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錯煉諸天 >諸天~都市 00026 第一滴血
    幾乎在m16a4被踢走的同時,一支冰冷的金屬管抵在了他的額頭,這種冷酷的質感他再熟悉不過了,常年與槍械爲伍的他,甚至已經通過觸感從槍口的輪廓認出了這款武器的型號。≦看 最 新≧≦章 節≧≦百 度≧ ≦搜 索≧ ≦≧

    “如果你動一動,或是大聲求救的話,我立刻爆了你的腦袋。”

    一個甜美的聲音在瘦長匪徒的耳邊響起,聲音的主人出人意料的年輕,從對方的音質來判斷她應該是個女人,雖然特種部隊並非沒有女人的存在,但顯然對方的身份不可能是自己之前預想的特種部隊的成員。

    因爲特種部隊不會招收未成年的人加入,即便有一二個特例,也是由於那些人擁有特殊才能,但是這些才能並不是體現在武力博鬥的。

    但如果對方不是特種部隊,那此刻正抵着自己腦袋的東西是怎麼來的,在有關槍械的問題,瘦長匪徒絕對能稱得是專家,而他這位專家接觸槍械二十年的閱歷告訴他,此刻離開他腦袋不超過二十釐米的那顆子彈絕對能夠兌現對方所說的將自己爆頭的承諾。

    難道這個城市的槍械氾濫程度,已經到了連讀高的孩子都人手一支地步了?

    “放開我,我可以答應放過你們,時間一長見不到我,我的同伴一定會來找我的,如果你選擇現在開槍的話,那不用一分鐘至少會有兩支槍口對準你們。”瘦長匪徒故作氣定神閒的說道,雖然分析了兩種情況,但是他想表述的卻只有一件事。

    瘦長匪徒想通過自身表現出的鎮定給對方造成壓力,一般來說這種伎倆對年輕浮躁的少年人都非常有效。

    用槍指着匪徒腦袋的牧緣有些不安的與身邊的烈非錯交換着眼神,這個匪徒所說的話正是他們所擔心的,無論是將他禁錮起來,或是乾脆殺了他,都會引來其餘的匪徒,進而間接暴露他們自身的行蹤。

    而且烈非錯也沒有把握自己有膽量真正奪取一個人的生命,起烈非錯,說不定還是牧緣更適合擔當這個角色,畢竟當初她捅向烈非錯的那一刀,可沒有半分心慈手軟的跡象。

    他們此刻顯然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如果依照匪徒的話放了他,烈非錯完全可以想象之後的情景,或許作爲有用的人質,他們的生命確實不會受到威脅。

    但美豔動人的安老師卻必定逃不過被淫辱的命運,而且受害者的名單大概還會加“牧緣”兩個字,畢竟對大多數的人來說,身邊少女青春靚麗的姿色與氣質,同樣是一種無法抗拒的誘惑。

    關於這一點烈非錯本人是強而有力的證明。

    但如果禁錮或是殺了這個匪徒也同樣不是個好辦法,這麼做的唯一結果是讓她們面對所有惡徒的怒氣,到那時候,三人能不能依然保住性命很難說了。

    猶豫了片刻,烈非錯還是決定先將目前的形式完全掌握在自己手。

    他慢步來到瘦長匪徒身後,將他身所有的武器都搜了出來,還有一個對講機。

    或許是爲了自己享樂的聲音不會傳到同夥的耳,對講機是處於關閉狀態的,這不由使得烈非錯一陣後怕,如果不是碰巧瘦長匪徒欲淫辱安老師而將對講機關了,那此刻他與牧緣的行蹤恐怕已經暴露了。

    此刻的烈非錯更加確信自己之前對這夥匪徒真實身份的猜測了,這夥匪徒的武裝力量實在是太驚人了,除了那把被踢飛m16a4外,他還從這個瘦長匪徒身搜出了一把p228與一把50釐米長的高加索式軍刀,面的印記標示着俄羅斯出品。

    因爲烈非錯一直沒有穿鞋的關係,瘦長匪徒一開始並沒有感知到他的存在,直到烈非錯從他身搜出了那些東西,他才發現這個他原本以爲空無一人的音樂室不但隱藏着一名第三者,甚至還有第四者。

    在此時,瘦長匪徒突然有所動作,他的身體向後一仰,將烈非錯撞開,同時返身擡手一掌打在牧緣握槍的手腕。

    牧緣一直都保持着與肩平行的擡手動作,這個動作對一名女孩子來說負擔是很大的,更何況她手還握着一把淨重超過2公斤的金屬體,堅持到現在,牧緣的手腕其實已經非常痠軟了。

    不過她一直牙咬忍耐着,沒有告訴烈非錯;而烈非錯在這方面也沒有什麼經驗,瘦長匪徒正是看準了這個破綻,抓住機會發起了攻擊。

    事實他的判斷很正確,手腕被攻擊的牧緣果然再也無法握住槍柄,手槍脫落了下來,被早有準備的瘦長匪徒一把接住。

    在這瞬間,他的心充滿了喜悅與得意,這些乳臭未乾的小子果然不是他這個資深軍人的對手,有槍在手,接下來的局面便由他完全主導了。

    這也意味着他能繼續享受那尚未品嚐的美味,或許還能再加一道菜,從牧緣甜美的嗓音來判斷,嗓音的主人應該不會是什麼不堪入眼的角色。

    不過,他看來是高興的太早了,在他返身欲將槍口對準之前威脅他之人的那一刻,他忽然覺得脖子一痛,緊接着缺氧的感覺迅速蔓延到整個身體。

    無力的倒在了地,瘦長匪徒直到最後一刻都沒有見到烈非錯的樣子,他生命的最後一幅畫面只有一對細長有力的雙手,其一隻手緊握的正是屬於自己的那個對講機,而本應該在另一隻手的那把高加索式俄羅斯軍刀卻不知去向了。

    “你——你殺了他!?”牧緣驚恐的指着倒地的瘦長匪徒喝道,她認得出此刻正插在匪徒脖子的那柄俄羅斯軍刀,突如其來的血腥讓牧緣的心生出了恐懼,顯然她並不如自己所預想的那般視人命如草芥。

    相反,作爲行兇者的烈非錯倒是神色平淡,毫無殺人經驗的烈非錯無法在不接觸身體的情況下判斷對方是否已經死亡,但他又怕眼前的一切是瘦長匪徒特意營造的假象。

    或許此刻的他並沒有真正的斷氣,而是聚集最後的力量準備給接近者一個致命的反撲。

    今時今日的烈非錯對自己的生命是非常重視的,任何一種危險他都會盡力避免。

    脖子插着一把50釐米的軍刀,算瘦長匪徒真的裝死,他也應該只剩下一口氣了纔對,應該是不可能突然跳起來襲擊他們的,所以烈非錯決定先解開一旁被反綁的安老師。

    “謝謝你,烈同學。”

    安耀晴感激的望着烈非錯,她眼的神色有些複雜,除了感激之外還有一絲恐懼。

    不過算烈非錯注意到了她眼透露的訊息,也不會感到怪,畢竟對於殺人者,大多數人都會生出恐懼的心理,更何況此刻的烈非錯根本沒有注意安耀晴的眼神,他的心正在盤算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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