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一股酸楚劃過她的心尖,她扯脣冷笑了笑,“與其這樣,程程和洋洋倒不如跟我,免得打攪你們的婚後生活”
猛地,她察覺肩膀被他掐得死緊,忍不住蹙起眉頭。
耳旁便傳來他冷寂的聲音
“休想”
簡潔有力的兩個字,徹底斷掉她的念頭。
“女人,別得寸進尺”北冥墨低沉的語句裏透着濃濃的不悅
她方纔的這番話語,令他升起一股無名火
修長的手指懲罰似的在她高聳的胸口上狠狠按揉了一把
“礙”她咬脣痛呼。
誰料,張嘴又被他封篆
黑暗的房間裏悄然竄起一股迷人的麝香味道。
火熱撩過她層層肌膚,他不給她反抗或是閃躲的機會,急切地渴望着
許久之後,一道清冷的聲音忽然又劃過她薄脆的耳際
“不會有孩子”
“噶”她愣怔,完全沒反應過來。
這次,他幽冷的氣息輕掃她的脣瓣,一字一頓:“我和菲兒不會有孩子”
他說得篤定。
甚至他可以確定,他孩子的媽,除了身下這個女人,此生不會再有第二個
更何況,北冥家三兄弟中,每個都是同父異母,他不希望他的孩子再擁有那樣的兄弟。
如果有,就必須是同父同母相同血緣
顧歡心頭莫名一震,強行壓抑住那股莫名的欣慰感,她又開始犯頭疼了。
這麼說,這男人這輩子是打死不放手程程了
情不自禁地繃緊起來,她努了努嘴,“你和哪個女人有沒有孩子關我什麼事不用跟我交代”
他眸光黯然,“所以,你不必操心我的婚後生活”
婚後二字,他說得有些咬牙切齒。
彷彿多麼不甘不願。
他的話彷彿一塊巨石,瞬間壓得她心口喘不過氣來。
“誰操心你了”儘管早就知道他要結婚的事情,可聽他親口說出來,竟然針扎一般難受。
“我只是提醒你,無論如何,必須得有一個兒子跟着我至於選誰,決定權在你”
他一早就說過,兩個兒子,她二選其一,無論哪個跟她,他都允諾。
“”她咬着脣,語氣怨念,“北冥墨,你明知道他們是雙胞胎,無論選哪個,都是殘忍地將他們分開礙”
他卻冷哼一聲,“既然你知道,七年前爲何又從我身邊偷走一個是你一開始就造就了他們分離的事實,而我現在不過是讓他們重回過去罷了”
她一時語塞,顫着嗓音,“我”
的確,七年前是她一念之差,是她自私,是她太不捨得自己的骨血,所以纔會給自己留下一個孩子。
試問有哪個母親肯割捨十月懷胎的骨肉
她當年真的迫不得已礙
思忖半晌,顧歡自知無法改變北冥墨的決定。
更害怕他會反悔連一個孩子都不還給她,所以不得已妥協,但嘴上仍不肯氣餒,“北冥墨,我警告你,如果你和你那個菲兒敢虐.待我兒子,你們就準備喫官司吧我一定告到你們連褲.衩都沒得穿”
“傾家蕩產哪夠對於你這種寧肯不要黃金,也死要面子的人來說,告到你連褲.衩都沒得穿纔夠羞辱你呢”她哼哼道,兩年前法庭上的官司,仍輸得她心痛啊
只恨他財雄勢大、陰險狡詐,也恨自己當年不爭氣,糊里糊塗就掉入了這個男人的陷阱
爲他着了迷,失了心,最終卻換來狠狠的打擊
這次,爲了孩子們,她絕不會再軟弱
“是麼”他黑暗中深邃的眸子忽而就深沉了。
嘴角噙着她看不見的淺笑,大手瞬即握緊她纖細的小手,來到他精壯的腰處
“原來我的歡兒就這麼點志氣”
顧歡猛然觸到什麼似的,手指一驚,反射性的想要縮回去,卻被他扣得死緊。
“怎、怎麼不行嗎”她反脣相譏,心臟卻不安地跳躍起來。
活見鬼了,這男人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行”北冥墨答得乾脆,低沉的笑聲自他的喉頭逸出來,格外好聽。
卻也聽得她心驚膽顫。
果然,他抓緊她的小手兒,就貼向了自己,曖.昧地取笑着
“其實,不用等到你告我,現在我就能讓你如願”
緊接着,嘶啦一聲。
類似布料被撕裂的聲音。
“呀,你幹什麼”顧歡嚇得大呼
手指彷彿觸電般,電得她瞬間麻痹
卻無法阻止身上這個男人的瘋狂
他
他竟然死扣着她的手,逼迫她去觸摸他的那個不知羞恥的、用來傳宗接代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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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他笑意盎然,一邊捉着她的小手兒,一邊道
“不是說我連褲.衩都沒得穿纔夠羞辱我麼來吧,我的歡兒”他頓了頓,無法阻止的邪.惡笑容,“盡情羞辱我吧”
顧歡氣得差點吐血
她怎麼都沒想到,自己方纔的一句話,竟然給了這個臭男人可趁之機
蒼白的臉頰瞬間漲成豬肝色
不過,這烏漆嗎黑的地兒,她身上這個禽.獸是不可能瞧見的
他該死的居然還笑得放肆無比
“北冥墨你這個死變.態,給我死開”
可她那喫奶的力氣,哪夠與他抗衡
不知何時,墨爺的褲.衩就真的不見蹤影了
“混蛋,你你你”她氣不成聲。
令人髮指啊
又不知過了多久,墨爺氣喘吁吁,在她耳際霸氣地吐道
“歡兒,以後不準再用連褲.衩都沒得穿這招來羞辱其他男人,知道麼因爲男人在沒褲.衩穿的時候,會想和女人。”
末了,他還涼涼的搭上一句,“當然,我可以喫虧一點,任你羞辱。”
“死開不要臉”
夜正深沉。
漸漸回暖的初春裏,春.情也開始盪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