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錯煉諸天 >諸天~三國00033 煉宇計劃,少幼百合
    夜空蕭索,寂寞星河,淡淡星光輝映長空。請()

    星光熠熠,點點星芒回溯、乃至逆溯,最終歸於本源,那道無盡宇宙獨天鎮宇,唯一、也是最強的光芒……

    太陽!

    至陽之火!

    至極之能!

    空寂宇宙一切光芒之源!

    近乎六千度的表面,狂焰竄騰,展現着世間至火的魅力,然而這不過是最基礎的表象,深入、再深入,一萬度、二萬度、三萬度……百萬、千萬,直至那無法想象的最核心。

    至熱之地,至陽之源!

    暮然,一道由特虛幻圖形所組成的信息,在至極烈焰浮現。

    如果烈非錯有幸能到達此地,必然失口驚呼……

    燊!

    而其內容更是匪夷所思!

    煉宇計劃開始倒計時……

    七百八十八萬七千七百九十八個時辰!

    與此同時,炙熱太陽表面輪廓,突然爆散出一股似實似虛的火形能量,能量以超越光速的形式擴散,瞬間覆蓋整個宇宙。

    下一步,突破空間限制,進入那與此境相連相似,卻又本質區別的無數其他位面。

    下一刻,無數位面同樣擴散出無可估計的火形能量信息,信息迴盪着那唯一的內容……

    煉宇計劃……

    倒!計!時!

    ……

    茅屋簡陋,家徒四壁,一張搖搖欲墜之朽木牀榻孤落牆角,四面牆體毀跡斑斑,牆壁與地面連接出落塵洋灑,整個內室呈現出一片蕭索。

    牀榻,烈非錯五心朝天,盤膝而坐,異樣長髮看似隨意散落,卻在若有若無間鋪散成兩幅畫面。

    金烏太陽,以及混沌太極!

    “小子,你之氣息漸漸穩定下來了。”

    “算是吧。”烈非錯不以爲然,身那副金烏圖像初現之時,着實令他烈火焚身,其痛苦難以形容,但最初之痛過去後,卻漸漸適應。

    直至此刻,金烏圖案依然散發熱能,卻已感覺不到痛苦,反倒隱隱有一股破而後立,涅槃重生的暢快。

    烈非錯不準備與嫪毐多談身金烏圖騰之事,這位長信侯對此顯然所知有限,或者他雖知,但目前卻是刻意隱瞞。

    這兩種可能,對目前的烈非錯來說並無差別。

    少年注意力轉到自己體內,體內躁動之陽火,經過金烏圖騰之後,甚至更爲激怒。

    “假太監,之前你曾經說過,我的異狀只需數日便能恢復,但爲何經過這幾天,症狀卻毫無消減?”

    “哼!誰讓你小子陽氣太盛,本侯記憶可沒你這種例子。”嫪毐語氣充滿嫉妒,烈非錯如今體內陽氣之熾盛,不知甩當年的他幾條街了。

    “霍霍!原來如此,看來某位侯爺爲之自傲的事物,在本人面前相形見拙啊~~~”

    “小子,少得意,你不過是先天根基雄厚,論經驗手腕,在本侯面前不過九牛一毛。”

    “十八牛兩毛,二十七牛三毛……這個都無所謂,陽氣炙盛或許是你的夢想,不過本少爺可不需要,假太監,既然你是問題源頭,那由你負責解決。”

    依附器具的嫪毐沉默下來,過了片刻,聲音再度響起。

    “以你如今體內狀況,等陽氣自動平復這條方法恐怕難行,如今之計,唯有以陰解陽,而且還必須是涉世未深,染俗不足之純陰幼體。”

    ——嗯!純陰……幼體!?

    少年低垂眼簾倏睜,周身火元聳動。

    “假太監,你是說幼女……”

    “不錯!不但如此,而且必須是天性厭惡男子陽體,心繫同性,只行斷袖之青澀幼子。”

    轟轟——!

    烈非錯如遭雷擊,心繫同性,只行斷袖!

    斷袖!那不是現代的……

    百……百合!

    八歲採圤苡,一身草薰衣;養花三四年,十二始相知;十四學畫眉,粗瞄女兒思;十五試翻書,初識小羅字;一字千千結,總扣一愁詞。

    恍惚間,曾經偶然耳聞的崑曲浮現腦海,名曲《美人香》崔箋雲、曹語花兩女世俗不容之戀,竟然是自己體內熾陽的解藥。

    少年面露荒誕笑容,姑且不論這種匪夷所思的條件,算嫪毐提供的方法真實有效,但是這人選……

    “假太監,你耍我,這種特例我倒哪兒去找啊!”

    ——難不成挨家挨戶的投石問路,“勞駕,府閨女尚爲處子嗎?是斷袖否??”

    “找?……哈哈哈,如此特例,豈是單憑‘找’能尋得,你小子運氣不錯,本侯特殊感應力,早已感應到,當日皇城起,你身邊有此特例。”

    ——感應!?這種事能靠感應!?

    ——而且,皇城?

    烈非錯一呆,姑且相信嫪毐的說辭,符合他所說條件,自當日皇城至今一直在自己身邊的……

    ——嗯!莫非是……

    陽安長公主劉華與伏完之女……伏壽!

    伏壽是百合!

    原本正史,日後漢獻帝劉協的正妻,一手主導刺殺曹操大業,最後功敗垂成三族盡滅的伏皇后,是百合!

    “假太監,你被關押的太久,已經開始老年癡呆了。”

    “笑話!本侯感應力豈會有錯,此女是否斷袖,你稍加觀察便可證實。”出口語氣斬釘截鐵,一字一句充滿自信。

    “少來了,假太監,說到底,即便斷袖也是意識癡迷錯亂所致,如同失心瘋、離魂症一般,你能感應到失心瘋麼?”

    “失心瘋是心病,但本侯所指這斷袖之症,卻是先天帶來的體內陰陽二氣失衡,這類女子擁有一種非常特殊的純陰體質,變異陰氣令她們對陽剛雄體抗拒萬分,卻對同爲女子之陰氣極度渴求。”

    少年沉默下來,他主觀不願相信,但若嫪毐並非虛言,如今這個被自己一行佔領的小村莊裏,符合幼女條件的確實只有伏壽一人。

    這個村莊本不大,再加連年戰亂,人丁單薄,衆人入村時,全村總共不過十幾戶,其九成垂垂老矣,勉強能稱“壯年”的不過四人,能與“幼”字沾邊的,恐怕只有禽欄裏孵化不久的那幾只小雞幼崽。

    內心數度波瀾,最終少年長嘆一聲。

    “此法不可行,你所指那女,我不可能染指,沒有其他方法嗎?”

    “哈哈哈!小子,枉你數度譏笑本侯淫穢下流,此刻換做你自己,卻又好到哪兒去,不也同本侯一樣,淫邪下流,念頭齷齪。”

    “嗯?”烈非錯一怔,嫪毐語氣透出一股陰謀得逞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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