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她雖出入京城已久,卻還一次都沒有進過皇宮呢
想到能去皇宮一遊,她面上就染上了興色。
魯鴻威見狀,終於隱約想到了重點,“思思你要進宮去見興平公主,是不是有什麼法子能幫到公主”
田思思點頭,“不管他們皇室中人血型有多特殊,都絕不會是獨一無二的血型,我要進宮去取興平公主一管血來找相同的血,順便也找找還有沒有不換血直接除掉她體內嗜血蠱的法子。”
“血型啊”
魯鴻威輕聲唸叨着,眼神中漸漸生出了濃濃的探究。
不知何故。
從思思口中聽到那血型二字,叫他生出了一種
她好像知道這世上的所有人都擁有些什麼樣的血型的感覺來。
思罷,他壓下滿心的探究,道:“我這就進宮去徵求皇上的意見,若皇上同意,我稍後回來便帶你進宮,你且先稍微準備準備。”
“好。”田思思應罷後,欲回思君院,卻被閻小小攔住了去路,“嫂子當真能找到不換血就解除嗜血蠱的法子”
“不一定能找到,但試一試又沒什麼損失。”
那所謂的蠱
說不定就跟寄生在人體的寄生蟲差不多。
配出能夠消滅它的藥應該就可以幹掉它的吧
“笨蛋主人你果然就是一隻井底之蛙。”丸子的聲音是相當的嫌棄,可他接着卻說:“關於你們人類的巫蠱之術,幫那聞人樂配藥的前輩稍稍研究了一番,據前輩說,不管是哪一種蠱,生命力都格外的頑強,他將某種蠱種入實驗用的山羊體內後,用了多種辦法都沒能將其殺死,只能通過手術將其取出,或是用特殊的方法將其引出來。”
“引出來”
田思思眼神一亮,“那嗜血蠱既是以血餵養的,用血能將它引出來嗎”
丸子十分篤定的說:“不能。”
說完又補了一句,“丸子幫你問問前輩去。”
田思思挑挑眉,突然覺得有哪裏不對,直到她低下頭跟閻小小四目相對,她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她剛把問丸子的話直接說出口了
好在閻小小早知她有一個神祕的空間,而那空間裏還有一個名叫丸子的孩子時常與她對話,便只神色如常的與她說:“若種入興平公主體內的是母蠱,只需找到餵養母蠱的人,用那人的血就能將母蠱引出來,可興平公主體內是子蠱,想要將其引出來,就需要找到母蠱。”
“找那母蠱,跟找餵養母蠱的人不是一樣的嗎爲何小小你不將這一點寫在那紙上”田思思對此有些不解。
“嫂子有所不知,母蠱與子蠱是息息相關的,而子蠱種入興平公主體內已久,怕是早已跟她命脈相連,若皇上救妹心切,讓人大肆搜尋,恐會逼得對方直接殺死母蠱,那會害興平公主喪命。”
“”
田思思心下一凜。
小小是真厲害啊
竟在抄寫的時候就想到了那個情況,然後沒將那一點寫上去。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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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蠱在人或者動物體內的情況下。”問完回到空間的丸子說完那話,又說道:“既然你們家小小都跟笨蛋主人你說了,丸子就不用跟你說了,反正跟她說的差不多。”
“那就沒辦法了,只能驗驗興平公主是什麼血型,替她找到足夠的血來了。”
聽到田思思這話,閻小小問:“嫂子進宮去見興平公主,既只是爲了取她的血出來驗血型,不若就用師兄的血師兄也是皇室血脈啊”
對此,田思思搖搖頭說:“皇上跟興平公主是兄妹,血型還有可能一樣,到了六郎這兒就未必了,還是得用興平公主本人的血。”
閻小小訝然挑眉。
看來嫂子對血型十分的瞭解。
可嫂子分明不諳醫理
狐疑間,她跟着田思思回到了思君院。
得知田思思要進宮去見興平公主,風六郎當場便將懷裏念念遞向了魯氏,“要麻煩娘照顧一下念念他們了,我跟我媳婦兒一起”
聽到這兒,田思思一把拽過閻小小,“六郎你就別進宮去了,小小陪我去就行。”
那宮裏頭的人十有八九都是見過皇上跟太子的,六郎要是跟着她進了宮,他們肯定會被人一直行注目禮。
那太過顯眼了
“媳婦兒你一個人進宮,我哪裏能放心。”風六郎想到她可能會在宮裏出事,就有些着急,畢竟宮裏他們的人並不多,不能確保她的安危。
“我哪是一個人進宮,有小小陪着我呢另外我這次進宮的目的是去見興平公主,我想皇上會安排我掩人耳目的進宮,不會太過招搖的。”
“”
風六郎這才稍稍放心,轉而看向閻小小囑咐道:“師妹,萬一你們在宮裏頭遇上了事端,務必立刻帶着你嫂子離宮。”
閻小小丟給他一個白眼,“師兄你不說,我也知道該怎麼做。”
一個時辰後。
魯鴻威從宮裏出來,把兩套宮女裝放到了田思思面前,“皇上猜到六郎會讓小小陪你進宮,特意命人給你們準備了宮裝。”
田思思遂與閻小小入房內去換上了宮裝,而後隨魯鴻威出府,坐上了等在相府外的一輛馬車。
馬車上。
元公公笑吟吟的晃了晃手中拂塵,“皇上命雜家送二位去壽安宮。”
田思思衝他點點頭,在馬車開始緩緩行駛時問:“興平公主情況怎麼樣”
元公公臉上的笑意頓時全無,換上了滿滿的擔憂,“雜家也許久沒有見到興平公主了,只知太后將她關在壽安宮某處。”
“某處啊”
田思思挑挑眉,沒再問別的。
後宮險惡。
那壽安宮既是太后的居所,想來裏面的水也不淺。
思慮良久,在臨近宮門時,田思思又出聲問:“公公,太后娘娘是個怎樣的人”
那位太后。
算起來是六郎的奶奶。
以後免不了是要打交道的。
提前瞭解一下她老人家的爲人是有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