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體內溫潤的流失,而他,抓不住。
路昭伯使勁甩了甩頭,那個女人熟練的小技巧罷了,何必當真。
終於在機場的登機口發現了喬希,喬希穿着一件乾淨的白襯衣,一條卡其色的褲子,中性又幹淨。
路昭伯朝着喬希奔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喬希回頭,驚慌失措:“昭伯”
路昭伯緊緊的抓着她的手,“你是怎麼答應我的”
他的聲音忽然變冷,這是路昭伯第一次對喬希用這種淡漠的語氣。
喬希沒有說話,紅着眼睛垂下了眼。
“我”
隨即像是鼓足了勇氣,一把抓住路昭伯的手,“我也不想,可是你和路昭墨這樣怎麼辦我們三個就用這種身份對峙我是你的什麼情人女友包養的小三”
路昭伯這一刻失語了,是啊,他和路昭墨怎麼辦就這麼晾着嗎
喬希見狀,又要一把推開路昭伯,卻被路昭伯一個用力抱進懷裏,手輕輕的拍着喬希的後背,“我會想辦法的,你別走。”
像是呢喃,像是安撫,有太多的不捨,這些都是路昭墨從不曾得到過的。
路昭伯現在有多開心,滿心歡喜,路昭墨現在就有多絕望,痛到極致。
可是他不曾體味到,也從未接受過。
路昭墨緊緊的閉着眼,等待着想象中的冰涼疼痛,可是意外的體內沒有刺痛,胳膊卻疼了一下,路昭墨喫痛的低呼出聲。
那個男人在她的手腕上劃了一道,許是還想戲弄戲弄她。
路昭墨的心裏卻沒有半分放鬆,好像新一輪的折磨卻開始了。
她被那個花臂男人緊緊的壓在身下,腹部越來越疼,就好像誰在劇烈的撕扯自己的腹部,又有熱流從身下流出的感覺,可是這些都比不上路昭墨心裏的絕望,那個男人還在三下兩下的撕扯着路昭墨的衣物。
路昭墨耳邊是風流的口哨和笑意,眼見着身上的衣物很快就要全部被撕碎了。
有個長的稍矮的男人看出了不對勁,伸手推了推花臂男人,“大哥,大哥,你看看這個娘們是不是流血了”
那花臂男頭都沒擡,還在使勁拽着路昭墨的衣服,“哪兒那麼多廢話,不就是蹭破點皮嘛,都是肉做的,又不是鐵打的,怎麼就不流血了”
“哥,真不對,她這腿那兒的血還在流”
之前那個金牙也開始覺得不對勁。
“我日你們這羣死人不早說”那個花臂男人終於看出了哪裏不對勁,他不耐煩的從路昭墨身上起身才發現自己的胳膊上,膝蓋上都是血漬。
“餵你們那裏在幹什麼”
幾個人正面面相覷着不知道要怎麼處置路昭墨的時候,遠處忽然傳來一聲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