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昭伯,你他媽小日子怎麼過的這麼好”商嚴就跟八婆一樣好奇的問道。
路昭伯看到了包,直接拎了出來,又鎖好了門纔回道:“別胡說八道,老子老婆。”
“你他媽還還還去一趟結了個婚”商嚴手裏的鏢直接扎歪了。
“路昭墨。”路昭伯一字一句清晰的回道。
“我艹”這比剛纔的消息還要勁爆了,商嚴幾次都是哆嗦,隨即纔想起說話,“我艹我艹我艹”
路昭伯沒心思聽他說我艹,直接掛了電話。
進了屋裏的時候路昭墨已經裹着被單躥上了牀,像一尊大佛。
看到路昭伯的時候輕輕呼了口氣,才解釋道:“那個,衛生間太冷了,我就裹着被子出來了。”
路昭伯嗯了一聲,將手裏的包遞到了路昭墨身側,從自己箱子裏拿了換洗衣物才進了衛生間。
進了屋子裏又是吼嗓一緊,路昭伯覺得以前閱盡千帆的自己這會兒特慫,都不用路昭墨勾,只要看到她,就上火,還怎麼都撲不滅,越澆越燃的那種。
路昭墨丟了被子,從包裏摸着衣物,洗漱包,充電器,相機,亂七八糟,摸了好半天才摸到內衣,剛準備穿上,衛生間的門就咯噔一聲,緩緩的開了。
路昭伯站在門邊就那麼直愣愣的,退不是,緊不是,隨即趕忙擺手解釋,“那個,我是,我是拿那個洗澡的毛巾,你”
可偏偏是這麼解釋,越描越黑。
他甚至能感覺到流動的空氣和路昭墨滿頭黑線。
路昭墨捏着內褲,緩緩的緩緩的退向牀邊,然後猛的一躍,縮進了剛纔的被子裏,這才幽幽的回了句:“你找吧。”
被子裏的手在底下暗潮涌動,將腿縮了進去套好又伸出胳膊摸了睡衣。
路昭伯這才進了衛生間,半晌竟是低低的笑出了聲,腦子裏路昭墨裸着的身體和窘迫的神情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了。
路昭伯終於洗好了澡,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路昭墨已經鋪好了地毯,縮在地上小小的一團。
路昭伯:“去牀上睡。”
路昭伯走到路昭墨面前,頭上還在滴水。
路昭墨搖頭,又往被子裏縮了縮,“你去吧,我在這兒睡挺好。”
“我打地鋪,你放心,我不會上牀的。”
他故意加重了上牀兩個字,不等路昭墨回話就抱着被子將路昭墨整個人從地上抱起,丟上了牀,又去櫃子裏拿了兩牀被子,鋪到了地上,不等路昭墨回話,關了燈。
夜裏,路昭伯怎麼都睡不着,那種失去了還能再一次的回到身邊的感覺,讓他整個人就好像掐着的脖子這一刻被繩索輕輕的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