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錯煉諸天 >諸天~都市 00005 地鐵事件
    將作弄烈非錯作爲非人生最大樂趣的引導者魅影小姐,此時正在烈非錯的繼母——聞採凝的身邊徘徊遊蕩,從頭到腳依次對這位美婦的身體的每個部位評頭論足,而且她的敘述手法含帶強烈的誘惑力,用詞彌亂,完全可以歸入成人讀物一類。手機端 m..

    本彙集體態、氣質等無數亮點於一身的聞採凝在魅影的口簡直成了男人不可多得的恩物,即便是一名身心健康的男子,在聽到那番敘述後,恐怕也要難以抑制的心生綺麗,更何況是已經覺醒欲之意識體,算一絲慾念也會被放大數百倍的烈非錯。

    幾乎從魅影開始評論的一分鐘後,烈非錯身體已經產生反應,四月天單薄的衣裝無法掩蓋這麼明顯的變化,逼得烈非錯不得不不斷地轉換角度,逃避衆人的視線。

    在烈非錯苦苦支撐了大約十分鐘後,一個來自公司的意外電話將他解救出困境。

    “嗯,好的——我知道了——讓他們準備好件,我馬到——”

    收了線的烈君山滿懷歉意的望着烈非錯。

    “對不起孩子!看來我不得不失約了。”

    “沒關係,父親!畢竟公司的事重要。”慶幸終於能脫離苦海的烈非錯萬分歡喜,有機會他一定要好好謝謝那個來電話的人,對於方纔的烈非錯來說,這個人簡直有着與救世主同樣的悲天憫人胸懷。

    “哈,孩子終於長大了,也懂事多了。”烈君山補償似地誇讚了一句,接過僕人送的阿瑪尼西裝,快步向大門走去。

    “對了,你剛纔說你要出去,是準備去哪裏?”

    “我準備去市立圖書館一趟,有些資料要查。”對自己的行蹤,烈非錯本不準備隱瞞。

    “哦,這樣啊!那我給你一個建議,去那裏的話你最好不要打的,這個時間那塊地方堵塞的程度絕對是你無法想象的,如果是旅遊房車的話,停滯不前的時間足夠洗個澡後在美美地睡一覺了。”

    “哦!對了!市立圖書館的閱讀證件我倒是有一張,不過按規定我是不能借給你用的,你還沒有領到身份證,過會兒讓你媽媽把戶籍證明給你吧!憑這個也能辦理閱讀證件。”

    幽默的給出父親的建言,烈君山快步消失在烈非錯的視線,從他表現出的情緒來看,方纔的那個電話應該是好事。

    因爲家裏只有一名司機,而全家人除了十項全能的天才女兒烈鳳與烈君山外,也沒有第三個人考出了駕照,所以烈君山對烈非錯以打的作爲主要交通工具是非常認同的,對女兒與名義的弟弟之間的關係,他還是有一定程度的瞭解,所以他根本沒想過拜託烈鳳送她的弟弟去目的地。

    至於他現在的妻子聞採凝,那更不做考慮,一想起妻子手握方向盤時,那種極度興奮的精神狀態,他不寒而慄,他可不想在簽完合同後,緊接着去參加親人的葬禮。

    “白癡之所以被稱爲白癡,是源於如何都不可能進化的,低級大腦結構的這項先天缺陷,算把自己置身在知識的寶庫裏,對擺脫這個身份也沒有一點兒幫助。”

    見烈君山離開了,已經忍了很久的烈鳳立刻開始了今天的嘲諷與挖苦,在她看來,烈非錯去圖書館除了能爭奪那些真正求知者的氧氣外,沒有任何的意義。

    不理會姐姐一如既往的惡毒言語,在聞採凝那兒得到了戶籍證明的烈非錯逃命似的離開了家門。

    在他看來,此刻去任何一個地方都繼續呆在家裏來的安全,他甚至要感謝命運之神的憐憫,那位惡毒的姐姐剛纔居然沒有發現自己極力掩飾的醜態。

    “你的繼母可真是個大美人啊!同在一個屋檐下,你得手機會很大哦!還有你那個姐姐,雖然她用詞很刻薄,不過卻也是位不可多得的小美人呢!”魅影飄浮在烈非錯的身邊,任憑四周的行人穿過她虛幻的身體。

    “魅影小姐,我再次慎重警告你,我不會對我的家人產生任何超越倫理的感情!”烈非錯板着臉,非常氣憤地在心說道,因爲魅影那番惡作劇的關係,他剛纔差一點無地自容了。

    “虛僞的傢伙,當我觸碰你繼母的身體時,你的反應難道還不能證實你真實的內心嗎?”

    起引導者這個稱呼,烈非錯覺得這三個字前面應該再加“墮落”兩字,從魅影出現不到短短的一天,她竭盡全力的誘惑自己,一副副自己十六年來從未接觸過的彌亂畫面接二連三的衝擊着烈非錯的道德防線,在這凌厲的攻勢下,烈非錯幾乎可以遇見在不久將來自己理智的崩潰與妥協。

    此時的他非常懷疑老者所說的話,在他看來這位引導者魅影小姐除了能使他成爲社會所唾棄的敗德之人外,根本起不到別的作用。

    帶着鬱悶的心情,烈非錯坐了一輛的士,起幾乎沒有任何社會經驗的自己,烈非錯還是選擇聽從那位總裁父親的建議,他讓司機把他送到了最近的地鐵口。

    污濁的空氣,摩肩接踵的人羣,還有通道兩邊不時傳出的叫賣聲,怪不得總是有人感嘆這片土地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費力地擠出人羣,來到自動售票機處,雖然八年的封閉生活,使得烈非錯已經幾乎與這個世界脫節了,不過這並沒有剝奪他的國閱讀能力,在售票機旁邊的示例圖的幫助下,他還是成功的買到了票。

    努力地將身體維持在警戒線的範圍之內,烈非錯非常懷疑自己會不會被擁擠的人羣給推到軌道,不過還好,這種狀態沒有持續幾分鐘,進站的列車爲走投無路的烈非錯打開了一條生路。

    進入車廂內,烈非錯頓時覺得剛纔的自己完全是大驚小怪,與這裏的情況起來,通道已經算是很“寬敞”了。

    隨着奮力往裏擠的人流,最先進入的烈非錯已經被強行推到了另一頭的門旁邊,如果不是前面還有人的話,烈非錯絕對肯定自己的臉會貼到玻璃。

    擋在烈非錯前面是個女人,長髮過肩,在烈非錯的這個距離,自長髮飄出的陣陣清香,與這個封閉空間內污濁的氣息形成了強烈的對,一件淡黃色無肩t恤外搭一件細肩帶土黃色小可愛,搭配着草綠色短裙和細跟的黑色高跟鞋,在烈非錯所處的這個角度只能見到女子的背影,而那雙修長白嫩的雙腿無疑是最引人注目的。

    視線下意識的順着雙腿移,令所有男人爲止神往印入他的眼,這一刻,那挺翹的弧度激盪着烈非錯的心神,正處於青春期的少年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個念頭:如果這件短裙能移一些好了。

    相信大多數的男人處在這樣的情況下都會產生這種念頭,雖然這種念頭很齷齪無恥,不過這畢竟只是想想罷了,單單的“想”是無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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