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幾個中校聽了臉色瞬間大變,此時想要閃躲已經來不及了,丹尼爾架起了加特林一排圈起來無數的彈藥鏈,咔擦一聲扣動後,對着下方稀疏的樹林裏的一堆士兵進行了瘋狂的射擊。
突突突。
子彈如彈雨密密麻麻的穿過的有些士兵的臉蛋,穿過他們的身體,穿過他們的腦袋。
後方隊伍的屁股被趙東來硬扛着子彈殺了個底朝天,前方被丹尼爾瘋狂的掃蕩問候。
由於撤離的隊伍過於擊中在一起,所以他的子彈所到之處必能打中人見血。
“快點啊,老子的人頭啊”另一邊,大衛已經架好了軍機上的機關槍彈藥,見到喬治還在研究啓動另一艘軍機,看着丹尼爾在那裏瘋狂的樣子,大衛就急不可耐,催促着喬治。
“別慌嘛,我以前沒開過,不過怎麼說也見過豬跑,我研究一下。”
大衛翻了一個白眼,對身後的幾個禁衛軍吼道:“誰會開過來開,重重有賞”
這時候,一個禁衛軍自告奮勇的舉起手來:“營長,要不我來我在阿富汗就開過飛機,只是這個沒試過。”
大衛趕緊拉扯了一把喬治:“讓他來,趕緊的,就這麼點人,一會兒全跑散了,我還得慢慢的去找,就現在最舒服了,快點”
喬治苦笑一聲,只好給了那個禁衛軍士兵試試。
這個士兵摸索了一下後,順利啓動,不過在駕駛起飛的時候搖晃了一下,最後很快的適應了感覺和平衡在山谷裏越飛越高。
大衛豪邁的笑了出來。
“喳喳們,看老子不把你們打成篩子想滅我們,我先滅了你們”大衛大吼一聲後,兩手架着機關槍,他在一邊,喬治在兩翼的另一邊。
當他們的軍機到那裏的時候,就看到那些士兵四處逃竄,還一邊反擊對着天空試着開槍,因爲人太多,難免都會命中軍機,羅格的那艘軍機就一片星火鐺鐺鐺的響。
“老子來也”大衛大吼一聲,對駕駛員趕緊過去。
他們兩架機關槍火力要比丹尼爾這邊還要猛,躲在樹林裏一邊反擊的士兵們這下子是真的頂不住這密密麻麻的彈雨,乾脆直接逃散。
這也緩解了他們去圍困趙東來,得到釋放的趙東來殺得更加肆無忌憚。
“長官,頂不住了”格里奧上校一邊往祕籍的森林裏逃竄,一邊對指揮部大聲的吶喊:“陸空全部失守”
指揮部這邊也看不到現場的畫面,無人機還在往這邊飛過來,現在也只能通過這位上校的口中瞭解現場的畫面。
指揮官一臉凜然的問道:“他們是不是全部觸動了”
“依舊沒有,現在麻煩的是我們的軍機被利用了,他們把所有軍機上的彈藥全部轉移到了兩艘軍機裏,那彈藥就是特麼的打不完,搞得我們很被動,根本沒辦法反擊。”格里奧背靠着大樹,旁邊子彈刷刷的飛過,讓他一陣心驚膽戰的。
“現在什麼情況戰損如何”
格里奧:“沒留意那麼
多,估計好幾百個戰友們士兵們都被重創,不死也是殘廢了。”
格里奧想到了屁股後面還在殺人如魔的那個怪物,這時候聽上司提到他,他忍不住小心翼翼的躲着彈雨往身後大部隊那邊看了看,不看還好,一看完全嚇一跳。
那混蛋還在那裏殺得大部隊屁股後面人仰馬翻的,頭頂上的軍機已經從隊伍頭部殺到了腰部再到屁股處,所有士兵根本顧及不了趙東來只能躲開被彈雨波及,但這也給了趙東來更多機會,逮着那些士兵就殺,他的銀針對那些距離遠逃跑的士兵掃射。
“那個殺神更難對付”格里奧嚥了咽口水對指揮部吼着說道:“這樣下去,恐怕我們根本撐不住三個小時了長官,我們需要軍機來增援。”
指揮室這邊嘆息一聲:“軍機都被燒燬了,唯一剩下的兩艘就剩這兩艘,現在還被他們搶奪了。”
指揮部這邊也是有心而餘力不足的只能用沉默來回應他們。
“瑪德我子彈用完了”丹尼爾打着打着如果卡住了,他一看成排的子彈已經沒了,吐了一口唾液後,看了看另一邊大衛和喬治還在那裏爽,他瞪直了眼睛。
“你們哪來這麼多的彈藥”
大衛咧嘴一笑,隔空大喊:“剛纔燒燬的時候,我們把彈藥全搬走了。”
“次奧”丹尼爾無語。
大衛對他揮揮手:“趕緊撤吧,可以讓大部隊們過來打掃衛生了。”
丹尼爾撇撇嘴,只好讓羅格調頭離開去通知那些三千士兵準備開始進場洗劫剩下那些逃亡的士兵。
而大衛和喬治還在上空盤旋,軍機直接一個巨大的燈光照射在林子裏仔仔細細的看,只要發現有士兵藏匿着,立馬機槍問候。
“怎麼都躲起來了不是來掃蕩清剿我們嗎”大衛吐了一口水後,拿過一個麥克風用軍機上帶着的擴音廣播大聲嚷道:“都出來,別躲了,你們離不開這片森林的,進來這裏就永遠別想再出去”
格里奧聽着上空傳來的嘲諷聲一陣咬牙切齒。
不止是他,周圍背靠大樹躲着的一部分士兵都是滿臉狼狽不堪,他甚至能夠聽到隔壁傳來某個士兵大口大口喘氣的聲音,估計是受傷了,而且體力不支。
此時,軍機的燈光照射在了他們範圍,格里奧這才通過燈光看清了這些士兵臉上的絕望和無助。
這時,估計有部分士兵被照射到了,機槍突突突的響了起來,子彈穿過了幾個士兵的身子當場射殺了他們。
嚇得格里奧恨不能把身子鑽進樹裏面和大樹融爲一體,索性他這棵樹葉子比較茂密陰影面積很大足以籠罩着他不被發現。
軍機從他頭頂飛過去了後,他才鬆了一口氣的雙腿軟了下來。
但懸在嗓子眼上的心還沒提上來,就聽到山谷低下傳來了各種武裝越野車上山的聲音。
禁衛軍此時纔開始入場打掃衛生。
格里奧臉色大變。
山底,諸多武裝車上,一名禁衛軍排長忍不住苦笑着道:“壓軸出場居然只是負責打掃衛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