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錯煉諸天 >00282 鎮西王府的優勢
    心卻萬般羞怒的桓義……笑了!

    他使出鎮西王府金鎏七絕頂層招式,卻換來負傷的結果。手機端 m..

    然而,面對這一幕,桓義卻笑了。

    四周衆人目瞪口呆,看着這一刻的自家少主,有人甚至認爲少主受的打擊太大,已經瘋了。

    烈非錯沒這麼認爲,堂堂鎮西王世子嫡子,不至於那麼脆弱。

    他靜靜看着桓義,任由他縱揚着嘴角笑意,不做任何詢問。

    十數息後,桓義眼神一銳:“烈非錯,你倒還真沉得住氣,只可惜你萬般算計,卻還是遺漏了一點。”

    言畢,眼異彩連連,極度挑釁的視線投向烈非錯。

    他本等着烈非錯反問一句,他便可順勢道出。

    烈非錯確實有所動作,但非反問,而是一個旋身,欲飛身離開。

    桓義怎能容他如此離去,四周一衆部下即刻行動起來,阻斷烈非錯退路。

    退路被阻,烈非錯身形頓止,好整無暇的掃過一衆人,最後視線落在桓義身,卻依舊不說任何話。

    “烈非錯,你之前救楊震時,應該已經發現楊震身受重傷了吧,之前的長街並未真正開啓戰鬥,他那身傷是回來後留下的。“

    桓義語氣淡然。

    之前發現楊震被劫走後,他爲了查看現場,無視那些重傷的衛士,令他們最終因拖延不治身亡。

    那些衛士都是他自鎮西王府帶出的,面對那些“自己人”他都能下那般毒手,自然也不會在意楊震這個外人了。

    自地牢被救出的楊震確實身受重傷,確切的說,他的經八脈已經被廢。

    下手的時間是在長街敗給顯露真身的烈非錯,迴轉楊府之後,因爲那時桓義已經確定了對楊震的處置,他甚至未通過藍棠,讓人把楊震廢了。

    這麼做僅僅是爲了確保,楊震在被滅口前的這幾個時辰,能太平些。

    之所以此事不通過藍棠,那是顧及打交道多年,藍棠與楊震之間可能有些交情,怕他誤事。

    ……

    言語間,視線轉向那已經人去樓空的牢房。

    “地有一行拖行的印記,卻沒有楊震的腳印,他之前被送來時,應該是由人夾着,一路拖行而入的。”桓義冷靜的分析道。

    此刻,地另一名重傷衛士開始抽搐,桓義看也沒看他,任由他在陰冷地面痛苦掙扎。

    藍棠察言觀色,他見之前回報時桓義根本沒反應,便知少主對這些衛士的生死根本不在意,因此不敢再發言。

    “地面由始至終都沒有楊震的腳印,也沒有新的拖行印記,說明楊震被救出牢房後,是經由那劫牢者扛着一路離去的。”

    ……

    沒錯,楊震進入牢房時的痕跡是拖行,那時他已經無法站立了。

    事實,楊震被救出地牢時,他已經是個廢人了。

    “而你方纔還透露給我,你是派安德仁去押送的。”桓義續道。

    之前烈非錯親口吐露,他給予初識的安德仁信任,更借鎮南王府靈丹妙藥與他自己離火炁力快速治好安德仁的傷,讓他負責楊震的押送。

    烈非錯依舊不語,但他的眼神已顯露動容。

    “那安德仁早已表露站到你這邊,而此事這般機密,安德仁也不可能呼朋引類,拉幾人一同完成任務,但若單單只是安德仁的話……”頓了頓,眼神得意更濃。

    “……是無法從屬於楊府的車行借到馬匹車輛的。”

    桓義斷言道。

    ……

    鎮南王世子今日先於縣衙懲治莊勇,再敗莊丁,之後又於嵐陽鎮伏楊衝,挫楊震,抵藍棠,拒鎏國,最終力壓鎮西王府嫡子桓義……這種種行徑,早已在嵐陽百姓心烙印下“英雄”二字。

    英雄本當配良馬,奈何只身陷嵐陽……整個縣衙連匹好馬都找不到,於是面對烈非錯那個“晚些給我找個代步”的要求,總捕方海將縣衙唯一的一匹驢子牽了過來,給世子爺充做代步。

    “其實,世子爺,我們嵐陽是有車馬行的,平素小的們有用時,便是去那裏調馬,只不過……”方海看着騎着騾子,兩腳離地卻不他高出多少的烈非錯,眼滿懷歉疚。

    “……那些車馬行都是楊家開的。”

    方海給出了答案,嵐陽小縣貧瘠,縣衙的馬廄早形同虛設,平素遇到緊急情況,都是去鎮的車馬行借馬。

    車馬行姓楊,今日之前,以楊府和縣衙的關係,問他們借馬自然水到渠成。

    今日之後,以烈非錯對楊家的所作所爲,若還想問他們借馬……黃泉彼岸,生死無門。

    ……

    因爲與鎮西王府的對立,之前烈非錯甚至只乘了一頭小毛驢夜遊長街。

    那番衝突之後,烈非錯乃至他那一陣營之人,再也別想從楊府的車行借到任何車馬。

    “而我命人監視你時,也早已查探過,祝鑫他們趕到嵐陽所用的馬匹,如今一頭不少的養在雲來樓的馬廄……”桓義語調隱隱加重。

    之前他收納嵐陽小門小派後,如他所說的那般,將所有人力都用來監控烈非錯。

    而那時烈非錯正呆在雲來樓裏,負責監視之人自然也把雲來樓的情況報了來,其包括祝鑫等閒置的坐騎。

    “……重傷的楊震未必受到了路的馬匹顛簸,而以安德仁的立場,更不可能再從楊家的車馬行借到馬匹,所以結合這些信息,我大膽推測……”

    言語間,得意更濃,視線鎖定烈非錯,眼崢嶸氣高。

    “……早已出發趕赴燁京的安德仁與楊震,他們沒有坐騎,乃是步行。”

    這便是桓義的推斷,方纔他正是因爲察覺到這點,嘴角纔會露出笑意。

    四周一衆部下聽着桓義的分析,一張張臉懵懂不解,

    他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桓義爲何因此而喜。

    夜風徐徐,月涼如水。

    耳聞桓義之言,烈非錯的面色漸漸凝重,他不是桓義這些部下,他是鎮南王世子,一牖境欽點的縱橫追榜。

    他聽到了,聽懂了,自然也想到了。

    對,他想到了,想到了桓義嘴角笑容的緣由。

    他看着桓義,神情凝重肅穆。

    桓義嘴角笑意更濃,乘着這份笑意,他道出那對自己極爲有利的結論。

    “藍棠雖然不久前才追去,但他們是有坐騎的,所以即便你這邊早走了那些時候,卻也未必……絕對追不!”

    轟轟轟轟轟轟轟轟——!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