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叔,咱們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行嗎?”
“不行。”
傅池淵一口拒絕,不給顧心檸繼續廢話的機會,低頭吻了上去。深入的吻讓她很快就變得暈暈乎乎,被男人掌控着,跟着他的節奏沉淪。
“乖,咱們今天來玩兒點特別的。”
顧心檸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傅池淵狼一般閃爍着精光的眼睛,還在腦海中呆呆的想,什麼是特別的。
然而很快她就知道了。
身上的衣服很快被扒光,傅池淵變魔術似得拿出一個袋子,把裏面的東西全都倒在牀上。
“兔耳朵,兔尾巴。或者貓耳、貓尾巴,你要選哪個?”
“可以都不選嗎?”
她怎麼不知道傅池淵居然還喜歡玩兒什麼變裝遊戲。讓她戴上兔耳朵、貓耳這些破廉恥的東西,她可做不到,太羞恥了。
“好吧,那就輪流試試。”
傅池淵一錘定音,顧心檸特別想消失掉。
“小叔叔,求你,別這樣。”
“這是你不乖的懲罰。”
在牀上,傅池淵喜歡操控,喜歡身下的人乖乖聽話。
反抗肯定不行,顧心檸最後還是被傅池淵戴上了兔耳朵以及……兔尾巴。她羞恥的不行,身上的皮膚透出粉紅色,漂亮極了。
“很可愛。”
傅池淵輕笑,眼底的光芒更盛。
他喜歡她這幅羞恥到含淚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喜歡她用溼漉漉、透出哀求的眼睛看着他,喜歡到不行。
“乖,好好享受。”
他抱着她,從後面進入。緩慢,堅定,讓她仔細感受他的存在、愛她時候的形狀……
直到天光微亮,顧心檸疲憊的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沉沉睡去。傅池淵還不想聽下,想要一直佔有她,一直擁抱她。
但最後他還是憐惜的。
加快了速度出來,然後抱着她去浴室。清理乾淨後又抱着人出來,躺在牀上擁抱着入眠。
等顧心檸醒來已經是下午時分了。
“腰好痛,混蛋傅池淵。”
有氣無力的趴在牀上,顧心檸哀怨又憤怒的碎碎念。她沒注意到,在自己唸叨的時候房門剛好打開,傅池淵聽到她的埋怨,勾脣笑的更加愉悅。
“肚子餓嗎?”
“你怎麼還在?”
這個混蛋難道沒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嗎?
“魚片粥,喝點。”
“哼。”
顧心檸沒好氣的冷哼,一副嫌棄的模樣,鼻子卻悄悄的抽了抽,使勁兒聞着魚片粥的香味兒。
口是心非的小妖精。
傅池淵不跟她計較,端着粥走到牀邊,擱在旁邊的桌子上。彎腰抱着顧心檸,給她翻了個身,隨手拿了枕頭塞在她的後面,讓她可以靠坐着。
照顧的細緻入微,讓顧心檸挑不出刺來。
她只能更重的冷哼了一聲,以表達自己的不屑。
“別鬧脾氣了,張嘴。”
傅池淵難得起了伺候人的心思,命令顧心檸老實點後就端着粥,一勺勺的喂。
味道真不錯。
顧心檸覺得粥的味道很熟悉,跟之前傅池淵給自己帶過的飯菜喫起來感覺一樣。有家常的味道,特別暖心。
對了,她之前就想問的,被傅池淵給打岔過去就忘了。
“這一次還有上次上上次,你帶給我的飯菜都是哪家飯店訂的?味道很棒。”
“喜歡?”
“恩,喜歡。”
顧心檸用力點頭,她真的覺得特別好喫,特別喜歡。
以後如果偷懶不想做飯就可以給這家店打電話,讓他們送外賣來。她肯定喫不膩,永遠都不會膩。
“我做的。”
“什麼?”
顧心檸瞪圓了眼睛,呆呆的看着傅池淵。
他做的?怎麼可能!
“你……你可是傅池淵,你怎麼可能會做飯,而且還做的這麼好喫!”
簡直不科學。
“很高興你對我廚藝的誇獎。”
傅池淵沒想到她會這麼驚訝,而且眼睛瞪的圓溜溜的樣子可真可愛。他想湊過去,親吻她。他是這麼想的,也這麼做了。
“我還在喫飯。”
“沒事,我不嫌棄你。”
“可是我嫌棄你。”
顧心檸翻白眼,沒好氣的說。
傅池淵乾脆把碗放一邊,捏着顧心檸的下巴吻了上去。吻的她氣喘吁吁,渾身無力,面色潮紅。他停下,戲虐的看着她。
“真敏感,只是接個吻而已,你就已經動情了嗎?”
顧心檸的臉刷的一下紅了,惱羞成怒的瞪着傅池淵。
“我……我沒有,你少血口噴人了!”
“是嗎?”
傅池淵輕笑,指了指顧心檸陶醉中放在自己肩膀上的白嫩手臂,意思很明顯。
你沒有動情怎麼會情不自禁的抱着他的脖子。
好嘛,證據都擺在面前了。
顧心檸臉一紅,一把推開傅池淵躺在牀上,扯過被子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像胖嘟嘟的蠶寶寶。
“害羞了?”
“我要睡了,你快走!”
顧心檸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裏傳來,傅池淵覺得好笑,還想繼續逗逗她,口袋裏的手機忽然震動了下。
他的神情有一瞬間的冷肅,但是又很快消失不見。
“好好睡一覺,我還有事,先走了。廚房裏有做好的飯菜,餓的話起來熱一熱就可以喫。”
傅池淵說完,彎腰,隔着被子給了顧心檸一個吻然後起身離開。
咔嚓。
聽到關門聲,顧心檸豎起耳朵沒有動。五分鐘過去,確定人真的走了她才一把掀開被子,大張着嘴喘息。
天吶,差點憋死她。
傅池淵總算是走了。
她其實一點都不困,想到廚房還有傅池淵做的飯菜她就按捺不住,赤着腳下牀往廚房走。
客廳裏的香味更加濃郁、勾引。
“還真是自己做的啊。”
顧心檸找遍了廚房都沒有找到飯店打包用的盒子、保溫桶之類的。冰箱裏還有用剩下的食材,跟餐盤裏的一樣。
“嘖,真沒想到傅池淵那樣的人會下廚!”
關鍵是味道還很棒。
她自己頂多會煮一碗泡麪,對比起來簡直……
傅池淵很快就驅車趕往自己的住處,打電話的人已經等着他了。
“傅先生。”
“東西拿來。”
傅池淵的聲音淬了冰一般,凍人。對方連忙站起來,把手裏的牛皮紙袋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