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不敢耽誤,急忙給頤和酒店的老闆打電話。很快經理就過來,畢恭畢敬的領着兩人去看監控。
“把A區包房一個小時之內的監控全部調出來。”
“好的。”
經理催促着保安調監控,傅池淵冷着臉站在後面死死的盯着屏幕。
他的周圍籠罩着駭人的低氣壓,就連傅池淵的好友也不敢多問一句話。摸摸鼻子,一臉莫名其妙的站在旁邊陪着他。
“暫停!”
傅池淵看到某個身影,立刻喊了聲。
畫面停止,傅池淵臉色更加陰沉,罵了句:“該死!”
“你認識?”
“快進,看看最後她去了哪兒。”
傅池淵沒空回答好友的問題,依舊死死的盯着監控。很快就看到了服務員扶着顧心檸上電梯那一段,確定了幾樓幾號房間,傅池淵轉身大步離開。
“喂,你去哪兒?”
“今天謝了,改天再說。”
傅池淵頭也不回的說,等好友追上去,他早上電梯離開了。
該死!
冷冷的盯着電梯裏映照出的身影,傅池淵恨不得時光能倒流。
早該在他進門發現不對的時候就過去看看的。
這麼長時間過去,誰知道顧心檸有沒有被怎麼樣。如果她真的……
傅池淵握緊了雙手,俊美的臉上籠罩着一層暴虐,宛若死神。無論是誰,膽敢對他的人動手,下場就只有生不如死。
到了。
傅池淵冷眼看着房間門,後退了幾步,然後擡腳。
“砰!”
也不知道他的力氣究竟有多大,居然一腳就把酒店的門給踹開。
顧心檸這會兒剛好快走到門口,幸好她速度慢,不然肯定要被門給撞到。可顧心檸來不及心驚,她慌忙的擡頭看向來人,求救。
“救救我!”
藥效加上剛纔那一番的痛苦掙扎,顧心檸的體力早就到達了極限。
只知道有人踹門進來,連是誰都沒來得及看就暈了過去。
“小檸!”
傅池淵臉色一變,忙上前接住顧心檸滾燙綿軟的身體。
咔嚓。
浴室門打開,孫總裹着浴巾,氣急敗壞的走出來。
“誰?是誰大膽敢踹我的門?”
孫總罵完後人才衝到傅池淵面前,還不等他看清楚就被一腳踹了出去。
傅池淵這一腳可一點都沒留情,直接把孫總踹出去好遠,還重重的撞在桌子上,發出咚的一聲巨響。
“哎喲!”
孫總疼的哀嚎,後腦勺撞到桌子,破了個洞。
他伸手捂着腦袋,疼的五官扭曲着。
傅池淵彎腰打橫抱起顧心檸,冷漠的走到不停哀嚎的孫總面前,毫不客氣的擡腳狠狠地踩在他的襠部。
“啊!”
孫總這下疼的恨不能昏死過去,臉色白的跟紙似得。也顧不得後腦勺,雙手捂着襠部,身體弓成煮熟的蝦米,在地上滾來滾去。
如果可以,傅池淵甚至想把孫總給殺了。
像看死人一樣看了眼不停打滾的孫總,傅池淵抱着顧心檸轉身離開。
“這是誰?”
傅池淵的好友席州還沒走,一直在等着他。見傅池淵抱着一個女人出現,頓時驚奇的瞪大眼,問。
傅池淵忽然想起來自己好友是寧城名醫,這個時候剛好可以派上用場。
“帶了,怎麼了?”
“去拿。”
“哦。”
席州轉身就走,等從車子裏拿了藥箱纔想起來傅池淵還沒回答他的問題。
有現成的醫生在,傅池淵也沒有把顧心檸送醫院,直接開了房,把她抱進去。席州很快就來了,拎着自己的寶貝藥箱。
“她怎麼回事?”
席州一邊打開藥箱,一邊八卦兮兮的問。
不得了啊,傅池淵居然會對女人這麼溫柔,難不成跟他有什麼特別關係?等等,他怎麼覺得這女人這麼眼熟啊?
“別廢話,好好檢查檢查。她可能被下了藥。”
傅池淵冷聲說。
席州聞言,立刻進入好醫生狀態,開始給顧心檸檢查。
“黑市那邊最近流行的迷藥,說是可以讓被下藥的人失去意識,無條件配合別人。這種藥藥效很厲害的,一般不會有人在失效之前醒過來。”
傅池淵皺眉,盯着顧心檸看了會兒,忽然走到牀邊拉過她的手。
她的雙手依舊緊握成拳,傅池淵費了好大勁兒才小心翼翼的掰開。在看到她血肉模糊的掌心時,傅池淵身上的戾氣更重。
“我去,對自己可真夠狠的。”
席州咋舌驚歎,沒辦法,顧心檸的掌心實在是太慘不忍睹了。
“我說,就算想殺人也等一會兒。我看看她的手,把傷口趕緊處理好。”
傅池淵沉默着讓開,站在一邊。
席州忙上前處理傷口,等血跡都處理完,泛白的傷口看起來更加猙獰。
“真可惜啊,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
那麼嬌嫩的掌心,如果留疤就可惜了。
席州惋惜的說,他沒回頭,不知道身後的傅池淵聽了他的自言自語已經處於暴怒邊緣。相信孫總如果在他面前,肯定會被他千刀萬剮。
“哎,現在真該慶幸她昏迷過去,不然還不知道多遭罪呢。”
席州同情又慶幸,這些傷口處理起來可不是小事。就算是大老爺們也會疼的不忍直視,更何況是嬌滴滴的女人。
花了將近一個小時才總算處理好顧心檸雙手掌心的傷口。
席州收拾東西站起來,揉了揉痠痛的腰。
正事幹完,他身體裏的八卦因子開始蠢蠢欲動。
“池淵啊,老實告訴我,她是不是你的女人?”
席州嘿嘿一笑,對着傅池淵擠眉弄眼:“很漂亮,眼光不錯。不過,我怎麼總覺得眼熟?難不成我之間見過她?”
“你當然見過。”
傅池淵冷聲說。
“咦?我還真的見過啊?在什麼地……等等,我想起來了!”
席州震驚的看着傅池淵,伸手指着他:“你……你……”結結巴巴你了好久,卻一個多餘的字都說不出來。
“沒事就滾吧。”
傅池淵毫不客氣的說。
“不是。她……她不是你侄媳婦嗎?她可是傅景寒的老婆好不好?你……你們?”
“所以?”
傅池淵挑眉看着他,一臉的不以爲然。
“我去。”
席州用力嚥了咽口水,依舊無法接受:“你這麼擔心,肯定因爲她是你侄媳婦,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