅我”葉凌恆不痛不癢的反問。
“你可以這麼認爲。”
“很好,爲了許博文,你可以做得出來,很好。”葉凌恆說那句話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他沒有想到白佳瑤會因爲這個男人敢威脅自己,當衆自己甩臉拋下白佳瑤就離開了。
許博文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看着白佳瑤往外走,他也藉着上廁所的由頭趕出去追白佳瑤,看到她背對着自己,就站在了外面吹着冷風孤寂的模樣。
許博文走了過去,將自己身上的外衣披到了白佳瑤的身上。
“佳瑤,對不起”
白佳瑤聞聲轉過頭,看到許博文站在自己的眼前,一臉愧疚的模樣。
“爲什麼要說對不起”
“如果不是因爲我臨陣脫逃,或許你也不會嫁給葉凌恆。”許博文一直都很後悔,如果當初他做好一切的防備,或許葉凌恆就沒法將小蘋果帶走來威脅自己了。
那一晚,許博文和白佳瑤聊了很多,包括當初白佳瑤爲何吸引自己的原因。
白佳瑤獨自乘車回去的,回到婚房,裏面空空如也,她不知道應該鬆一口氣還是覺得應該失落。新婚當夜,新郎毫無蹤影,真是可笑至極。
也好,至少自己不用面對他那張冰冷的面孔。
次日,白佳瑤醒來之後和寶兒在餐廳用餐,正好傭人將報紙送了過來。白佳瑤沒有看晨報的習慣,只是報紙上的內容太過於顯眼了。
新婚當夜,新郎在別的女人牀上醒過來。
她都沒有消化完這個消息,葉凌恆就已經神清氣爽的走了進來。白佳瑤讓傭人將寶兒給抱走,將手中的報紙甩到了葉凌恆的面前問:“你的報復究竟要何時才能夠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