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你的御用跟班做的好事了,以至於到現在爲止,除了在家帶孩子之外,就再也沒有和外界接觸過了。她認爲自己的演藝之路就這樣的走到盡頭了。有句話不是這麼說的嗎: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歡兒,我知道你向着她。但也沒有這麼偏心明顯的埃一碼歸一碼。斷她財路的是她的老公刑火不是我,而且刑火現在的那點收入也比普通人高了不少啊,財斷到哪裏去了我對他們可算是仁至義盡了,真是沒想到她倒是來了一個恩將仇報。”

    北冥墨說着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真是人心不古礙”

    “我當然知道你所有的出發點都是爲了他們好。你也知道洛喬這丫頭本來就是在外面野慣了。要不是她頭上還有父母管着,不早就鬧翻天了。但至少她還有演藝圈可以鬧騰鬧騰。可是現在隨着孩子一天天長大,帶着個孩子,連她這條路都給斷了。她也只不過是發發牢騷罷了。你別放心上了行不行埃”

    北冥墨這個傢伙,嗆着他很容易搞出逆反來得。雖然他現在是退居二線了,可畢竟餘威猶在。

    一面是孩子他爹,一面是自己的好朋友

    真的是這輩子欠了他們的了。

    自己能夠做的也就是在他們中間做和事佬了。

    “哥哥,你快下來吧。要是被粑粑麻麻看到了,回去你的屁股要開花了”久久站在樹下焦急的看着上面。

    洋洋騎在樹杆上,一臉的不在乎:“沒事沒事,我這就下來。”

    現在手裏拿着東西,說着下來容易,實則一點也不容易。

    單靠着一隻手和兩隻腳哪那麼容易掌握的。

    果然,還沒下去十幾釐米,手一滑就從樹上掉下來了。

    “礙”

    久久嚇得喊了一聲,小手應聲的把眼睛一捂,不敢看了。

    就聽到“砰”的一聲。

    洋洋着陸了。

    當她重新看過去的時候,洋洋已經重新站起來了。

    他扭着身子拍着屁股上的泥土。

    嘴裏還不停的抱怨着:“久久,你就是個烏鴉嘴,沒有被老爸打開花,倒是摔下來開花了。”

    “我那是關心你好不好。”久久氣呼呼的小手抱在胸前。

    “你看看你兒子,還是從樹上掉下來了吧。”

    眼看着洋洋這個時候已經從樹上落下,北冥墨和顧歡似乎對此已經是習以爲常了。

    他們不動聲色的,也只有她近似調侃的講了一句。

    “多摔摔對他沒有什麼壞處。”北冥墨說着從椅子上站起來,擡起胳膊舒展了一下筋骨。

    然後慢悠悠的向着孩子們走去。

    “粑粑過來了,哥哥看來你要慘了哦。”久久站在一旁,扭頭看着走過來的北冥墨。

    今天的風並不算小,風箏飛得很高,貝拉似乎是有些費力的四爪扒在地上,不過看起來它能力有限。

    “唔”

    它眼巴巴的看着從樹上掉下來的洋洋,似乎是在求救。

    項圈被勒的有些緊,實在是有些不太舒服。

    “洋洋,你就不能不這麼折騰貝拉嗎”

    程程終於看不過去了,收起了手裏的書,從草地上站了起來,過去營救貝拉。

    洋洋滿不在乎的回頭看了一眼:“它又不是第一次和我放風箏了,不要太小看了它的能力。況且我這也是爲了鍛鍊它埃你看那些警犬,哪個不厲害。它現在這麼胖,應該減減肥了。”

    說完他又轉眼看着自己的戰利品,幾隻腳正在掙扎的獨角仙。

    似乎摔下來的疼痛對他並沒有任何影響。

    “洋,最近你是不是又偷懶了啊”北冥墨來到樹下,彎腰把久久寵溺的抱在自己的胸前。

    洋洋聳了聳肩膀,一臉驕傲的樣子:“我的功夫可不是吹牛來的,已經在學校裏沒有對手了。”

    久久撇了撇嘴:“還厲害呢,剛纔還不是從樹上掉下來了。”

    被妹妹揭了短,洋洋着實有些不服氣:“那不是我手裏還有它嗎,你看我上去的時候多厲害。”

    這個時候,程程也把系在貝拉項圈上的風箏解下來了。

    胖乎乎的小傢伙這纔算是鬆了一口氣。

    “給你。”程程把風箏線交到洋洋的手裏:“如果下次我再看到你這麼欺負貝拉,我就直接把線給你剪斷。”

    “別介啊,我下次不敢了還不成嗎。”

    不遠處,顧歡終於從長椅上站了起來:“寶貝們該回去喫飯了。”

    一聽到喫飯,洋洋就和以前一樣,頭一個向着草坪另一端的一排房子跑去。

    程程站在爸爸的身邊,和妹妹他們一起等媽媽過來。

    “我們有好長時間沒有到這裏來了吧,要不是今天老爸帶我們過來,我都快忘了這裏了。”

    洋洋抱着自己的碗,在房子裏東轉轉,西瞅瞅。這裏已經和以前的樣子改變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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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你們什麼時候來過這裏我腫麼沒來過”久久好奇的問。

    “那是以前的事情了。你要是喜歡這裏,以後我們可以經常過來好不好”顧歡說着,從盤子里加起一片蘑菇放在女兒的碗裏。

    對於這裏曾經發生過的那些事情,全家人似乎有了一種默契似的,都不在願意提起。

    “我可以在那裏種一些葡萄和葫蘆。”

    在點點的繁星下,久久坐在一個用樹枝和藤條做成的鞦韆上,輕輕的飄蕩,她擡手指着不遠處的一片空地說。

    久久來到這裏之後,就已經相中了一塊也就兩三平米大小的空地。

    正好在那排房子的邊上。

    北冥墨看着那裏出神,以至於忘了在久久的鞦韆飄下來的時候再推她一把。

    “粑粑”久久有些抱怨的叫了一聲,她很享受飛起來的感覺,只不過在她剛說完那話之後,爸爸就好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

    洋洋坐在她旁邊另一個相同質地的鞦韆上。

    正玩的歡暢,還不時的得瑟:“妹妹你看,我蕩的多高,很快的我就可以蕩一週了。”

    小孩子都有着一顆不服輸的心,即便是自己的哥哥,只要刺激到她,那股心中的小火苗就會被瞬間的點燃。

    怎奈她現在還沒有能力自主,只能受制於老爸的那雙手。

    她應該不明白爲什麼爸爸會突然間不推自己了。

    聽到女兒的抱怨,再看看北冥墨的那彙總反應,也只有顧歡心裏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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