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錯煉諸天 >諸天~都市 00020 過分健康的患者
    “烈先生,我所用來測試您孩子的方法是目前國際最先進,同時也是使受審者最無可隱藏的有效辦法之一,據我所知還沒有一個人能在這套方法下隱藏自己真實的內心,這套方法甚至已經被一些國家的安全局用來鑑別潛伏的諜報人員,除非您孩子在有着不下於我的心理學方面的知識,與完全駕馭自身感情的超凡能力。手機端 m..要不然我想象不出他有什麼可能在這套方法下隱藏真實的病情。”

    高元的語氣越顯激動,雖然夏日還沒有真正的來臨,不過他辦公室的空調卻已經調至了最強功率。

    “哦!高博士,您別誤會,我不是懷疑您,只不過請您體諒我作爲一名父親的心情,我們此刻談論的對象畢竟是我傾注了十幾年心血的結晶。”

    烈君山的語氣透出一絲哀愁,顯然他已經意識到自己之前的問題有些不信任對方的意味,在商場打滾了數十年的他自然知道應該怎樣彌補這種錯失。

    果然,一聽烈君山提起他作爲父親的擔憂,高元爆升的怒氣漸漸平復了,雖然他看得出此刻的烈君山並沒有他自稱的那般憂愁,不過這只是程度的一些誇大,本質這位父親對孩子的憂慮是絕對真實,不可否認的。

    “烈先生,我可以用我的名聲向你保證,不管您的孩子曾經受到怎樣的審判,現今的他絕對是完全清白的。”高元還在心加了一句:已經清白的有些過分了。

    對於高元所說“清白”的真正含義,烈君山當然知道,此刻的他除了回以一臉欣喜的笑容外,還能做什麼呢?

    ……

    鳥語花香,枝林葉茂,明媚的日光揮灑在正盤膝而坐的烈非錯身,此刻的他彷彿與周圍的一切融合爲一體,樹木、花草、鳥獸、空氣,周圍的一切好似都成了他身體的衍生,這一刻,他的內心無寧靜。

    保持這個狀態不知過了幾許,直到烈非錯自覺體內的精氣神已經達到了完全的飽和,氣息通暢,血脈蘊和,再也吸不進任何一絲的元氣了,他才依依不捨的依照收功法訣收斂了內息。

    “終於完全練成了,這下子我總算可以放心的在外面走動了。”烈非錯喃喃自語的說道,他的語氣透出的欣喜之情是那麼的明顯。

    他的欣喜並不是因爲即將恢復的校園生活。事實,烈非錯對學校的熱情與留戀是非常單薄的,如果不是因爲烈君山絕對不可能同意的關係,他甚至現在想退學了。

    覺醒意識體的事實讓烈非錯認清了自己與普通人之間的區別,一張畢業憑在他今後道路能起到的作用是非常有限的,幾乎能稱得是可有可無。

    不過這還不是他想退學的主要原因,雖然意識空間那位和藹可親的神祕老者贈給自己一位引導者,不過整天沉迷於偷窺他人隱私的魅影小姐從來都沒有盡到過應盡的職責。

    在意識體的問題她從來都不願意主動告訴烈非錯什麼,唯有當烈非錯想起什麼向她提問時,她纔會爲他解答那些關鍵,當然烈非錯的問題必須在魅影所謂的能告訴他的範圍之內,像如何覺醒剩餘的意識體之類的問題,她的回答從來只有“自己領悟”四個字。

    烈非錯可不敢忘記兩人初次見面時,魅影所說過的那番話,十六年的時間讓烈非錯十分肯定自己的遺傳基因沒有繼承任何的受虐基因片斷,他絕對沒有興趣領略意識體失去平衡暴走時的那種滋味。

    如果可能的話,他甚至期望在自己完全覺醒意識體,得到永恆之前,再也不要聽到與這相關的任何一個字眼。

    既然從引導者那裏得不到答案,烈非錯唯有自食其力了,但是不論是收集這方面的相關資料,還是整理推測可行的方法方案。

    這兩點無疑都需要大量的時間,如果說現在有人站出來對烈非錯說,他能將一天的時間增加爲四十八、或是七十二小時的話,烈非錯一定會感激涕零的膜拜親吻他的腳趾。

    當然,烈非錯也知道像放棄學業全力投入意識體覺醒的研究之類的想法,只不過是自己一種不切實際的妄想罷了。

    之前自己處在精神不健全的狀態下,烈君山依然花費極大的財力將他送進了第一流學府,現在自己完全康復了,那更沒有理由退學了,除非他能讓烈君山相信在自己身所發生的一切。

    不過這麼做的話,他必須承擔再一次與那位心理學權威高博士“深談”的風險,相信這一次的談話絕對會次要“深入”的多了。

    以目前烈非錯的情況來推斷,要他完全脫離烈君山自己獨自生活顯然是不可能的,況且即便日後他真的擁有了獨立生活,或是更進一步的能力,他也不準備太過違逆這位對自己有着十六年養育之恩的父親,而且這份恩情還是在自己不是他親生骨肉的前提下建立的。

    通過花園與別墅的連接口回到了屋內,一陣甜美柔和卻又尖酸刻薄的聲音傳入烈非錯的耳。

    “居然會相信什麼氣功之類的迷信,看來你的白癡症狀根本沒有好轉,作爲你的姐姐,我好心提醒你還是去醫院做個檢查吧!這既能挽救你日益嚴重的精神問題,同時促進經濟也是你這個廢物報答社會的唯一方法了。”

    依然是難以入耳的諷刺與挖苦,對這個聲音的主人烈非錯自然是熟的不能再熟了,畢竟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了十六年,究竟能讓彼此建立怎樣的瞭解,一般人是想象不到的。

    在姐姐的言辭,烈非錯了解到了一件事,此刻這幢別墅至少有一個人缺勤,那是他們的父親。

    這位聰明的姐姐是絕對不會將自己尖酸刻薄的一面曝露在自己的父親面前的,至於別人是不是見到這一幕,她好像並不在意。

    烈非錯曾經甚至產生過這樣的想法:姐姐之所以在繼母面前毫不掩飾的攻擊自己,或許是希望繼母能將這一切都告訴父親,這樣一來她能將“搬弄是非”這條罪狀扣在繼母的頭了,烈非錯知道姐姐對繼母遠沒有她表現出的那麼親切。

    而且他甚至猜測,如果父親向別墅其他人求證的話,所得到的答案極有可能是對繼母完全不利的,因爲他不只一次的看到姐姐與家裏的幾名傭人偷偷交談着什麼,她當時的神情像是小說描寫的引誘人類墮入深淵的惡魔。

    不得不承認烈鳳的存在本身是對天公正性的一種挑戰,即便此刻她的用詞言語是如此的惡毒,而且她還將這些惡毒的攻擊毫不留情的對準了與自己一同生活了十六年的弟弟。

    但這依然不損她無可抵擋的美貌,甚至此刻使用這些惡毒語言攻擊自己弟弟的她,看去竟然散發出一股異樣的另類風韻,這種風韻造了另一種有別與她平日高雅大方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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