廓像極了當今皇上跟太子。” “皇兄跟小太子”聞人淼納悶的皺皺眉,旋即自言自語的說道:“皇兄的身手我再瞭解不過了,他連我都打不過,也就不可能傷了血兄,而小太子他這些年表面流
連花叢,行爲放蕩,暗中卻培養了不少人,連我這寶蘭城裏都有他的爪牙,但武功這方面,他卻並無太深的造詣。”
“如王爺所言,今夜傷了在下的人絕非皇上跟太子。” 略微頓了一頓,血歡看向放在一側桌上的劍,“在下的劍乃是幾年前王爺所賜,其鋒利程度王爺也是知道的,然那人赤手空拳與在下過招,手持利劍的在下卻一直處在
下風,且若非那人揮掌將在下擊落在地後猶豫了一瞬,在下根本就沒有傷他的機會。”
聞人淼聽得心驚的同時神色一動,“你傷了他”
血歡點頭。
聞人淼又問:“可是用此劍傷的”
血歡再度點頭。
聞人淼隨即大笑出聲,“此劍劍鋒塗有見血封喉的劇毒,那人既已被此劍所傷,就斷無活命的可能”
“那可未必”
“”
因血歡說那四個字的時候,語氣過分凝重,聞人淼臉上的笑意瞬間凝住。 接着,血歡便說道:“尋常人被在下用劍傷到後,就算不立刻倒地,也無法再傷人分毫,然那人卻在受傷後再次給了在下一掌,足見他內功之深厚,恐能撐上許久,只
要這期間有人幫他解毒,他便不會有性命之危。”
聞人淼直聽得眉心深鎖,“血兄你認爲那人最多能撐上多久”
“最多幾個時辰”
“那事不宜遲,我這便派人去全城搜查,讓他沒有找人解毒的時間。”
“嗯,有勞王爺。”
“血兄安心養傷。”
丟下這話,聞人淼闊步往外走,只是沒走出幾步,他又駐足道:“在血兄傷勢痊癒之前,我絕不會輕舉妄動,血兄切莫憂心。”
血歡聽罷衝着聞人淼的背影點了一下頭。
出了血樓,聞人淼臉色陰沉的對着隗寅吩咐道:“你親自帶着人,挨家挨戶的去給本王搜,他們帶着十多個孩子,走不遠的”
隗寅一頭霧水,“不知王爺口中的他們指的是何人”
“溫家那兄弟二人,還有一容貌酷似當今皇上太子的人”
“是,末將定會將他們找出來。”
隗寅宣誓一般的說罷,翻身上馬,在聞人淼之前揚鞭而去。
他雖然還沒有過面聖的機會,但他見過當今皇上跟太子的畫像
在他身後,聞人淼又眼神陰鷙的衝旁人吩咐,“帶盧家上下到康王府,本王要親自審問他們”
另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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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田思思一行人已經順利轉移到了一處寬敞的地下室,顧不上查看地下室的構造,她便急急抓着席淵說:“席大夫,有勞你仔細琢磨琢磨六郎所中的毒。”
此時中毒的風六郎已然陷入昏迷,田思思坐在牀前,用力的抓緊了他的雙手,緊張到無以復加。
夜瞳與閻小小一塊兒安置完陌凡跟孩子們,怕田思思太過緊張動了胎氣,遂齊齊去到田思思面前,“夫人,有席大夫在,樓主不會出事的,你去小睡片刻吧。” “我不困。”田思思搖搖頭,目光鎖定在風六郎臉上,同時關注着空間裏的動靜,若是順利,丸子那邊應該很快就能配出解毒劑來,就算配不出來,丸子也會給她消息
的。
“”
閻小小在旁一言不發的看了田思思片刻,而後轉身走了出去。
夜瞳也跟了出去,“小小姑娘,可要讓人去通知一下溫家那二位小將軍”
那二人今夜去了寶蘭城中某個青樓。
說那青樓裏有太子的人,他們要去打探些消息。
閻小小道:“我已經讓人去通知他們了。”
夜瞳遂跟着閻小小一塊兒去到了席淵所在的房間。
也不知席淵從哪兒弄來了一窩老鼠,正在拿老鼠一隻一隻的試毒。
夜瞳看了兩眼已經死去的幾隻老鼠,又看了看餘下的兩隻,最終不解的問:“席大夫,你這是在做什麼” 席淵聞聲長嘆了一口氣,而後抓上自己凌亂的鬍鬚,“這些老鼠舔食過沾有你家樓主的血的食物後,立刻就會流血而死,毫無疑問,你家樓主中的乃是見血封喉的劇毒
,但他並沒有立刻死,這一點叫我有些納悶。”
“許是因爲樓主武功高,內力深厚”夜瞳脫口說出了自個兒心裏的揣測,眸光不安的看向了閻小小,樓主中的既是見血封喉的劇毒,拖的越久,就越是危險。
“讓我來。”
閻小小說罷推開席淵。
她個子雖小,力氣卻是不小。
席淵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她那麼一推,差點就狼狽的摔倒。
穩住身形後,他氣急敗壞的走過去欲拽開閻小小,誰知他用盡了全力都沒把閻小小拽動分毫,只得心累的嘆道:“你個小女娃,就算你武功不錯,你你你你”
席淵說到一半,直接被閻小小拿舌頭舔布團上面血的動作給嚇得結巴了。
他都說了那是見血封喉的劇毒了啊
夜瞳亦是嚇傻了,瞪圓了兩眼僵了半天也沒看到閻小小倒地,她才急急忙竄過去,“小小姑娘,你沒事吧” 閻小小未答,暗自催動內力,在毒快蔓延至她心肺時用內力將其封住,同時點了自己身上的幾處血脈,隨後從容的走到一側石牀上坐下,“席大夫找來那些老鼠,是想
讓它們中毒後試藥用吧”
席淵驚嚇中忘了點頭。
閻小小也沒指望他回答,接着就說:“我來替師兄試藥。” 師兄跟嫂子的孩子不久就將出世,她不會讓師兄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