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銘在她的脣上輾轉,半晌,薛琪聽見他低低的說了一句:“張嘴。”
她下意識的張開嘴,猶自還緩不過神來。
陳子銘趁機進入她的口腔,加深這個吻。
他吻得投入,漸漸的,薛琪慢慢開始迴應他,將雙手攬在了他的頸後。
兩個人都有些忘我。
綿長的一吻結束之後,陳子銘淡定的離開她的脣,薛琪臉色潮紅,羞澀的垂下了眼睛。
“好好洗個澡,別再幹剛纔那種傻事,我在外面等你。”
他說起話來仍是臉不紅氣不喘的,從薛琪面前淡定的走出門,拉上門。
洗完澡後,薛琪從浴室走出來,陳子銘在不遠處站着等她。
一看到他就回到剛纔的那個吻裏面,薛琪羞於看他,卻又不得不面對他。
她穿着睡衣慢慢的來到他的面前。
陳子銘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薛琪想到白天遭受的事情,臉色猛地又變得煞白起來。
薛琪不自覺的雙手捂住自己,退後兩步,一邊退後一邊搖頭:“你別看着我我不想被你看見先走開好不好我害怕”那麼難堪恥辱的事情,還被他撞見了,她只覺得自己在他面前一點都擡不起頭來。
陳子銘眉頭擰得緊緊的,沒有走開,反而朝着她走了過去。
“別過來”
薛琪一下子轉過身去蹲在地上,把自己儘可能的縮在一起。
“你”他準備說點安慰她的話,又覺得不適合,乾脆從背後把她抱起來站着,他把薛琪抵上背後的牆壁,神色透出一些擔憂。“沒事的,你別緊張。”
她害怕的閉着眼,不敢看他的表情。
“我先帶你去睡覺。”
光說也安撫不了她,陳子銘直接橫抱起薛琪,穩穩地將她抱回了房間裏。
他動作輕柔的把薛琪放在牀上,薛琪側身往裏面一翻,把自己蜷縮起來。
她的動作看起來令人心疼。
陳子銘不聲不響的在她身邊躺下來,拉起被子蓋上來,又捂住薛琪的肩膀,慢慢把薛琪翻過來。
薛琪的眼眶是溼潤的,她在小聲的啜泣。
安慰沒有用,他就把薛琪抱入懷中,沒有多餘的動作,靜靜的陪着她。
他就這樣抱着薛琪睡了一晚上。
因爲有陳子銘的陪伴,薛琪漸漸的也不怎麼激動了,在陳子銘懷中沉沉睡去。
之後薛琪的狀態恢復過來,她很不好意思的跟陳子銘道謝,陳子銘淡淡的點頭接受。
他對她說道:“沒事就好,正好現在你先想想看,怎麼處置宋以玫你想怎麼處置都可以。”
宋以玫這個始作俑者,薛琪對她真的有很多的想不通,她不明白都是女人,爲什麼她可以對同類做到這樣的地步從最初一直到現在,無數次的針對自己,到底是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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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先見她一面可以麼”薛琪懇求道。
薛琪臉上表現出失落來,“可是我想問她幾個問題”
有什麼好問的陳子銘不能理解她的執拗,不過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他又同意了:“你真想去也可以,下午帶你去,不過,你最好別太靠近她。”
“沒問題。”能去就已經很滿足了,她只是想親自問問有些問題。
下午的時候,陳子銘開着車帶她去了郊外一處安靜的地方,宋以玫被關在那裏的地下室。
地下室裏透着一股陰冷潮溼的氣息,薛琪跟着陳子銘走進一間封閉的房間。
進去以後,宋以玫的樣子實在是讓薛琪大喫一驚。
她渾身是血,蓬頭垢面的,身上還被綁了繩子,困在一張鐵牀上。
薛琪沒想到陳子銘會對宋以玫這麼狠,有些不忍心,她對陳子銘央求道:“你已經懲罰過她了吧,要不還是把她放開,她看起來很不好”
陳子銘點頭,命人給她鬆綁。
“假惺惺的。”宋以玫並沒有對薛琪有一點點的感激之情,冷眼看着他們。
薛琪沒有生氣,她稍微往前走了一步,開口說道:“隨便你怎麼說,我今天來,是想要問你幾個問題。”
“嗤”宋以玫撇過臉,不屑的哼了一聲。
“你爲什麼要這麼針對我呢我一直很不懂,就算你破壞了我的婚姻,我們註定是兩個對立面,這無可厚非。可是你爲什麼要一再的害我,從一開始你就對我下的是狠手,真的那麼看不慣我嗎”
“是啊我就是看不慣你薛琪,你不過就是個賤貨,我見到你就噁心透了”宋以玫露出牙齒,又是好一陣冷笑。“你別得意,只要我出去了,一樣會這樣弄死你哈哈哈哈”
陳子銘不悅的皺眉:“你倒是試試看”
看樣子她們倆是註定只能當敵人了,薛琪其實不是很恨她,即使她主使了這件事。
她也是個可憐人,華裕集團破產對她的打擊不會低,更別提她的媽媽還因此被氣得進醫院。被夏天宇背叛,什麼都沒有了,她這樣驕傲的人,怎麼能容忍自己從一個高位置上跌落下來,可想而知她的不甘心。
“我能理解你爲什麼這麼恨我。”薛琪神色悲憫,靜靜的望着她。“我原來一直因爲你介入我的婚姻非常耿耿於懷,但是這麼久了,見到你不好,我發覺我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開心,我說的話都是真心實意的,你信不信,都隨便你。這一次以後我本來希望以後我們以後能不要再互相針對的,因爲這樣真的很累,可是看你這樣,我想你大概也是不會對我釋懷了。”
宋以玫譏笑,神色莫測,忽然對薛琪招了招手:“你過來。過來我告訴你一個祕密,這個祕密跟你有關係哦你聽了一定會大喫一驚的過來吧,這是一個沒有別人只有我才知道的祕密,而且我也可以答應以後不再針對你,怎麼樣”
“別過去”陳子銘從後面拉住薛琪,對她搖頭。“她是什麼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肯定不是好事情”
薛琪猶豫,不知道該不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