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歡在北冥墨的那張菱角分明的俊臉上印上了一個紅指櫻
這一下把一直還在熟睡的北冥墨從夢中給打醒了。
還沒有一個人敢這樣的打自己,尤其是在一大早還沒有醒來的時候。
他皺了皺眉頭睜開了眼睛。
這件自己的面前,顧歡正瞪大了雙眼盯着自己,那眼神就像是裏面有無數個跳動着的小火苗。
“你幹嘛”
“打s狼”
“s狼我嗎”
“不是你還有誰。”
“難道我在你旁邊睡了一晚上就是嗎”
“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知道。昨天我睡下的時候,我的浴袍腰帶還是繫着的,怎麼一早就開了,而且你又在旁邊。”
北冥墨聽了,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本來還有一些的怒意徹底的消失了:“難道就憑你說的這幾點就能證明我了有點常識好不好,你係的腰帶本來就不緊,再加上你睡覺也不怎麼老是,蹭開很正常埃”
“還想要我打你是不是,我睡覺怎麼不老實了,沒有證據的話我可是有權告你誹謗埃”
“早就知道你會來這一手了,你不是要證據嗎,我這就給你看。”北冥墨說着一骨碌坐起身來,隨手從拿過牀頭櫃上的手機:“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顧歡也做起了身子,接過手機。
裏面是一個視頻片段,正是她睡覺的樣子。一會左滾一會右滾,手腳也不閒着。
“以前我可沒發現你睡覺這麼的不老實埃”北冥墨看着她還不忘了補上一句。
果然,視頻到了最後,只見她系的腰帶就這樣被自己折騰開了。這讓顧歡頓時變得啞口無言。
最後盯着他念了一句:“變態,拍這個做什麼。我要翻翻看,你這傢伙有沒有趁着我睡覺的時候拍了其他的東西沒有。要是被我發現了,你自己看着辦吧。”說着她把身子扭到一邊背對着北冥墨。
生怕自己找到什麼,那傢伙狗急了跳牆,或者他心虛搶手機。
北冥墨看着她微微一笑,也不急於拿手機,只是下牀將臥室的窗簾打開。
頓時,外面的光芒將整個臥室照的非常明亮。
“嘩啦”他將通往陽臺的推拉門打開,然後走了出去。
外面依舊是寒冷的,但是他只穿着一件浴袍,卻並沒有感到外面猶如刀子般的溫度。
倒是開門的一瞬間,寒風吹得顧歡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她翻看着北冥墨手機上的東西,從信息到照片,甚至連聯繫人都看了一遍。
不過,讓她大失所望的是,沒有發現任何自己可以拿來對他發飆的東西。反而是一些溫馨的東西。
比如孩子們的照片,還有的就是顧歡自己的照片。不過看上去像是偷偷拍攝的。因爲照片裏的她都離的比較遠。
一時間顧歡的心裏感到有些暖暖的。沒想到他一直都在默默地關注着自己,關注着孩子們。
在聯繫人中,還有一個特殊標記的名字吸引住了她。
那就是一個標記爲:孩子他媽。
後面的號碼就是自己的手機號。
顧歡看到這些之後,有些手足無措的趕緊將他的電話給關上了。然後丟到一邊的牀上。
說實話,她沒有想到他會用這樣的方式來稱呼自己。
看看他的手機,再看看自己的,他已經被北冥黑土這個名字給代替了。而且他的後綴並沒有孩子他爸之類的稱呼。
孩子是他們兩個的,他並沒有否認她於孩子之間的關係,可是她卻把他與孩子之間劃清了一道界限。
這是不是覺得自己的確是有些小小的自私呢
她擡起頭,透過玻璃推拉門向外看去。只不過裏外的溫差比較大,霧氣蒙上了整個玻璃,能夠看到的,也只不過是他的一個輪廓。
剛纔的那一巴掌是不是讓他真的傷心了
應該不會吧,這傢伙那麼厚的臉皮是不會這麼容易傷心的吧。
不過,怎麼說剛纔也是自己誤會他了。
“嘩啦”
推拉門再次打開,從暖暖的房間裏露出了顧歡的頭。
她可是沒有北冥墨那般的鋼筋鐵骨,露一個頭對於她來說已經是很不容易的。
門縫開得不大,她的身子躲在了門的後面。即便是這樣,那從外面灌進房間裏的風,颼颼的也讓她的身體微微的顫抖着。
“我說你能不能進來啊,站在外面顯得你抗凍是不是埃如果是的話,怎麼不像別人那樣找個湖面冬泳去埃”
還別說,北冥墨這傢伙的身子骨還真的是夠硬的。在寒風中站了這麼一段時間,似乎是沒有感到寒冷一樣。
只是他的髮梢微微的變硬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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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身回到臥室。
