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真立刻將哭腔止住,她抽抽噎噎的說道:“還差一塊玉如意,一塊墨玉玉佩,還有五十兩黃金。我現在好慘的,沒有爹疼沒有娘愛,那墨玉玉佩還是我父皇給我母后的定情信物,我若是把那東西丟了,父皇與母后在天有靈定會森氣會生氣的”
說着說着她還嘴瓢了,喬真又扒拉着陸淵川的腿,然後期期艾艾的哭着。
陸淵川聽着她的哭聲毫無波動,“我會派人去母親那兒取來。”
喬真淚眼汪汪,含情脈脈的仰頭用期待而又崇拜的眼神看向陸淵川,“相公,你真是太好了,我好感動啊嗚嗚嗚”
陸淵川神色不變的彎腰將喬真抱着他腿的手給拂開,“你且回去吧。”
“嗯嗯”喬真一步三回頭、依依不捨的離開陸淵川的書房。
存在感也刷了,大腿也抱了,接下來呢對啊,小零沒有公佈任務啊
小零:對不起,打排位打忘記了,任務是讓陸淵川愛你愛到無法自拔,然後狠狠的虐他。
喬真:喲,上個任務還說我是渣女呢,這個任務怎麼讓我虐他了
小零:主系統大大公佈的任務,主系統大大都是對的。
喬真:你個腦殘粉。
既然任務確定下來,那便好好做任務吧。當務之急還是讓陸淵川的情緒有波動,而喬真現在的黑歷史,還是靠以後洗白吧。
喬真帶着嫁妝裏的銀票出府置辦衣物,買的都是豔麗而且昂貴的。她可不是什麼賢妻良母,相反,她做起妖來的時候任務對象都制止不了她。
什麼胭脂水粉,金簪金釵,喬真都是大把大把的買回去。
下午,喬真帶着戰利品回丞相府的時候,大夫人正在陸淵川的院子裏說教陸淵川,無非是他管教喬真不嚴,竟敢讓喬真蹬鼻子上臉,現在他還敢爲了喬真派人去陵光院要什麼東西。
喬真眼尖的看到陸淵川藏匿在袖子裏的手有些微抖,而大夫人分明也發現了,大夫人的神色還有些嘲諷中帶着幾分得意反正不該是母親對待親兒子的神色。
她將手裏的東西都交給春竹,“你將東西放回去,不用過來了。”
喬真蹦蹦跳跳的跑到陸淵川的身邊,僞天真又無辜的笑着,她抓住陸淵川微抖而且冰涼的手,“相公,我回來啦”她看向大夫人,“大夫人,你不用說教我相公,他不去要我就親自去宮裏要,你不將小輩放在眼裏,就不要端着長輩的樣子耀武揚威。”
大夫人好笑的看向喬真:“說到耀武揚威,你不過是個亡國公主,如今只是丞相府的妾室,又憑什麼在本夫人面前耀武揚威”
喬真不怒反笑,而且笑得有些賤賤的,“憑我不要臉啊,大夫人也和我一樣不要臉嗎”她挑着右眉,“所謂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原來大夫人與我是同道中人,失敬失敬。”
“你”大夫人氣得說不出話來,她將玉如意還有一盒五十兩黃金和墨玉玉佩都放在桌案上,“本夫人可不比你,厚顏無恥。”
喬真笑嘻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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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桑罵槐道:“我也覺得,有些人啊,明明做着厚顏無恥的事情,還偏偏不肯承認,好像她不承認就沒做過似的。但大家都不瞎,所以我厚顏無恥我就承認咯,做都做了難道還不讓別人說”
“牙尖嘴利”大夫人起身看向陸淵川,“管好你院子裏的人。”
大夫人說完這句話之後便離開。
喬真看着大夫人的背影,意有所指的喊道:“哎呀,大夫人您就別難爲相公啦,他若是能管教好我,也不會讓您管着我的嫁妝,您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大夫人離開的腳速明顯變快了。
喬真笑得咧開嘴,她擡起陸淵川的手揉了揉,“是不是體涼啊冷冰冰的,我給你捂捂。”
陸淵川面無表情的看向喬真,他的眼睛像是枯井,裏邊是一灘死水。他想要抽開自己的手,“不用你多管閒事。”
喬真假裝聽不懂似的依舊攥着他的手,恬不知恥的跟他進了書房。
陸淵川看向書桌上筆墨的時候,喬真識趣的鬆開他的手,“我給你鋪紙,給你磨墨,我還能給你捂手哦”
她將宣紙鋪紙書桌上,又用鎮尺將宣紙壓住,然後倒點茶水進硯臺,磨出墨汁。
這是一個有味道的墨汁,裏邊還混着幾片茶葉。
喬真擡頭覷一眼陸淵川,見他在專心致志的寫着字,然後她用指甲撥着硯臺裏的茶葉,但她用力有些猛,弧度有些巧,茶葉正好飛到陸淵川正在寫的宣紙上。
她連忙低頭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繼續研磨。
陸淵川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沉默着又換了張宣紙,繼續低頭寫着什麼。
但如果兩個人都沉默的話,那喬真的任務則是徹底涼了。
“相公,我剛剛不是故意的嘛。”她小心翼翼的說道,還做出一副可憐弱小又無助的模樣。“你別不理我嘛。”
陸淵川還是沒有理她,還有些對她視而不見的感覺。
喬真再接再厲的問道:“大夫人是你的親生母親嗎我感覺不是,她那麼壞,怎麼可能養出你這麼好的兒子。”
陸淵川的臉色驟變,只是瞬息又變回剛纔面無表情的模樣,他渾身散發的冷氣更冷了,“不用你管。”
喬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只能感慨小零它們的主系統太會玩兒了,竟然還有這種操作。“不問就不問嘛。”
她又死皮賴臉的在陸淵川的書房待上一會兒,還很強勢的拉過陸淵川的左手要給他捂手,“相公,我的手很暖的,不信你摸。是吧特別暖,是不是摸着很舒服”
陸淵川原本是要拒絕她,順便將自己的手抽出來,但喬真的手真的很暖,讓他有些不想抽開手。“嗯。”
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個字,但還是讓喬真很開心,突破口非常順利,只要以後有心經營,肯定能發展一段虐戀情深的。
喬真給他捂了一會兒之後便回去了,太操之過急容易適得其反,她還需要把握好分寸,在陸淵川心裏留點念想。
但是她太高估自己,也太低估陸淵川的冰冷,她前腳離開,陸淵川后腳便將她方纔給予的溫暖拋之腦後。
他太久沒有將什麼東西放在心上,所以現在連在意都不會了。完結點擊榜首青春期朝三暮五著點擊連接即可完整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