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哭無淚
怎麼就沒人聽見她的呼喊麼
怎麼就沒人來救救她這快被奪去清白的女子麼雖然她的清白早就毀在這個男人手中。
她的柔丨軟,她的掙扎,瘋狂挑釁着他的雄性激素,激起了他更要征服的決心。
“篆住手唔”她的反抗顯然已無法阻止他。
田野間散發着各種植物混合的清香味兒,迅速攻佔了他的理智。
“歡兒,我告訴我,怎麼才能要夠你”他輕喃。
這個女人,他要不夠。
像是上了癮那般,戒不掉她的味道。
他顧不得這麼多,就在這秸稈堆後,放肆了。
過簡單的農耕生活,像姑姑那樣與世隔絕,將所有嗔癡怨念都拋向腦後,看日出的精彩,賞落日的餘暉,一手擁媳婦兒,一手牽娃兒,在夕陽下映出長長的剪影,那是他曾奢望卻無法企及的夢。
而今,他的夢要實現了。
有歡兒,還有一雙兒子。
在這鄉村田野,即將實現他夢寐以求的平靜生活。
雖然,這個夢比想象的還要短暫。
謝謝顧歡蹙緊眉頭,不懂這廝無緣無故跟她說什麼謝謝
他該跟她道歉纔是
好半晌好半晌,顧歡才終於反應過來。
她喘着氣兒,不可置信,“不是吧北冥墨,原來你的夢想是做個農民”
她真想恥笑他一下
這個在外人眼中英武神明的天才建築師,北冥氏一把手居然想做農民
你逗我玩麼
你北冥氏家族知道嗎
天邊最後那絲落日餘暉被黑夜籠罩。
農家樂裏燃起炊煙,燈火通明的走廊外,隱隱傳出酒客的笑聲。
其間一個房間裏,菜已上了桌。
“咕嚕你說你是我姑奶奶”
洋洋一邊啃着炸雞翅,一邊口齒不清地看着身旁慈祥的老奶奶。
芳姑笑着點點頭,疼愛地摸了摸洋洋的小腦袋,“洋洋第一次見姑奶奶對不對你那爸也真是的,不靠譜,瞧你們小哥倆今年都七歲了,才帶過來給我這老太婆瞧瞧。”
說完,芳姑又輕拍了拍坐在另一邊的程程的肩膀,“一個叫程程,一個叫洋洋,名字都很棒,來,讓姑奶奶瞧瞧你們喲喂,小哥倆兒長得真像礙”
芳姑笑得合不攏嘴,眼尾的皺紋顯得特別親切。
“姑奶奶是爺爺的妹妹嗎”程程揚起眸,問道。
“是。”芳姑慈愛地點點頭。
“可爲什麼爺爺從來沒說過姑奶奶”程程疑惑。
芳姑嘴角的笑容,微微僵硬了一下,接着又柔軟下來,“因爲姑奶奶當年做了讓北冥家不高興的事兒,被北冥家趕出家門,所以你們爺爺和我老死不相往來了。”
“讓北冥家不高興的事兒”洋洋好奇地問,“因爲姑奶奶在這裏種豬嗎”
芳姑一聽,哈哈大笑,“不是種豬,是養豬。不過洋洋猜對了一半,因爲姑奶奶當年不顧家人反對,和一個一無所有的鄉下人私奔到了這裏,所以纔在這兒養豬種田。”
“那個鄉下姑爺爺呢”洋洋又咬了一口炸雞翅。
“他礙”芳姑眼睛裏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悲哀,“走了好些年嘍。他要是在的話,一定也很喜歡你們小兄弟的。”
“姑奶奶沒事兒。幸虧有你們爸爸,這些年一直照顧着姑奶奶。”
菲兒坐在餐桌的另一邊,安安靜靜地聽着芳姑和那對雙胞胎的對話。內心暗忖,原來這位老婦人真是北冥墨的親姑姑。
菲兒心裏頓時不是滋味兒。
倘若不是她事先打聽到北冥墨的行程,倘若她之前在高速路上沒來得及攔住他,她真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
她直覺,這曾被北冥家逐出家門的芳姑,和這遠離喧囂城市的農家樂,對北冥墨來說,一定有着特別的意義。
“姑姑。”
北冥墨一進門,便聽見芳姑和孩子們的笑聲。
芳姑揚眸,“墨墨,你可來了。”
緊接着,芳姑打量一眼被北冥墨牽進來的女子。
女子臉頰泛着不同尋常的紅暈,煞是迷人。
可這女子的神情,看似不悅的樣子。
“呵呵,墨墨,不用問,這位就是程程和洋洋的媽媽吧”
“是的,姑姑。”
北冥墨抿着脣,幽深濃墨的眸子閃過一絲神采。
那是男人做了某件事之後得意的神色。
被他拽在手中的顧歡,憤憤地絞着他的手指。
恨不得掰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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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方纔在秸稈堆後朝她泄完他的獸慾之後,居然若無其事地牽着她的手,說帶她來喫飯。
只是她沒想到,會看見北冥墨的姑姑。
話說,她也是第一次知悉這廝還有個姑姑在。
“您好,阿姨。”礙於長輩在,顧歡不好發作,禮貌地喚了聲芳姑。
“呵呵,別跟我客氣。你也隨墨墨一起喊我姑姑吧。”芳姑笑眯眯地打量着這一對璧人,不住地點頭讚許。
這話聽在菲兒耳裏,臉色一陣白。她沒想到她之前跟着北冥墨喊芳姑爲“姑姑”時,芳姑卻要她喊“芳姑”。
而這會兒,顧歡喊她“阿姨”,芳姑卻要她跟着喊“姑姑”
明眼人一聽便知是怎麼回事。
芳姑這一句話,無疑是給菲兒一個無形的耳巴子。
“媽媽,快來快來,姑奶奶做的菜尊的好好喫喔”洋洋滿嘴流油,小花貓似的衝着顧歡笑。
顧歡藉機甩開北冥墨的手,徑直走到洋洋身邊,拿起紙巾溫柔地替孩子拭去嘴角的油漬,“淘氣。說多少次了,喫東西不許喫得一身髒兮兮的。有沒有謝謝姑奶奶的款待啊,嗯”
“對哦”洋洋扭頭對芳姑一笑,“姑奶奶下次還要款待洋洋嗎謝謝了哦”
“頑皮”顧歡颳了下洋洋的小鼻子,哭笑不得,抱歉地對芳姑微笑一下。
“哈哈哈”芳姑大笑出聲,“好好好,你們小哥倆隨時來,姑奶奶隨時款待。”
菲兒的臉色蒼白,雖然脂粉蓋住了那些細小的疤痕,可看起來還是令人同情。
就在北冥墨打算在顧歡身旁落座的時候,菲兒站起身,挽住他的臂彎,“墨,來,快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