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琪感覺到自己是被人盯上了,她死死地抱着自己的頭不敢吭聲。
路邊的人都站在那指指點點的,他們看着那些人身上穿着的衣服,加上那兩個男孩兒凶神惡煞的樣子,他們不敢上前。
薛琪覺得有什麼東西從自己口中流出來,她心中一陣恐懼,身體上一陣疼痛,她害怕,薛琪覺得自己快要嚇死了,她不想死,因爲諾諾的病還沒有治好呢。
喂,別在路上鬧事兒,給我走開。警察路過吹響了口中的哨子。
兩個小混混也知道自己的事兒做成了,他們拎着薛琪的手袋趕緊走了。
警察見到那兩個人是青龍幫的,他們也不敢多言,見到薛琪還沒有死,警察趕緊走了。
路人一看見警察走了,而且地上躺着的還是個亞洲女性,他們都沒有什麼心情去管薛琪,路上的人都散了。
陳子銘一下飛機就收到了薛琪的電話,說那邊的父母不同意,她預備買點禮物第二天兩個人去拜訪。可是陳子銘下了飛機已經到了酒店薛琪還沒有回來,時間滿打滿算的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
天色漸漸的黑沉了下去,陳子銘再也坐不住了,他趕緊穿上外套出去尋找。外面的空氣也漸漸的開始變冷了,陳子銘的心有點忐忑,他害怕薛琪走丟了。
怎麼不接電話陳子銘順着酒店去商場的路走着,還不斷的打通薛琪的電話,那邊根本就沒有人接通。
薛琪陳子銘看見路上躺着一個人,面上還帶着鮮血。
雖然是隔着一條街,但是陳子銘能夠確定那個人就是自己的薛琪。他不管路上的車跟行人,他快速的跑到了路的對面。
薛琪在路上躺了兩個小時了,她還沒有失去意識。因爲之前身體還沒有徹底的好,再加上被人毆打,薛琪根本就站不起來,沒有辦法求救。
你沒事兒吧薛琪,薛琪,你還認識我是誰麼陳子銘跪在薛琪跟前,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把薛琪包住,隨便叫了一輛車就去了醫院。
陳子銘啊,你來了薛琪伸出手想要摸索陳子銘的手,確定是不是他。
見到薛琪的動作,陳子銘心都快要碎裂了,他趕緊的攥住薛琪的手。薛琪,是我,我是陳子銘,我來了,別害怕。
是你啊,陳子銘,這是你啊,你來了,真好。薛琪呢喃着,沒有過分的動作,聲音也不大。可是她卻覺得自己安心了,在路上躺着的時候,薛琪總想着陳子銘能從天而降把自己帶走,這會兒啊,他真的來了。
見到薛琪昏迷過去,陳子銘把自己的臉貼在薛琪的臉上,眼睛猩紅,如果不是怕吵到薛琪,現在的陳子銘怕是要發出野獸一般的嘶吼。
薛琪被推進了手術室,陳子銘的怒火這會兒快要把這家醫院給焚燒掉了。
陳子銘機械的點點頭,這會兒他已經快失去了力氣了,連看一眼薛琪的力量都沒有了。他害怕,這次的事兒讓他恐懼。陳子銘總想着,如果自己沒有今天來,那薛琪肯定會死在路上。
薛琪是第二天半夜的時候醒過來的,她還在持續的低燒,想要喝水。陳子銘鞍前馬後的伺候,心中全是愧疚。
你開燈了麼薛琪詢問陳子銘,她之前只是被麻醉了,意識還有點,她能夠聽見醫生的話,但是不能自己開口。
陳子銘楞了一下,隨後說道:我沒有開燈,薛琪,你的眼角膜破裂了,所以看東西會模糊。但是你別害怕,你還有我在呢,我是你的眼睛。陳子銘有點慌亂,他想了一整天,薛琪是個堅強的人,有些事兒不告訴她反而會起反作用。
薛琪點點頭,她現在內心很崩潰,但是表面上卻表現的十分的鎮定。換成誰知道自己要瞎了都不會有好心情的,何況薛琪了呢薛琪不知道自己現在究竟到底應該是什麼心情跟表情,她有點想死,想自殺。但是每每又想到躺在病牀上的陳曦恆,她又不能。
見到薛琪這樣,最難受的怕是莫過於陳子銘了。他親親薛琪的額頭,隨後聯繫了當地的交通管理局。
資本主義國家,也就是說,有錢就是萬能的。所以陳子銘用了五萬美金價格談攏了交通管理局的人,能讓他看當天薛琪從酒店出去之後的全部的監控視頻。
越看監控視頻,陳子銘越是感覺到自己的情緒控制不住。薛琪是被兩個人打成的那樣,而且周圍的人都很冷漠,包括那兩個警察。現在的陳子銘恨不得把傷害薛琪的人碎屍萬段,恨不得揪着那些冷漠的人問問,難道你們不知道那是一條生命麼
陳子銘突然冷靜了,他知道這事兒怕是有人惡意操縱的,不然兩個人爲什麼要穿相同的衣服,爲什麼要專門對着薛琪下手。而且看他們的裝扮是有組織的,同時也是警察不能隨便的得罪的組織。
薛凱,你在有自己的手下麼陳子銘撥通了薛凱的電話,開門見山。你姐姐在美國被人欺負了。陳子銘知道薛凱和不屑自己,但是他愛薛琪,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陳子銘還真是插不上手,所以他第一個想到了薛凱。薛凱能夠在蘇君禾手中喫下一大塊地盤,能猛地脫穎而出,那說明他有手段,有腦袋,所以這事兒只能靠着薛凱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