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去窮遊那幾年 >第152章 不需要理由
    “哦,那和你一起喫飯的那個,跟你又是什麼關係”他又問我。

    “那個只是老鄉,朋友而已。”我老實說,不明白他爲什麼對楚遷的事情感興趣。

    “他也是喜歡你的吧”他擡頭看着我,眸光有些沉沉的。

    “是的。”楚遷和我的事情,是很正常的追求與被追求,沒有多見不得人,我便大膽承認了。

    不過,我實在是被他搞的越來越糊塗了,忍不住問他:“你問這些做什麼”

    邵南風懶懶地吁了口氣,斂起了臉上所有的神色,笑着說:“做計劃,畢竟有些事情,我不能親自去做,我相信有人比我更合適。”

    “什麼意思”我不知道他到底想怎麼樣,心裏竟然升起了莫名的擔憂。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放心,保證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傷害的。”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臉,安慰我說。

    問完我這些之後,邵南風跟我要了楚遷和周藍的聯繫方式,然後告訴我好好休息,等着好消息。

    我半信半疑地點着頭,在他離開之前,我問他爲什麼要幫我。

    邵南風停住了腳步,微微轉身,看了看我,然後笑着說:“沒有爲什麼,就是閒的,我樂意而已。”

    這算是什麼理由,我搖了搖頭,表示很難接受這樣的理由。

    他看出了我的疑惑:“你不信你不信這天底下,有人會平白無故地做好事對麼”

    我點了點頭,尋思着他一定是有什麼目的。

    邵南風似乎我知道我在想什麼,又淡淡笑了起來:“你可千萬別往別的方面去想,我對你沒興趣的,因爲你不夠乾淨”

    我沒想到他會說這樣的話,“不夠乾淨”四個字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令我整個人都難受窒息,幾乎沒吐了血出來。

    “而我,想把你變得乾淨。”邵南風繼續說。

    我的心還在痛着,聽了這後面的半句,頓時忘了該怎樣反映

    等我恍然緩過來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

    我隱隱明白了,他說的乾淨,其實不是我想得那種,男女關係上的凌亂,而是一種對人生、對善惡、對是非,拎得清、分的明的態度,

    也許,在邵南風的眼裏,我的價值觀是混亂的,但還沒到無可救藥的地步,所以他才肯出手幫我。

    那麼,他真的是個樂善好施的大好人嗎真的就一點目的都沒有嗎我還是不敢確定。男人,畢竟說簡單會很簡單,說複雜也會複雜。

    我不想總是待在醫院裏,住了兩天之後,感覺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便讓安安幫忙辦了出院手續。

    我的身份信息和病歷永遠地留在了醫院的檔案裏。

    安安跟我說,不用擔心,醫生們沒那麼無聊,再說醫院也有規定,如果不是法定程序調取,病患的病歷是不會隨意外傳的。

    也就是說,只要我們知情的幾個人,不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學校就不會知道。

    那樣的話,即便醫院裏有檔案底子,也沒有人會來查看,還是安全的。

    晚上,我和安安還有阿羣在學校外的小麪館喫飯,安安接了一個電話之後,突然就變得格外興奮起來,她偷偷地趴在我的耳邊說:“親愛的,恭喜我吧今天接到了第一單我們要有錢花了”

    我身子一震,眼神卻不由地瞟向了阿羣,只見他大口喫着面,絲毫沒注意到我們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真是個傻子我心中莫名升起了一絲哀傷,覺得阿羣好可憐。

    飯後,我們一起回到了安安的住處,安安開始洗澡,梳妝,換衣服,爲晚上的工作做準備。

    安安的衣服換了一套又一套,最後選擇了一套黑色豹紋短裙,上面露着肩和大片的胸,下邊剛到腿根,裙子背部一根拉鍊,一把就能撕開的那種。

    曲線美和熱情主動的態度,被這件衣服很好地展示着,一看着安安幹這行就很專業。

    安安換衣服的時候,阿羣一直在旁邊好奇地瞅着。

    安安對阿羣,就像是對待一個物件,絲毫不避諱,脫衣服、穿衣服統統就在他的眼前進行,這可把阿羣給折磨苦了。

    等安安換完了衣服之後,阿羣的小帳篷也頂起來了。

    安安看了他一眼,笑着拍了拍他的頭說:“今天晚上乖乖睡覺去,我要出去,你不能跟着,懂嗎”

    阿羣嘴裏嗚嗚呀呀說着什麼,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小帳篷,又在安安臀腿之間比劃着,然後做了幾下向前頂的動作,看樣子焦急得很。

    連我都看的臉紅髮熱了,這意思很明顯嘛,他是想跟安安啪了

    “今天不行。”安安推開了阿羣的手,衝他瞪起了眼睛。

    阿羣委屈得很,伸手去拉安安的手,安安沒讓他拉到,甩手就給了他一巴掌:“夠了蠢豬飯桶老孃不出去賺錢,拿什麼養你老實在家待着,別把老孃逼急了不然送你精神病院去”

    阿羣其實並不能聽懂安安說什麼,只是看得出安安的憤怒,不敢再鬧了,捂着小帳篷躺在了牀上,也不管我和安安都在場,就將手伸進褲子裏,搗鼓了起來,還發出各種奇怪的哼哼聲

    “唉野蠻人,沒治了。”

    安安嘆了口氣,拉着我離開了房間,並把房門反鎖了。

    剛剛的事情,讓我心裏覺得很是不舒服,便跟安安說:“沒想到你是這麼對他的,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好像有些不人道哦。”

    “誰讓他是男人呢,而且還是個傻男人,活該被這麼對待”安安卻一副理直氣壯,“誰讓我在男人手裏,也受過各種各樣的苦呢”

    “可是他並不是那種壞男人,他還是很聽你的話的。”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想要爲阿羣申辯。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冤有頭債有主對麼”安安掏出一塊口香糖塞進了嘴裏,一邊嚼着一邊說,“我做不到,我被人欺負,就要欺負別人,總之要扯平了,心裏才舒服。”

    “什麼道理嘛”我咕噥着,不敢苟同她這種論斷。

    “沒道理,這世界上的事情,很多都沒道理的。硬講道理,你就等着喫虧吧。尤其跟男人,更講不得道理。”安安拍了拍我的臉。

    我們說着,已經來到了街上,安安隨手攔下了一輛的士,打開後排車門跨了上去,她的手機也正好響了。

    她一邊上車一邊接電話,從她笑如春花的臉看得出,應該是她的客人打來的。

    安安忙着跟客人熱絡,我和她揮手再見,她只是衝我匆匆點了下頭,就關上了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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