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媽不行,你看我行不行。”路昭墨顯然沒注意到,只顧着接了酒。
“怎麼,又要收一個哥哥”人未近,聲已入。
路昭伯勾着脣,半眯着眼,雖說話是說給所有人聽的,眼神卻直勾勾的扎向路昭墨。
路昭墨下身穿着短到大腿跟的裙子,本來套着的夾克已經掉到了地上,肩上的吊帶眼見着就要落,一股媚勁和任何時候的她都不同,太容易讓人衝動。
“你誰啊”那個刺頭,紋身的男人睨着眼掃向來者不善的路昭伯。
路昭伯皮笑肉不笑的回道:“問你搭着手的女人我是誰。”
那人顯然也有些懵,“妹妹啊,他是誰”
路昭墨睜開了眼,臉頰一片緋紅,“他”
“誰知道是誰,夜不歸宿的丈夫名義上的哥哥或者,即將離婚的前任”最後一句說完,路昭墨猛的睜開了眼,澄澈明淨。
路昭伯看向那個紋身的男人,“不介意我坐我太太身邊吧”
這麼一來,那幾個男人倒是都不好意思了。
suho酒吧亂歸亂,但大部分男人都是不會動有夫之婦的女人。
那刺頭挪了挪地,也沒說話,估計是抹了面子,一旁的幾個人也沒有說話,路昭伯瞬時就坐了下去,一把攬住路昭墨的腰,薄脣貼近她的耳廓,“路太太,你是不是該回去了”
路昭墨沒有說話,而是微微的避開了路昭伯的手,路昭伯的手就這麼被推開。
她眯着眼看向路昭伯,略帶挑釁,路昭伯也沒推,而是一把拿過路昭墨手裏的酒,開了瓶蓋直接就對嘴喝了起來,酒順着喉結微微滴了下去,打溼了襯衫。
路昭墨附在路昭伯的耳邊說道:“路先生,我以爲你又要夜不歸宿了。”
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隨即撿起地上的衣服,對着卡座上的一羣人笑着說道:“今天喝多了,下次有空約。”
這個女人
路昭伯陰沉着臉,恨不能現在就掐死她。
回去的時候氣氛陰沉的可怕,路昭伯不說話,路昭墨也不說話,一個看着窗外,一個專心開車。
雨越下越大,伴隨着幾聲雷鳴,反倒更有些沉悶,冬天很少會有這種雷雨。
終於到了家,路昭墨跟在後面,亦步亦趨。
路昭伯也不說話,只是背影筆挺,很明顯的怒意,門剛關嚴實,路昭伯就一把拽過路昭墨,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扛在肩上就往臥室裏去。
他自己也不知道哪來的怒意,就是滅不掉,從出了酒吧就有的怒意,在這一刻爆發的淋漓盡致。
路昭墨知道路昭伯什麼意思,她又是捶又是打,什麼時候路昭伯要她都行,但是就這種時候不行。
他把路昭墨一把丟到了牀上,路昭墨作勢就要爬起來,卻被路昭伯又猛的推了回去,她再起,再被路昭伯拽回去,路昭伯要掰她腿,路昭墨死活不讓他碰,腿就是夾的緊緊的。
就這麼來來回回了好多下,兩個人終於都筋疲力盡,路昭伯欺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