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葉子言的別墅時候,雨稍微小了些,慕安撐開那把百合花的傘,晃悠悠的下了車。門口的年輕保安看見她露出一口潔白的牙。 她回他一個微笑繼續晃悠悠的進入了門禁,在離葉子言別墅不遠的地方,她看見他的車停在門口。 慕安在門口換上自己的拖鞋,像二樓的臥室走去,平時葉子言有要求的時候,她每次都會提前來到這裏,先洗個澡,然後替他放上洗澡水,準備好睡衣,然後就靜靜的在臥室裏等待他。 今天打破了規矩讓她有些不適應,她本來準備去浴室的,突然想起自己剛剛洗過,於是進了臥室,葉子言並不在臥室,慕安站在臥室門口停留了一秒鐘,轉身向書房走去。 她來這裏大概有十幾次,每次都是很固定的路線,像書房這種地方從來都沒有去過,也沒有興趣去。 推開書房的門,她看見葉子言坐在椅子上聽見她的推門聲,他轉過了頭,他的目光冷冷的,臉上的表情也很冷,慕安的目光只在他臉上停留一下就轉移到了他的身上,他換了睡衣,證明已經洗過澡了。 葉子言的目光在慕安的身上巡視着,半響移開,嘴裏吐出幾個冷冷的字,“到臥室等着” 慕安在轉身的時候不自然的把他剛剛和自己說話的語氣和餐廳裏的女人做了下比較,得出的結論是還是餐廳裏的模樣可愛些。 幾分鐘後,葉子言也進了臥室,他的目光冷冷的看着慕安,然後一語不發就躺在了她的身邊。 接下來的過程對慕安來說無異於是種折磨,可是她卻不能夠表露半點,只是機械的繼續着自己僵硬的動作,沒有人知道她此刻內心的屈辱。 爲了出名找一個有錢有勢的男人做靠山,這是她這種三流小演員目前最好的出路,她應該和別的人一樣因爲這個權傾一市的男人看上自己而感到高興。 可是垂下的眼眸和生疏的手法還是出賣了她,她慕安想要的從來都不是出人頭地。 招惹上葉子言只是一個意外,而爲了這個不在計劃中的意外,她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忍受,只希望這個遊戲快點結束,她能夠快點得到解脫。 葉子言冷冷的看着她,他能感覺到她的痛苦和屈辱,因爲這個他很憤怒。 他有很多的女人,每個女人堆他都竭盡溫柔,不管她們是喜歡他的人還是喜歡他的錢,她們表現出來的都是高興和幸福。 葉子言不知道她爲什麼會痛苦,更不懂她爲什麼會屈辱。 看着她忍受着痛苦在他面前賣力的表演,葉子言真想撕下她臉上的僞裝,惡狠狠的質問她,可是他最終忍住了,既然她喜歡裝,他就奉陪到底,看看到底是誰的道行高。一切結束後慕安長長的舒了口氣,她從他身上下來,取來了毛巾,很細心的幫他擦乾淨,做完這些後她走進了浴室。 溫暖的水包圍着她,下身的疼痛在水的包圍中得到了緩解,在浴缸裏呆了半小時,慕安擦乾淨身上的水,回到了房間裏,她從包裏掏出藥丸喫下,然後悄無聲息的上牀,躺在了葉子言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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