迎面撲來的暖意反而讓他有短短的一剎那接受不了。
“阿嚏”
顧歡看着他嫌棄的撇了撇嘴:“讓你刷單兒,這就是下常都一把年紀的人了,還學人家年輕人。你要認識到身子骨是不比以前了,老北冥同志。”
北冥墨隨手拿過一張面巾紙擦了擦鼻子,其實他這並非是剛纔一冷一熱的感冒了,而是有點氣候性的鼻炎。
冷熱交替的時候偶爾就會觸發,尤其是他穿的的確是有些單薄了。
他的眸子再次如刀一般的飛到了站在牀邊雙手環抱胸前,似是在看自己笑話的顧歡的那張俏臉上。
說實話昨天幾乎忙了整整的一天,包括晚上的時候也都忙活着聖誕樹之類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多少時間來仔細的欣賞一下她。
還別說,現在這個時機正好,她的容貌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依舊和初識的時候差不多。
應該說初識她的時候還是在漆黑的房間裏,那個時候看不清她的真實容貌。
當然,那個時候他也不需要知道她到底長什麼樣子,他只不過是需要一個生孩子機器而已。
直到真真切切再次看到她的時候,已經距上一次有一段時間了。但是那個時候的她卻也此時的她一般無二。
“喂,你站在那裏看什麼看礙”顧歡站在那裏,被北冥墨的眼神看得有心裏慌慌的。
她可不知道這個傢伙此時此刻心裏在打什麼歪主意。
孤男寡女的共處在臥室裏,身上的衣服穿的又是這麼的
就算是傻子,也都能想到北冥墨這傢伙此時此刻,在動什麼樣的花花腸子。
北冥墨看着顧歡,嘴角微微的一翹:“我的身子骨好不好單憑你這樣一說就即成事實了當然是要親身實踐一下才能夠知道。”
說着,他步履緩慢的向顧歡一步一步的逼近。
“我告訴你說啊,你不要胡來,不然我只要一喊,孩子們就都會過來的。”顧歡一邊警告着北冥墨,一邊將身子向後退。
只可惜沒有退幾步,就被後面的牀給攔住了。
“礙”
她一個沒有站穩,身子晃了晃,兩隻手在空中亂揮了幾下。只可惜並沒有一樣東西可以讓她揪祝
身子便毫無懸念的摔在了牀上。
還別說,這牀睡的時候舒服,摔在上面的時候同樣的與衆不同。
身子在上面連續輕微的彈了幾下。
這下她可是樂子大了,衣服不光帶子徹底送掉了,就連釦子也都震得脫開了釦眼。
只有一點可憐的衣襟被她的高聳掛住,否則還真的就要被他一覽無餘了。
北冥墨看着只距離不到咫尺的女人,這個樣子真的是對他有着太大的誘惑力了。
這讓他本來冰封的心變的沸騰起來。
其實他在剛剛醒過來的時候,見到顧歡的樣子,就已經身上變的開始滾燙起來了。
但是他知道,現在並不是時候這樣的對她,所以纔會只穿了浴袍走到外面去。
他需要外面的冷空氣迅速的爲自己降降溫。
好不容易溫度降下來了,可是沒有想到她這一次可是比剛纔,意志力可是受到了更大的考驗。
他能夠感覺到身上的血管開始膨脹,奔流的血液猶如氾濫的洪水。
現在,只要身體向下倒去,就可以徹徹底底的佔有這個女人,即便是他們已經並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每一次有都如初次一般。
顧歡或許是稍微有些摔蒙了,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如此的狀態已經變的讓她置身於危險之中。
她沒有采取任何的措施,只是有些驚恐的看着那個高大的男人。
胸口快速的起伏着,氣息快速的從鼻腔裏流過。
索性,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這樣的事情,她昨天不就已經擔心過嗎。
本來還在暗自爲自己慶幸晚上躲過了一劫。可是沒有想到,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該來的還是要來的
看着那隻躺在上面準備任自己宰割的小羊羔,北冥墨真的有過那種一時涌上來的衝動。
一步、一步的緩慢向他逼近。
顧歡在黑暗中緊緊的咬着牙關,聽着那沉重的腳步逐漸的靠近自己。
緊張、害怕或許還摻雜着一點點的渴望。
渴望,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呢
面對他應該只有前兩種的感覺纔是,爲什麼這一次會多出了其他的感覺,難道是自己已經對他
顧歡有些不敢的接着想下去,她怕再探究下去的話,會剖析到內心深處的那個潘多拉的魔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