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結婚”俞婉的語氣突然揚起。
“恩,我昨天還特地的查了一下那個女人的來歷,這個女人還蹲過監獄。這種女人怎麼配得上凌呢,你要幫幫他啊”貝絲的話被葉生和在場的傭人聽到後,都異常的反感。
“這位夫人,太太”
“閉嘴,什麼時候輪到一個下人來插嘴了”俞婉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一雙怒眼盯着葉生。看着她的眼神雖然很害怕,但是葉生依舊壯起了膽子向俞婉解釋。
“太太很好,傳言並不全是正確的”
“夠了”隨着俞婉的聲音落下,葉生的臉上也捱了貝絲一巴掌。她那鑲了水鑽的指甲劃傷了葉生的臉,葉生的臉上瞬間也劃了幾道疤痕。
白佳瑤趕回家中還未走進去,就聽到了從裏面傳來訓斥聲。
這個聲音很陌生,白佳瑤第一個反應就是不好。
她抱着寶兒剛要走進去,傭人見狀就上前將寶兒接了過去,白佳瑤推開門就看到了葉生等人都跪在了地上任由着一箇中年女人的訓斥。
白佳瑤眉頭一皺,對着走在身後的傭人吩咐了一句:“去,把寶兒送回自己的房間。”
那個傭人見狀就將寶兒抱走了。
白佳瑤加快了腳步走了過去,貝絲站在了俞婉的旁邊,以高傲的姿態看着底下的人。她非常的不滿意,這些人說白了不過是葉凌恆花錢請來的傭人,憑什麼這麼維護着白佳瑤,這對她將來要住進這個家很不利。
“這位太太請問你是”
白佳瑤的聲音輕柔又禮貌。
“你就是白佳瑤”俞婉轉過身子看到白佳瑤穿着一身隨意長裙配着一雙平底鞋,看起來就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人。一臉嫌棄的模樣全部擺在了臉上。
“是”白佳瑤不吭不卑的回答。
“我還以爲長什麼樣,原來是這個樣子。我兒子和你結婚的消息,我們並不知道。”俞婉很直接的說了出來,她的目的就是讓白佳瑤無法下臺。
“是。我們結婚兩次,都沒有看到您。”白佳瑤沒有刻薄,亦絲毫不退縮。
白佳瑤的話讓俞婉臉色大變,冷着一張臉看着白佳瑤咄咄逼問:“你知道自己是在和誰說話嗎”
“我知道,阿姨你的意思是沒有認可我這個兒媳婦,我自然不敢叫你一聲媽。但你在我家這麼訓斥着我家裏的人,是不是有些過分了”白佳瑤看着底下跪着那些人,她的火氣噌的一下就上來了。
都是人,大家只不過是拿着工資幹活,憑什麼讓別人給自己下跪白佳瑤不能夠接受這樣這種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姿態。
“你知道我是凌恆的母親還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真是沒有家教”俞婉被白佳瑤氣的不輕。
她聽到了貝絲說的話之後便馬不停蹄的從法國回到了這個多年沒有回的故鄉,爲的就是給白佳瑤一個下馬威。當然最重要的就是逼迫着她離開葉凌恆。
誰知道這個女人的態度這麼強硬,絲毫不把自己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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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尊重是雙方的,未經我們允許你已經私自進來了。以葉凌恆母親的身份仗勢欺人未免有些過分了,你對我大喊大叫卻讓我尊重你,這是什麼道理呢”白佳瑤不吭不卑的模樣,擡頭挺胸的看着俞婉和站在她旁邊的貝絲。
“白小姐,你很有膽量。”貝絲上下打量了一下白佳瑤。
這個女人和昨天那個膽小鬼的女人似乎很不一樣,還以爲今天自己和母親的出現會讓這個女人立馬滾出這個地方。現在看來自己是真的低估她了。
“貝絲小姐說笑了。”
“你認識我”貝絲有些驚訝。
“恩,葉凌恆和我說過,長得這麼漂亮的除了貝絲小姐應該沒有別人了。”白佳瑤捧了一下貝絲。
聽着白佳瑤的評價,貝絲一臉的得意,心裏只想着果然,葉凌恆心中還是有自己的。不管當年自己是否利用過他,是否做過荒唐的事情,他都不會怪自己的不是嗎
貝絲的眼中流露的得意中帶着一絲絲的甜蜜。
就在這個時候,白佳瑤朝着他們示意了一個眼神,葉生立刻領會到了。他帶着家裏的傭人就退了下去,整個大廳裏就只剩下了三個女人。
葉生出去後,立刻給葉凌恆打了電話。
正在俱樂部和客戶打球的葉凌恆接到電話後,表情凝重,點了點頭後立刻撇下了客戶講人交給了助理便開車離開了。
白佳瑤剛一坐下來,葉生就將牛奶給送了上來。
端起桌子上的牛奶,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大口,纔開口問:“阿姨帶着姐姐來我家不知道所爲何事”
俞婉看着白佳瑤將局面瞬間給扭轉了過來,這個架勢儼然已經成爲了名正言順的女主人。
“我也不跟你含糊,我不會接受你這個兒媳婦。”
“恩”白佳瑤點了點頭,又喝了一大口的牛奶。
“恩難道我沒有表達清楚自己的意思嗎”俞婉看着白佳瑤點點頭,還悠然自得的喝着牛奶,真的懷疑這個女人的腦袋是不是被撞到了。
“然後呢”
“限你用最快的時間搬出這個地方。”俞婉指着門口對着白佳瑤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
“阿姨是以什麼身份趕走我呢”
“你說的不是笑話嗎自然是以凌恆的母親”俞婉一副理所當然。
“可是你們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和我老公斷絕了關係,也沒有了往來。即使我們結婚的時候你們也沒有出現,對了我這是第二次嫁給葉凌恆的。”白佳瑤雖然很生氣,但是卻還是按住了心中的怒火,儘量用很平和的語氣懟了回去。
白佳瑤的話讓俞婉瞬間啞口無言,十幾年前自己的丈夫發現二十歲的葉凌恆竟然覬覦自己唯一的掌上明珠,一怒之下將葉凌恆給趕走了。
在他們的眼中,葉凌恆不過是他們培養女兒的一個保鏢玩物罷了。可是沒有想到葉凌恆會用這麼快的時間就闖出了一個名堂,要不是因爲前年他去法國參加一個國貿交易都不會得知葉凌恆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一無所有空有皮囊的窮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