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不凡這一招夠狠,來了一招圍魏救趙。
他說的事情在理,當然也很成功的把老人的目標轉移到了北冥墨的身上。
“哼”北冥墨等着雲不凡,從鼻孔里長長的出了一口粗氣。
他這是對這個狡猾的表弟表示了嚴重的不滿。
這不是在給自己使眼藥嘛,自己和顧歡之間的事情,哪裏有他和安妮之間那麼好解決。
被家長逼婚,這看似是一件當今社會,尤其是在外飄着的未婚人士的必修課程。
按理說,對於北冥墨和雲不凡來說,算是各自都有合適的人選,這樣的問題不必去面對。
可是不需要面對的偏偏就擺在了他們的面前。
尤其是到了後來,雲不凡這廝居然爲了自己不成爲目標,很成功的把北冥墨給推了出去。
雖然他早晚也是逃不掉的,尤其是兩個人都被叫到了長輩的面前。
但是這樣話鋒的突然轉變,還是讓北冥墨感到有些小小的不自在和不高興。
他可不會像雲不凡那麼說話嬉皮笑臉。
尤其是面對這樣的事情,顯的非常的嚴肅。
他要對自己負責,更要對顧歡以及三個孩子負責。
衆所周知,對他們負責的最好方法就是給他們一個完整的家。
顧歡這個女人,北冥墨雖然談不上完全瞭解,但是經過了這麼多年來的交往、摩擦。
她的脾氣秉性可算得上是有了百分之八九十的掌握程度。
不過,最讓北冥墨感到有把握的是:
第一,他自作主張的,在她無力抵抗的情況下戴上的那枚戒指,直到現在還沒有被取下來。
第二,那天,他們看完歌劇後,回來的很晚很晚。在這段時間,他們似乎也基本上達成了一個共識。至少他是這麼認爲的。這層窗戶紙已經處在了即將捅破的邊緣。
看着自己母親和莫錦城的兩對殷切目光,他依舊顯得十分沉穩:“我和歡兒的事情,已經有了一個很好的安排。二老請放心就是了。”
他的話很簡單。
什麼叫很好的安排,這樣富有者典型官面上的話,也指望着讓這兩個老人就此罷休
當然是不可能了。
只不過,餘如潔沒有繼續追問兒子。
但是,這個算得上是得罪人的工作,還是要由莫錦城一人承擔。
“墨,我們知道你心裏應該是有數的,只不過咱麼這些做男人的,應該多采取一些主動的手段。像你和我乾女兒之間那種感覺,想必你們也不會好受多少。但是夾雜在你們之間還有我們老人,以及三個孩子”
北冥墨點了點頭:“您說的不錯。對於這方面的問題我會做一個妥善的安排。”
還是那句話:“安排”。
北冥墨似乎更加的習慣於將別人掌握在自己的手裏。
“喂,北冥二,你總說安排,這就好比是你給別人開白條一樣。字面上寫着讓人心動的金額,但是卻又無法兌現。這不是在玩”
雲不凡聽到這裏,似乎也是有些提顧歡和孩子們叫屈了。
“閉嘴”北冥墨一句喝斥,讓他後面的話戛然而止。
北冥墨狠狠的瞪了雲不凡一眼,然後又看向兩位老人。
他們怎麼都喜歡逼自己做出一個選擇呢是對自己的不放心還是其他的什麼
這也給了北冥墨一個無形的壓力。
這邊,北冥墨和雲不凡兩個大男人正在面對老人的催婚,同時也感到了有些鴨梨山大。
而這一邊,坐在沙發上,無心不斷更換電視頻道的兩位女士們,也似乎感覺到了小小的不安心。
畢竟她們都是聰明人,很多問題只需要稍微的推測一下就能夠想得出來是怎麼一回事。
“老媽,你能不能放在一個臺上老老實實的看上一會埃”
盤腿坐在茶几前地毯上的洋洋,有些不耐煩的轉頭抱怨了一句。
“洋洋,誰讓你和電視坐那麼近了,眼睛還想不想要了。咱們家可是從來沒有一個戴眼鏡的。”顧歡瞪了兒子一眼。
得,洋洋也只能從地毯上爬起來。
“老媽,你要是不放心,幹嘛不到那邊偷聽一下。”洋洋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事。
但是對於這樣的建議,顧歡並不贊同。
一來,這樣的舉動很不光彩,尤其是萬一被撞見,那可就丟臉丟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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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來,自己其實也不屑於這麼做,幹嘛要弄得自己衣服很想的樣子。
難道自己沒有把戒指取下來,這樣的表達方式,北冥二這個傢伙還不明白嗎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戴在手上的戒指,如果是她心上人給的,那麼他一定會一直戴着的。反之,她也會用任何的方法將它從自己的手指上摘去。
當然,摘掉自己手上的那一枚,這個念頭她不是沒有過。只不過在轉念一想這些年來,那個男人雖然對自己說好吧,很多的時候卻表現得讓自己厭惡。
說壞吧,卻也做了很多讓自己感動的事情。尤其是最近這兩年。
自己是看着他幾乎是脫胎換骨般的蛻變。
至於對孩子們,雖然他扮演了一個嚴父的角色,但是也不乏溫和的一面。
雖然有是有方式方法有些需要爭論的,但總體一隻都很好。
她看了一眼兒子:“就你一個整天守在電視前看個不停,你看看哥哥還有妹妹,哪個像你一樣的,還不去房間裏看書去。出來玩這麼幾天,我看你都要玩瘋了。到時候學習成績下降了,不用我動手,你爸就來收拾你了。”
洋洋縮了縮脖子:“老媽,別介呀,我去看書還不成嗎。你可真是的,找不到撒氣對象,就拿我開涮。得了,誰讓我是你的出氣筒呢。”
說完,還沒等顧歡反應過來,就一溜煙的跑回臥室去了,然後把門一下關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