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擅長塑造的就是脆弱又風情的美,把女人的柔弱發揮的淋漓盡致。
“我先回去了。”
顧心蕊說完,站在原地猶豫了下,然後走過傅景寒面前。小心翼翼的湊過去,眷戀又溫柔的在他的脣角吻了一下。
在她要起身的時候,傅景寒猛地攬住她的腰,把她壓在沙發上狠狠的親吻了一番。
直到她的嘴脣更加紅腫他才鬆開,拇指毫不憐惜的用力摩挲着她的脣瓣。
“算了,去隔壁休息吧。”
“好。”
顧心蕊剛剛還傷心欲絕,立刻破涕爲笑,眼睛裏滿是歡喜。不得不說,她這樣不露聲色的討好讓傅景寒很受用。
他色情的捏了捏她豐盈的臀部,拍了拍,擡下巴示意她出去。
顧心蕊嬌笑了下,起身走了。
回到隔壁房間,顧心蕊直接進了浴室。把還在顫抖的手放在花灑下,打開冷水,任由水流沖刷着。
很疼。
她死死的咬着脣,不讓自己發出絲毫聲音,眼睛裏滿是扭曲的恨意。
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她沒辦法回頭。既然如此,那就再狠一點。直到讓顧心檸跟傅景寒徹底沒可能,直到她成爲傅景寒身邊唯一的女人。
被當做替代品,被無情的發泄,被虐待又如何?她都沒辦法回頭了,只能逼着自己繼續。
傅景寒沒有立刻給顧心檸打電話,而是等了一個小時纔不緊不慢的打過去。
他篤定顧心檸有求於自己,所以必定放低姿態。他有恃無恐,姿態自然更加高高在上。
“想再求我一次嗎?”
電話通了。
不等顧心檸開口傅景寒就說,語氣裏滿是嘲諷和得意。
“放心,我不會再求你的。”
顧心檸冷笑,她剛剛纔吐過,現在胃裏還很難受。原本還想着讓他念在兩家的情分上,不要鬧得太過分,但是現在她沒心情了。
“顧心檸,你什麼意思?耍我玩兒嗎?”
傅景寒臉上的得意瞬間凝固起來,眼神變得狠戾。
“我打電話只是告訴你,凡事留一線,太絕情通常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另外,你跟顧心蕊在一起也好,生孩子也好,我都拜託你別做的太過。我想,你也不想讓爺爺丟了臉,對嗎?”
“又拿爺爺來壓我。”傅景寒嘲諷的冷笑,語氣輕蔑:“顧心檸,你不覺得自己太虛僞嗎?話說的這麼好聽,你擔心的還是我跟顧心蕊在一起不要你,不是嗎?”
“你真的不要我就跟我離婚,我肯定給你送錦旗,敲鑼打鼓感謝。”
顧心檸被噁心透了,這麼自戀的人還真是讓人厭惡。
她直接掛了電話。
傅景寒本來是好整以暇的等着顧心檸跟自己低頭、求自己,等來的卻是她的嘲諷。
她居然還沒死心想要跟自己離婚,是他做的還不夠嗎?
冷笑了聲,傅景寒把手機丟開,圍着浴巾跑到隔壁。
顧心蕊剛洗完澡,還沒穿衣服就被傅景寒粗暴的壓在牆上,不管不顧的進入……
顧心蕊委屈的哀求,眼睛裏帶着要掉不掉的眼淚,看起來楚楚可憐。她的柔弱和哀求讓傅景寒覺得痛快,動作也變得溫柔。
他一手抓着顧心蕊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讓她被迫轉過來。
跟他面對面。
眯起眼,他的眼底滿是瘋狂:“明明長得這麼像,爲什麼她就不能像你這樣來求我?爲什麼不能乖一點呢?”
傅景寒自言自語的說着,胸口的怒火隨之變得更加旺盛。
動作再次變得粗暴,他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瘋了似得質問。
“爲什麼?爲什麼不跟我低頭?爲什麼不跟我求饒?顧心檸,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他瘋了似得,一邊叫囂着一邊不斷用力。
顧心蕊痛苦的生不如死,可看着傅景寒臉上洶涌的恨意,她的心裏居然生出一股扭曲的快意。
傅景寒忍受不了了,他肯定不會再手軟的。
顧心檸,你準備好了嗎?
三天後,寧城排的上號的大家族,宋家老太爺過壽,寧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和家族都收到了請柬。
傅恆志把傅景寒的那張推到他面前。
“今晚給我帶着心檸去參加壽宴,別再給我帶亂七八糟的女人。”
其他的場合,傅景寒要帶着顧心蕊去都無所謂。外面怎麼傳,好歹還能用兩人總裁跟祕書的身份打打掩護。但是這次不行。
這可是宋老的宴會,不是什麼商業酒會。
到時候去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相攜的伴哪個不是名正言順的。
“知道了。”
傅景寒拿過請柬翻開看了眼,毫不在意的說。
“混賬!你這是什麼態度?”
傅恆志被他的敷衍氣得不輕,沒好氣的訓斥。
他現在有些後悔,後悔自己當初沒有再嚴厲一些。當年他白髮人送黑髮人,身邊只剩下一個孫子。冷硬了大半輩子的傅恆志在唯一的孫子面前總忍不住心軟,這才把他縱成現在的樣子。
“爺爺,您不用再三強調,我有分寸。”
“哼,最好是這樣。你現在可給我繃緊點,別總惹事。別忘了,傅池淵已經回寧城發展了。你的錯處太多,被董事會那幫人抓住,到時候我想護都護不住你。”
“知道了。”
提起傅池淵這個強勁的競爭對手,傅景寒這才重視了些。
離開傅家之後他就給顧心檸打電話。
“傅先生有什麼事嗎?該不會是又要來問我要不要求你吧?呵,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傅景寒求着我求你呢。”
顧心檸開口就是諷刺,把傅景寒要說的話全部堵回去。
他氣得攥緊了手機。
“顧心檸,你別後悔。”
他說完就掛了電話,氣不順的狠狠捶了下方向盤。
半晌,他冷笑了下,眼神陰冷的嚇人。
他又拿過手機,熟練的撥打了一個號碼,是顧心蕊的。
“我讓人給你送一套禮服,好好打扮,今晚帶你去參加宋老的壽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