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錯煉諸天 >諸天~都市 00031 暗流涌動
    如果不是深知眼前這幢建築物的特殊性質,很少有人會將那些提着公包進出的人們當做是服務於社會大衆的公務人員,個個西裝革履、紅光滿面的他們更是像是一位正準備大展拳腳的金融鬥士。 .

    不過爲眼前的這幢建築物定位可不是魅影這次到訪的目的,而且以她遠超常人的經歷,形形色色的事物實在是見得太多了,小小地不相稱根本不會引起她的興趣。

    如果烈非錯在此地,他一定會非常慶幸此刻正肆無忌憚的穿過無數身體的魅影小姐,那獨一無二的特殊體質,若非如此,在這種場合出現那麼一名即便以傾國傾城都不足形容的絕世妖嬈,絕對會引起不小的騷動。

    甚至還有可能影響這個操控整個城市命脈的行政心,之後較長一段時期的總體工作效率,畢竟很少有雄性能在見過魅影的真面目後還能靜下心來繼續工作的。

    魅影當然不知道她所要尋找的目標在哪一層,不過底樓大廳裏的地圖簡介,與每間房門的標示爲她提供了極大的便利,幾乎沒花什麼功夫,魅影找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一間非常乾淨整潔的辦公室裏,本因出現在那張主位寶座羅定海的面孔,此刻已經換成了另一張略帶憨厚的年人的臉,不過與那張憨厚面孔不相配的則是那兩眼透出的銳利鋒芒。

    年人的對面端坐了一位魔鬼身材的冷傲美女,或許顧清影對軍裝真的有某種特殊的偏愛,今天的她依然還是那身墨綠色的打扮。

    “顧處長,趙空的屍體已經按照你的吩咐以急凍技術保存了起來,後天運往首都。”

    年人表現的有些獻媚,對眼前這位冷傲的軍裝美人,他是發自內心的感激,如果不是她,自己恐怕再過十年也不會有機會享受背後這張椅子的滋味。

    事實,這張椅子坐起來並不舒服,材質過於堅硬,而且總體的設計也與他的體型不太相配,像今天,僅僅只過了三個小時,自己已經有了腰痠背痛的感覺。

    不過即便如此,他此刻的內心卻是非常高興,甚至可以說有些享受,畢竟曾經坐在這張椅子的是那個自己本以爲耗費一身心力都追不的人。

    想不到天居然會賜予他這等機緣,心心念唸的東西因爲一場極富戲劇性的對抗,莫名其妙的落在了自己的頭。

    最初聽到這個消息時,他甚至一度認爲曾經聲稱已經治癒自己耳背的那位名醫,其實是個不學無術的冒牌貨。

    不過事實證明他冤枉那位仁心仁術的大夫了,他的聽力確實如那位大夫當初擔保的那樣,一直保持在最佳的狀態。

    “明白了,你做的不錯。”

    顧清影不痛不癢的誇讚了一句,算在此刻,她的表情還是那麼的冷漠。

    “嗯……,顧處長,既然面交代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您是否有空參加我特意爲您舉辦的一個小型宴會?”

    年人微笑的問道,卑躬屈膝的獻媚笑容看起來有些猥瑣。

    “高林,做好你的本職工作,是保住你此刻地位的最好方法,如果你真的有多餘的精力與時間,不妨把它放在如何提高這個城市的治安面。”顧清影冷冰冰地說道,她的言辭不留半點情面。

    事實,這幾天來,這位新任的局長大人已經不止一次的暗示想與自己建立某些超越同僚等級的關係。

    當然,聰明的他絕不會在男女之事方面有任何不切實際的妄想。

    這位剛剛任的局長大人應該是見到了前任局長的前車之鑑,迫不及待的想爲自己尋找一個強而有力的靠山,在此之前恐怕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認爲無人可撼動其地位的羅定海,竟然會因爲區區的一句話而失去一切。

    雖然說這句話的是那位統御整個城市的最高長官,但是當時在場的大多數人都明白,那位最高長官究竟是迫於誰的命令纔有那種決斷的。

    頗有自知之明的高林明白,起羅定海,自己的威望與能力都不足以坐穩此刻這個位置,他唯一的優點是懂得把握機會,見風轉舵。

    不過凡事有利有弊,自古以來牆頭草一直都是最被人瞧不起的,當他坐這個位置的同時,也註定他將遭受各方同僚排斥的命運。

    因此,以最快速度尋找一名強大的靠山成了當務之急。

    顯然,他將目標放在了雖然年輕,但已經爬普通人一輩子都無法企及高位的顧清影身,而且他所期望的恐怕還不止這些。

    除了身爲國安情報處處長的顧清影本人以外,她所屬家庭的雄厚政治實力應該也是他急欲攀附的原因。

    可惜,顧清影從來都沒有滋生過任何結黨營私的想法,她是軍人,而軍人的任務是服從與執行級吩咐的一切命令,無論善惡對錯,僅僅如此而已。

    “咳咳,是是!顧處長教訓的是,對了,關於那批被趙空一夥所劫取的珠寶與現金,到目前爲止我們還沒有任何的線索,還請顧處長指示接下來的行動。”

    被搶白的高林非常尷尬的說道,不過既便如此,他也沒有膽量對眼前這位軍裝美人表現出任何的不快。

    “趙空一夥沿路經過了不少的深山老林,其任何一個地方都可能成爲他們隱藏東西的據點,他們這一次會進入這個城市並不是爲了出逃到海外,而是想在這裏再狠狠地撈幾票,所以那些東西不在他們身邊的可能性很大。”

    “現在那些匪徒已經沒有活口了,想要知道那批財物的下落更是難加難,在這件事情你們不必花費太大的精力,等級進一步的指示行了。”

    顧清影回憶着祕密檔案裏屬於趙空的資料,他這個人本是以行事風格捉摸不定而著稱,而且在經過那個實驗後,他在這方面表現的更爲明顯了。

    甚至有些知情者曾經提出一個假設,他之後的叛逃行爲,與那個被軍方列爲高度機密的實驗有不小的關係,或許實驗改變的不僅僅是趙空的肉體組織,還有他的思維。

    對於這一點,顧清影並不認同,或許那個實驗在別人看來非常的神祕莫測,但以身爲參與者的她所瞭解的內容來看,實驗並沒有那方面的副作用。

    不過無論真相如何,趙空的那種捉摸不定的行事作風,確實直接導致了他將那批珠寶現金埋藏起來,或是帶在身邊的兩種可能性,各佔據百分之五十。

    這種情況給他們的判斷帶來了極大的阻礙。

    “時間不早了,我有事先離開了。”看了看時間的顧清影忽然向高林辭別。

    雖然很想挽留住這位年輕的情報處長,不過高林還是沒有在她說過那番話後,第二次提出邀請。因此,他唯有以最真誠,或者說他自己認爲最真誠的笑容,向顧清影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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