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混蛋,這麼猛,是要做死她嗎?
“不要。”
傅池淵回答的乾脆,能抱着小野貓這樣那樣,他還要臉幹什麼。懷裏的人倔強不願意承認,他就非要逼迫的她承認不可。
“說,還騙我嗎?”
“沒有騙你!沒有沒有沒有!”
顧心檸喊完,死死的咬着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這個混蛋,他竟然變本加厲的對她,狠狠地頂弄,毫無顧忌的要着她。
啊啊啊,好難受。
“寶貝,跟我說實話就讓你舒服。”
傅池淵邪氣的笑着,忽然停下,硬生生的忍着慾望。他坐起來,抱着顧心檸,跟她面對面。湊過去,鼻尖蹭着她的鼻尖。
故意吹氣。
“乖,告訴我。嗯?”
刻意壓低的嗓音帶着說不出的撩人意味,男人幽暗的雙眸像寒潭,吸引着她不自覺的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告訴我。”
他故意蠱惑她,像墮天使路西法。
顧心檸難受的咬脣,身體裏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咬。酥酥麻麻又癢的厲害,她別的臉頰通紅,眼裏含着水光,委屈又哀求的看着傅池淵。
“傅……傅池淵。”
面前的人不爲所動,竟然當真能控制住。
顧心檸不甘,她不信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有男人忍得住。他不動是嗎?那她就自己來!
一咬牙,一狠心,顧心檸閉上眼,拋開羞恥感,自己動了起來。
可是怎麼辦,還是不夠,好難受。
“嗚……傅池淵……混蛋。”
好累啊,還沒動幾下就腰痠的要命。她怎麼辦?再這樣下去該不會要憋死吧?
啊啊啊,這個混蛋。
“嗚……小叔叔,小叔叔,求你……”
“乖寶貝?忍耐的很辛苦吧?想讓我動嗎?像剛纔那樣,狠狠地要你?乖,告訴我,還騙我嗎?”
傅池淵硬生生的忍着體內的衝動,冷汗沿着鬢角不斷滑落。他的手臂上青筋蔓延,可見用了多大的力氣在忍耐。
真想把小野貓給吞到肚子裏,渣都不剩。
可是怎麼辦?小傢伙不肯妥協,他如果太輕易頭像,臉面往哪兒擱?
他可是她的男人。
這次不把小野貓給收拾服帖了,下次她還要胡鬧,沒完沒了。
“啊!混蛋!傅池淵,你這個禽獸。我是騙你的,我在騙你!我跟傅景寒什麼都沒發生,你滿意了嗎?該死的混蛋,你……啊!”
顧心檸接下來的話全都被尖叫給堵住。
這個混蛋,竟然突然動了起來。那麼猛,那麼迅速,讓她喫不消。張嘴卻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字,只能被他抱着,狠狠地往上頂弄……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心檸在一遍遍攀上高峯之後終於扛不住昏了過去。
“乖乖配合,多好。”
傅池淵低頭看着懷裏已經昏睡過去的小野貓,寵溺又縱容的說。低頭啃了一下她的脣瓣,惹得昏睡中的人皺眉扭動着小腦袋要避開才終於收斂。
心滿意足的抱着她去浴室,給兩人洗了澡,清理一番,又把人抱出來。
傅池淵凝視着她的睡顏,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眸色變得複雜又深沉。
傅家。
“查清楚了嗎,到底是怎麼回事?”
傅恆志陰沉着臉,面色不虞的看着對面的傅康。一雙眼睛精神矍鑠,裏面飽含着精明銳利的冷光,那可不是一個縱橫商場的老頭該有的眼神。
狠辣,絕情,讓人毛骨悚然。
傅康卻見怪不怪,神色平靜:“還沒有查到,對方做的很隱祕。而且也只是突然冒出來,黑了我們一把就迅速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麼說,已經什麼都差不到了?”
“很遺憾,是的。”
傅恆志聞言,臉色更難看,雙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的龍頭柺杖。
最終,重重的冷哼了聲,眼神輕蔑。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兒來的狼崽子。”
“老爺,公司那邊……問題還沒有解決。”
“景寒呢?他是幹什麼喫的?連這麼一點小問題都處理不了,將來還怎麼繼承傅家的一切!”
傅恆志沒好氣的瞪着眼,傅康忙走過去替他捏肩,寬慰他。
“少爺他只是沒見過太多風浪,多鍛鍊鍛鍊一定會變得更加優秀。老爺您也別太着急,少爺早晚會成長的。”
“哼,等着他,傅氏早就敗落了。”
傅恆志不客氣的冷哼了聲,絲毫不掩飾對傅景寒的輕蔑。
“老爺身體還健壯,就算少爺指望不上,您還可以等着少爺的孩子出生。到時候您親自帶到身邊教養,長大後一定會比少爺有出息,能接管傅家的產業。”
傅康跟在傅恆志身邊多年,對他的打算想法都瞭若指掌。這麼說,是最好的安慰方法。
果然,傅恆志的怒氣沒之前那麼多了。
“哼,我現在也只能指望我的重孫了。”雖然這麼說着,傅恆志的眉頭卻沒有舒展開,反而還有些陰鬱:“說到底,顧心蕊肚子裏的孩子名不正言不順,如果心檸真的能懷上景寒的孩子,我犯得着爲了一個顧心蕊跟那個不孝子鬧不愉快?”
“少爺會明白老爺的苦心的。”
主人家的事情,傅康不會多說,只聰明的寬慰着傅恆志。
二樓樓梯口,顧心蕊臉色陰沉的站在哪兒,雙手緊緊地抓着欄杆扶手。
她剛纔聽到了什麼?呵,她明明肚子裏已經有了傅景寒的孩子,這個死老頭竟然還期盼着顧心檸能懷孕!傅景寒連碰都沒碰過她,她怎麼可能懷孕!
死老頭的如意算盤肯定會落……不,還有傅景寒!
他肯定會想盡辦法的讓顧心檸懷孕,萬一……萬一被他得逞?
顧心蕊想到這個可能就手腳冰涼,她死死的咬着脣,發誓絕對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趁着樓下的人沒發現自己聽到了不該聽的話,顧心蕊躡手躡腳的轉身回了自己的臥室。
焦躁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大腦飛快的運轉着,在心裏想對策。
起碼……起碼在顧心檸懷孕之前,自己肚子裏的孩子還是有用的吧?
這是她唯一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