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人忽然走到鬱惜璃的跟前,將她手裏的那花瓣放了自己的手裏,仔細的查看了一番,最後居然不只是一點點的驚訝,反而是有一點的驚奇,“璃兒,這花瓣可是剛纔從你額頭上拿下來的”
鬱惜璃看了一眼她手中捏着的花瓣,點點頭,“是啊。”
鬱惜璃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可是看見孃親如此慎重的臉色,她自己也有一點的微怔,“孃親怎麼這般模樣,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宋夫人搖了搖頭,拉過她的小手攤開,將那花瓣放在了她的手裏又道:“璃兒,可以看一看這花瓣有什麼奇特之處”
鬱惜璃聽見孃親的話鬱惜璃仔仔細細的瞧了瞧,可是的確沒有瞧見有什麼奇特之處。
擡頭疑惑的看着宋夫人問道,“這花瓣跟其他的花瓣有什麼不一樣的嗎我也沒有看出來有什麼,其他的怪異之處孃親說這話可是有什麼意義但”
鬱惜璃話突然就頓住了,好似明白了宋夫人的話。
鬱惜璃突然的轉身,擡頭去看那棵桃樹,粉粉的開得特別的茂盛,花瓣也長得特別好,顏色也比其他的花瓣深。
宋夫人邁着蓮步走到桃樹下,微微的揚頭,露出了幾分欣慰的微笑,“我想璃兒你應該也看出來了吧,你看,其他桃樹的桃花瓣都是一半白一半粉色,可是落璃兒額頭上的那花瓣,皆是粉色,可知這裏面的意義如何”
聽到宋夫人如此分析,鬱惜璃也恍然大悟,驚訝的歡呼着:“是呀是呀,孃親你說這也是奇怪,怎麼會是全粉色的呢”
宋夫人看着自己的女兒,靜靜的沉默了一會兒,這才伸手將她的衣服好好的整理了一下,溫聲細語的說,“可知這裏面有個傳奇據說能夠無意間碰到,這粉色的桃花之人那便是有姻緣,如果是男子得到的話那則是仕途步步高昇,可是若是女子的話,那便是”
鬱惜璃長這麼大可是沒有聽說過這樣的傳說,本來是要聽孃親繼續說下去的,可是她說到一半卻不說了。
不免的,鬱惜璃她也有一些的着急:“孃親孃親,你趕緊說呀到底是怎麼回事後來呢女子的話又當如何”
宋夫人突然間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執起她的雙手,將那片花瓣合攏在十指間,柔柔的看着她,“可知道你堂表姐芸煙已經跟流火國的溟王殿下定親了,還是那位殿下爺親自去請旨賜婚的,而今天,你又得到了這片粉色的花瓣,那就說明你的姻緣也快到了。”
晚上半夜的時候下了一場大雨,天空漸漸的變的越來越黑,烏雲翻滾着,“噼啪噼啪”雨越下越大,像潑,像倒,從天空傾瀉而下。
風肆虐地颳着,雷公大聲地吼叫着,附近的花兒們都被嚇得發抖,一朵朵嬌嫩的花,被無情的颳走了。
這場傾盆大雨,直到第二天早上,天色漸漸明亮起來,大雨才微微的小了下着毛毛細雨。
打開窗戶的時候突然,天空中飄來一片片烏烏雲,遮住了天空,幾道閃電劃空而過。#
接着,就聽到了今年的第一聲響雷,嘩嘩譁,雨下起來了,淅淅瀝瀝的細雨,遠看朦朦朧朧,樹木,房子似被輕煙籠罩着,雨點打在遮陽棚上咚咚直響。
在外面的毛毛小雨,心情格外的煩躁。
昨夜因爲閨房裏面的空氣不是很好,所以鬱惜璃在睡覺之前就讓婢女把窗戶打開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外面都是一片的清新味道,而且還能聽到小雨嘩啦啦的聲音,要說這下雨天要幹什麼,大多數都喜歡在家裏睡覺,鬱惜璃也是如此。
想之前小時候跟洛芸煙一塊的時候,她們總是喜歡在下雨天呆在閨房裏玩耍,可她們漸漸長大了,在一起的時候更不能有了。
何況,現在她已經是戰雲溟的未婚妻了,想來見面的話就更加不可能了。
剛剛甦醒的鬱惜璃現在還不想起牀,反而是把自己裹成一個蠶寶寶,在牀上滾來滾去。
這樣的模樣就像是在賴牀。躺在牀上歪着腦袋看着窗外稀里嘩啦的雨,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也靜靜地沉睡了過去。
睡了有多久她是不知道,鬱惜璃只知道,她醒過來的時候是她的貼身婢女靈莞在呼喚她。
靈莞那也是一個很溫柔的女子,她的聲音也很優美,可是此刻卻帶了一些焦急,“小姐小姐你快醒一醒,宮裏來人了老爺說宮裏有人來傳旨,讓你快起來,此刻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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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到了暮幽城大街,不多時就會到國公府了,趕緊起來吧。”
窗戶還開着,外面的微風吹了進來,弄的鬱惜璃腦袋都有點疼了。
她聽清楚靈莞的話了,可是卻還是迷迷糊糊的,一邊揉揉眼睛,一邊看向靈莞的方向問道:“靈莞,剛剛在說什麼什麼宮裏來人了,又要宣什麼旨意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靈莞張了張嘴巴,還不等靈莞說什麼,又見宋夫人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
之前就已經叫人把鬱惜璃叫起來,現在走進來看到她還躺在牀上,宋夫人也不禁的嚴肅了臉色,對着靈莞輕呵道:“靈莞老爺剛纔不是說了讓你叫璃兒起牀嗎,怎麼這時候了你還沒有把她叫起來”
靈莞諾諾的低着頭不回話,也知道此事甚是嚴肅。
鬱惜璃捂着被子坐了起來,眼睛還迷迷糊糊的,看見宋夫人也這般着急的臉色,便疑惑的問着,“孃親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宋夫人她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只是看着鬱惜璃,目光有一些的心疼和複雜,當然更多的是對此事的疑慮。
可是,也不等她消化這等消息,便已經很溫柔的對着鬱惜璃輕聲的說,“也沒多大的事情,你先起來吧,隨後跟孃親一起的正廳去接旨。”
來傳旨的人有兩個人,一個是大理寺少卿,一個是皇帝身邊的大紅人禁軍統領,他們正前往國公府。
當知道要去宣讀什麼聖旨的時候,兩個人的眼裏都很驚訝和錯愕,顯然,他們也沒有想到陛下今日之舉是爲何
他們二人騎着大白馬,身後還跟着宮裏的侍衛,現在在大街上他們也不好討論什麼,只是微微的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