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六郎送完容允歸來,見田思思在房裏洗澡,順手推了一下門,竟然就那麼推開了,他當即出聲提醒,“媳婦兒,往後我不在家的時候,你洗澡一定要落栓”
田思思往水裏沉了沉,嘟囔着道:“就是因爲你不在家,我纔沒落栓的啊”
聞言,風六郎去到木桶前。
她該是剛剛纔開始洗澡,水還十分清澈,他一眼就看到了水下她曼妙誘人的身體,眸色當即一深,呼吸也變得緊蹙了幾分。
“你快出去啊”田思思顯然還沒有察覺到就算她在水裏,也是會走光的,也就半點遮擋的動作都沒有做。
“媳婦兒你都說了情人眼裏出西施那樣的話了,不若我們便一起洗澡吧。”風六郎說罷,作勢就要脫衣服。
“那話跟一起洗澡有關係嗎”田思思無語的橫了一眼過去,還自顧自的以爲風六郎不會真的進去,畢竟他近日都分外老實。
“二嬸此刻在廁所洗澡,我也不能赤條條的在院子裏洗,她出來撞見就不好了,故我也就只能跟媳婦兒你一塊兒洗了。”風六郎說罷真就脫掉了外衣,欲進浴桶裏面去。
“等等”
田思思這才雙手環胸,蜷縮起來道:“雖然近日你都很老實,可萬一你進來後不小心擦槍走火了呢”
擦槍走火
風六郎略微一頓,會過意來就笑道:“若是那般,咱們正好能順其自然的把這房給圓了。”
“可我大姨媽要來了”田思思說罷緊緊咬上脣瓣,那月事帶使用起來是相當的麻煩,又不舒服看來等她支付寶裏有了票子之後,首要的任務是買姨媽巾
思罷,田思思憋見風六郎面上的疑色,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好像說了人家明白不了的詞兒,立刻解釋道:“咳咳我那個要來月事了。”
風六郎緊着眉頭問:“媳婦兒你把月事稱爲大姨媽”
田思思點頭,點完頭見風六郎就穿着他那大褲衩跨進了浴桶裏,慌忙梗着脖子吼,“人都說大姨媽要來了,你怎麼還進來啊”
“不是還沒來嗎”風六郎說話間順勢把人拉到了自己面前,緊緊禁錮在了自己懷裏,心底隱隱有些慶幸他當時去定做浴桶的時候,讓做了個大的,此刻兩個人在裏面也不會顯得太擁擠。
“你”
話到了嘴邊,田思思到底是沒有說出口,只全身緊繃的任由風六郎摟着她,除了她自己的心跳聲之外,她還清楚的聽到了身後風六郎變得粗重的呼吸。
別說抗拒了
她竟莫名的還有那麼幾分期待
這短短時日裏,她心境的轉變可真是夠大的啊
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媳婦兒。”風六郎那雙摟着田思思正觸碰着她肚子的手因爲隱忍而微微發緊,連喚出口的那媳婦兒三個字都有些發顫,這些時日他雖然夜裏也都摟着她睡覺的,卻是隔着衣服的,這般身無寸縷的坦誠
相碰還是頭一次,他快要壓不住體內那股想要撫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膚的衝動了。
“唔”
田思思只覺耳根發燙,臉頰也滾燙如火,完全不知該如何做。
在她慌亂不知所措的功夫裏,風六郎吻上了她的脖子,而後順着脖子吻上了她的耳垂,那雙緊摟着她的雙手
嚥了咽口水,壓下心底升起的那股莫名的衝動,田思思輕微掙扎了一下道:“二嬸還沒睡,我們”
“媳婦兒別怕,今晚我就摸摸。”
“”
出於對風六郎的信任,田思思也就放棄了掙扎,甚至還轉回身直接跨坐在了風六郎身上,嘗試着給他迴應。
她這舉動,直刺激得風六郎忘記了他說只摸摸的話 不同於洞房夜那晚的猴急,風六郎這次十分的有耐心,撩撥得田思思大腦一片空白,直到那撕裂般的劇痛拉回她的理智,她疼得想要逃離,奈何風六郎的雙手死死壓着她,爲了緩解那份不適,她搭在
風六郎肩上的雙手重重掐了他幾下,留下了兩排深深的指甲印兒。
“媳婦兒,還疼嗎”風六郎滿眼心疼,可他又完全不想停下來。
“騙子”田思思咬着嘴脣憤憤的瞪了一眼過去,殊不知此時的她眼泛春波,臉頰緋紅,那一眼非但沒有什麼威懾力,反倒還挑逗十足。
“”
風六郎再忍不住,直接就把人喫幹抹淨了
翌日晌午時分,田思思迷迷糊糊的醒來,只稍微動了一下腿便就立刻因那份難以啓齒的疼痛而小臉皺成一團,昨晚的記憶頃刻間復甦,害她又羞又惱,卻又莫名的有幾分開心。
“媳婦兒,你可算醒了,都已經晌午了。”風六郎端了瘦肉粥春風滿月的進到房裏,那雙黑眸裏是壓也壓不住的寵溺。
“大騙子”田思思忍着不適坐起來,抄起身邊的枕頭就砸了過去,隨後才發現她身上還沒有穿衣服,又慌忙躺回去縮進了被子裏面。
“二嬸今天熬了瘦肉粥,你來喫點,免得餓壞了。”
“哼不喫”
“媳婦兒乖,別生氣了。”
“乖你大爺”
田思思吼了一嗓子,把剩下的一個枕頭也砸過去了。
她又不是小孩子
風六郎穩穩接住枕頭,站在牀前笑得叫個燦爛,“媳婦兒你今天也別跟我進城了,改天吧。”
田思思不搭理他。
她這會兒的狀態的確是不能進城的。
扭捏了半晌,她道:“我要穿衣服起來洗漱喫飯,你趕緊出去。”
風六郎沒動,面上還滿是得意,“媳婦兒你身上哪塊我沒看過你就別害羞了,你快”
話到這兒,風六郎見田思思裹着被子眯起眼危險十足的睨着他,清楚要是不讓她如願,她就要炸毛了,這才轉身退出去。
“思思吃了嗎”何氏在院子裏笑吟吟的看向風六郎,思思先前說他們還沒有圓房,如今這小夫妻兩個終於修成正果了,她自是替他們高興的。
“還沒。”
“我鍋裏燒了熱水,你弄些進去讓她洗洗身子,等她舒服些了,就會有胃口了。”
“”
房裏,正在穿衣服的田思思聞得何氏的話,手上的動作一頓。
這破敗不堪的房子顯然是沒有什麼隔音效果的
也就是說 昨晚她們的動靜,六郎他爹還有二嬸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