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去窮遊那幾年 >第91章 允許我做自己
    秦亮沒有死這是什麼意思這跟王衡又有什麼關係我是徹底搞不懂了。

    王衡的臉色卻突然間變的煞白,拿槍的手也顫抖着鬆了下來,看他那眉頭緊蹙的模樣,似乎在激烈地思索着什麼,過了幾秒鐘之後,他問林東:“他人現在在哪裏”

    “大概在往這邊來吧,阿明、周俊和張華都跟他在一起。”林東說。

    王衡立刻便有些不安,收起槍後,拍了拍林東的肩膀說:“看來是我誤會你了,兄弟。”

    “沒事的,衡少,我瞭解你的情況,也不怕被你誤會。”林東的回答永遠是那麼實在。

    這兩個男人,前一秒還一個用槍指着另一個的腦袋,現在又馬上又變得親密無間,畫風變得如此之快,早已經超出了我的理解範疇。

    不過,事情似乎到了挺緊急的程度,緊接着,林東和王衡就到一旁去商量事情了,把我留在了原地,而我也沒機會去聽聽或者是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又想起那天秦亮被我砸了之後的情景,王衡把我抱走的時候,我明明還看見秦亮就躺在河邊的草地上,身下鋪着那塊跟我野戰用的帆布。

    難道,秦亮真的“死過”或者說被王衡當做死人給處理過

    我能想到的,也就這麼多了,即便只是這些,也讓我怕得要命,我真的害怕這些事情的起因,是我用石頭打秦亮那兩下給引發的。

    王衡和林東很快就商量妥了,只見林東聽了王衡什麼指示,便到我們收拾好的雜物堆裏去取東西,回來的時候他手裏拎着那桶汽油,手裏拿着一把斧頭。

    然後,他們兩個人便同時離開,往一個方向走去。

    我急忙跟了上去,問他們要去哪裏,要幹什麼。

    “你一個女人,就不要打聽那麼多了。”王衡不是很有耐心地對我說,“老老實實待着,相信我能保護好你就行。”

    我跟着他們來到了河邊,看到了河面上有一座藤橋直通對岸,是一座十分簡易的橋,看上去也有些年頭了。

    王衡他們接下來做的,就是把汽油潑到了這座橋上,把它給燒掉了

    多年的老藤早已經風乾,十分容易就被點着了,藉着汽油燒得咯吧吧作響,不一會兒時間,就被燒成一截一截的,紛紛墜落到了河水中。

    看着被用掉的汽油,我莫名有些心疼,我想王衡一開始抽這桶汽油的原因,應該是作爲備用燃料的,肯定不是爲了燒這座橋。

    既然都用汽油燒了橋,那一定就是爲了阻斷別人從橋上過來,我想他們想要阻斷的,大概就是秦亮他們了。

    看來,秦亮他們的位置,應該是在對岸。

    這一天,王衡和林東整整擔心了大半天,也沒見秦亮他們出現。不過這兩個人也不敢掉以輕心,把帳篷周邊放置了一些乾柴,澆上了汽油,我也不清楚他們這是做什麼用。

    晚上,簡單吃了點東西之後,王衡便帶我到河邊洗澡,清除一身的污垢和汗漬。

    正洗澡的時候,王衡突然就來了興致,將我撲倒在了岸邊的葦子裏

    他用河水涮了涮手,狠狠在我下邊擦了幾下,便開始了。

    整個過程,我的小腿都一直在河裏,腳底下踩着爛泥巴,河牀又溼又滑,我只能雙手緊緊抓着葦子,保持着姿勢。

    王衡在我身上賣力地吭哧着,周圍一大片葦子都跟着晃盪,就連水鳥都被驚飛了好幾只,蛤蟆都被驚得跳進了水裏。

    等到他在我身上耗費玩最後一絲力氣,月亮都已經爬得老高了。

    我喫力地爬起來,在河裏涮乾淨了身子,跟着他一路返回帳篷。

    我們只搭了一個帳篷,沒有額外的帳篷給林東,好在林東自己很有拌飯,他早已經用帆布在兩棵樹中間搭了一個吊牀,我們回去的時候,他渾身抹滿了驅蚊膏,還點了兩盤蚊香,正準備上吊牀睡覺。

    他們兩個互相打了個招呼之後,王衡就進了帳篷,我跟着王衡進了帳篷,卻發現林東一直在看着我,本來剛乾完事,我臉就翻着紅潮,被他這麼一看了就更紅了。

    爬進帳篷之後,我就想躺下睡覺,不了王衡卻對我說:“你到外面去跟林東睡吧。”

    “你說什麼”我以爲我聽錯了,如果我沒聽錯,那就是王衡犯病了。

    當時便有點哭笑不得地問他,“你不是說不會再讓我伺候別人了麼”

    “林東不是別人。”王衡躺了下來,平靜地舒了口氣說。

    “你什麼意思”我又問他。

    “我什麼意思,你應該懂,你代替的是阿珍,但我沒說你不能做何欣。”王衡微微轉頭看着我,臉上帶着奇異的笑說,“剛纔你讓我很滿意。所以我允許你做一次何欣,就今晚,去吧。”

    這這大概也是王衡的奇葩套路,奇葩規則吧,但我不想接受。

    且不說我跟林東究竟怎麼着,我現在很累了,我只想睡覺好不好。

    “算了,我還是陪着你吧。”我拒絕之後,便躺了下來,合上了眼睛。

    “你要是不去,我就把他叫過來。”哪知王衡還不依不饒起來了。

    “王衡你幹什麼,你是不是有毛病。”我從墊子上爬了起來,衝他大聲喊了一句。

    “我就是有毛病。”他還保持着原來的姿勢,一點都不驚慌,一點都不生氣。

    “那好,我去。”我真是服了。

    不知道他哪根神經又抽着了,索性我就出去好了,反正在帳篷裏也睡不好。

    我沒想着伺候林東,不過藉機會跟他說幾句話,倒也不錯。

    我來到林東身邊的時候,他正躺在吊牀上,雙手抱在胸前,帽舌蓋着半張臉,月光勾勒出他臉部硬朗的輪廓,一圈密實的胡茬把他的嘴脣襯托得十分性感。

    聽到腳步聲,他擡手拿起了帽子,睜開了眼睛,一看是我,便驚訝了,本來睡意迷離的雙眼頓時也有了光。

    “他讓我來的。”我對林東說。

    “他又犯病了吧”林東挺無語,輕聲一笑。

    “大概是吧,反正他,隨時隨地都可能犯病。”我說。

    林東看我說起了閒話,便坐了起來,陪着我聊天:“我看他這意思,是想讓你跟着他在這裏待着了,是麼”

    “嗯,說什麼有個忘不掉的女朋友,叫阿珍,說我像她,所以讓我在這裏陪他。”我順便問了林東,“你聽王衡說起過這個女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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