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欣有點心慌了,這個輝少在圈子裏面可是很出名的,脾氣暴躁的要命。
而且背景極強,比當初的彭萬順還要牛逼,正如之前所說的那樣,令張欣心悸的就是他的脾氣,所以一直沒有讓他得逞,萬一狐狸沒抓着、惹了一身騷就不好了。
再者見到陸凌天之後,張欣也就徹底斷了去釣凱子的念頭了,不過她沒有想到這個瘋子居然真會從京城來到煙海。
“不要哈哈,我曾經看過一本書,當女人說不要的時候,就是最渴望被男人愛的時候,這個要求我怎麼會拒絕呢這回咱們連喝酒都可以省略了,直接去開房吧。”
輝少狂笑着說道,手上用力,將張欣往外拉,只要將她拉出包廂,那麼這隻肥羊就徹底的到手了。
“喂喂喂,輝少是吧,你這麼做是不是太不把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裏了啊這讓我很是生氣啊。”
陸凌天終於開口了,說實話,他有點鬱悶,爲什麼自己到哪都是被人忽視的角色呢啊在地下世界,可沒有人敢忽視死神啊。
歸根結底可能就是自己太低調了吧,要不要高調一點呢
原本回煙海就是想過過普通人的生活、順便查查自己的身世,但是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好像與之前的意願背道而馳了。
此刻的陸凌天有點糾結了,自己到底要怎麼辦纔好呢
“臥槽你媽的,誰腰帶沒系把你給露出來了啊知道你面前的這位是誰嘛輝少你丫不去京城打聽打聽,他想做的事兒,誰敢阻攔小子,你活膩歪了吧”
輝少的一個保鏢想出風頭,直接上前對着陸凌天破口大罵起來。
陸凌天聽到他的罵聲之後,眼睛頓時眯了起來,熟悉他的喬杉知道老大動怒了,這小子要廢,緊緊攥了攥手裏的紅酒瓶子,準備隨時上前幫忙。
陸凌天緩緩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身手將茶几上的打鋼化玻璃質地的菸灰缸抄到了手裏面,慢慢的朝着那人走去。
“臥槽,還拿個菸灰缸,你他媽以爲老子怕你嗎來啊,打啊”
這個保鏢說完之後,居然從後腰裏面摸出一把槍來,直接指向了朝着他走過來的陸凌天。
這一變故是大家都沒有想到的,心立馬提到了嗓子眼。
不過陸凌天並沒有任何停頓,依舊緩步的朝着那人走去。
“站住,我讓你給我站住再往前走,老子就開槍了。”
這個保鏢顯然沒有想到面對手槍,陸凌天居然還敢往前走,按理說一般的人早就被嚇得像鵪鶉一樣老實了,怎麼這小子不怕死
“你有本事就開啊”
陸凌天冷冷的說道,嚇得這個保鏢打了個寒顫,不過隨着距離的拉進,他沒有了安全感,同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直接就準備扣動扳機。
不過讓他喫驚的是,手指居然像是重逾千斤似的,連扣動扳機的力氣都沒有了,這是什麼情況
他愣神,陸凌天可沒有停頓,依舊一步步的朝着他
逼了過去。
現在別說扣動扳機了,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就那麼眼睜睜的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的陸凌天,什麼也做不了。
“你知道我最討厭的幾件事兒是什麼嘛罵我父母、打擾我睡覺、用槍指着我的頭你很幸運,佔了兩件,所以代價肯定是要付出一點的。”
陸凌天笑眯眯的說道,不過他的笑容極冷,就連邊上的那幾個保鏢也被他震懾住了,根本就忘記上前去救自己的同伴了,就那麼眼睜睜的看着。
陸凌天話音一落,揚起手中的大鋼化玻璃質地的菸灰缸,重重的朝着這人的腦袋上拍去。
這玩意可比酒瓶子重多了。
“啪”
保鏢就感覺自己的腦袋“嗡”的一聲,緊接着就有熱乎乎的液體流淌下來,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麼。
然而,這只不過是個開始罷了,陸凌天繼續揚起右手的菸灰缸,一下又一下的往他腦袋上啪,由於速度太快,就連倒地的機會都沒有。
陸凌天自己都不知道拍了多少下,總之感覺拍爽了才停了下來。
這哥們腦袋上一片血肉模糊,倒在地上慢慢的抽搐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陸凌天將眼神落在了輝少的身上。
輝少就感覺自己像是被狼給盯上了似的,渾身一陣冰冷:“你你要幹什麼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泡妞不是你的錯,不過泡不到硬上那就是你的不是了哦對了,她們說你在京城的圈子裏面挺罩的是吧”
陸凌天此時的雙眼已經有點紅了,語氣冰冷。
不過聽在輝少的耳朵裏面,居然是以爲陸凌天忌憚他的實力了呢,心裏的恐懼也就減少了一下。
“不錯,你可以到京城的圈子裏面打聽打聽我趙輝的名頭,兄弟,我挺欣賞你的身手,不過與我爲敵,那可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要不這樣吧,大家做一個朋友,有什麼事兒互相照顧一下,你看怎麼樣”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這傢伙話裏話外都充滿了優越感,一副沒把陸凌天放在眼裏的意思,分明是想把他收爲自己的小弟。
陸凌天的嘴角再次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想和我做朋友你也配你在京城的圈子裏面很牛逼,那又怎麼樣不代表可以在煙海爲所欲爲,當着我的面,強迫我朋友做她不想做的事兒,你認爲會放過你嗎”
聽到陸凌天說自己是他的朋友,張欣心裏面小小的激動了一下,不過隨即冷靜下來,雖然她很想讓陸凌天爲自己出頭,但她知道這個輝少能不惹最好不要惹,因爲這傢伙的背景太強。
於是趕忙上前道:“凌天,這是誤會、誤會啊,輝少沒有那個意思,這事兒算了吧”
說完之後,還一個勁兒的給陸凌天打眼色,示意他不要繼續下去了,見好就收吧。
不過陸凌天直接無視她的眼神,拎着菸灰缸,朝着趙輝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