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錯煉諸天 >諸天~都市 00040 險戰
    雖然已經幾乎肯定這些人絕非善類,但牧緣這麼快陷入危機還是讓烈非錯有些措手不及,不過此刻已經容不得他多想了。 .

    迅速地從固定在衣袖內側的高級皮革囊套的夾縫裏抽出四把手術刀,陽光映照在刀刃泛出奪人心魄的寒芒。

    一個閃身自門後現出蹤影的烈非錯,飛速向幾人圍聚的方位奔跑去,同時他的精神力也全力運轉了起來。

    在寬廣的廠房內,烈非錯輕盈的跑動聲並不能瞞過他人的耳目,在他現身後的數秒內,惡匪們已經發現了他。

    不過,這數秒的時間已經足夠讓烈非錯接近到精神力能發揮作用的距離了。

    此刻圍聚在牧緣身邊的一共有四人,其三人在發現了烈非錯的蹤影后,立刻放下口的肥肉,向烈非錯衝來。

    單以體格而論,他們的任何一人都要烈非錯強壯的多。

    擡手,甩刀!

    乾淨利落的動作,冒出寒芒的手術刀不偏不倚的向跑在最先一人的咽喉激射而去。

    受攻擊者非常訝異的望着烈非錯,他想不到突然闖入的是如此一名少年人,而且這名看似非常弱的少年人居然毫不留情的舉刀射。

    不過腦的思考並未影響他身體的動作,強壯的軀體非常靈活的向左側一晃,避開了致命的飛刀。

    雖然成功的避開,但此人對這一刀的威力卻也不敢小看,快而精準,這一切都與眼前這麼發刀人的形象格格不入,此刻的他對烈非錯產生了濃烈興趣,他已經決定過會兒的攻擊必定要留烈非錯一個活口,將這個貌似正在學的小子擒下慢慢審問。

    不過,他顯然高興的太早了,一聲熟悉的爆喝與後頸部的一陣劇痛同時降臨在他身。

    “小心!”

    豹哥萬分驚恐的望着不遠處頸部噴血的同伴,他所在的位置讓他將所發生的一切清清楚楚的收入眼,那把被同伴避開的手術刀,在離開同伴一米之外時,忽然非常詭異的轉了個頭,向他無法看見的後方襲來。

    這超出常人理解的一幕已經不能用快與精準來形容了,如果是一名普通人,見到方纔的那一幕,或許會惶恐地大呼“妖術”。

    但在豹哥眼,這一幕卻代表了另一種神祕又危險的力量。

    “小心!他是異能者!”

    豹哥的話,不但讓另外兩名同伴心一凜,同時也讓烈非錯大喫一驚,他萬萬想不到自己一出手被人看穿了底牌。

    不過,最初的一刻驚異過後,他立刻想起眼前的形式,無論底牌是否被揭穿,解決當務之急始終是最重要的。

    豹哥剩餘的兩名同夥聽到“異能者”三字,頓時一愣,不過他們立刻反應了過來,但是此刻,兩人的鼻樑也幾乎在同時受到一股無形之力的重擊。

    二十公斤的力量正鼻樑,很少有人能對這種創傷無動於衷,況且鼻子對人體的特殊意義,受到重擊的兩人都一陣昏眩,接着便是咽喉部位迅捷的一道刺痛,缺氧窒息的痛苦滋味隨之而至。

    不過唯一幸運的是,這種滋味他們兩人並沒有體驗多久,當然,作爲一名普通人,也不可能具備長時間體驗這種滋味的能力。

    解決了三名對手,烈非錯冷然的眼神鎖定在那位一語道破自己底牌的豹哥身,此刻的他並未注意到,作爲剛剛奪取了三條生命的人來說,他顯得太過處之泰然了。

    “你是‘龍吟’的人?”豹哥沉聲問道,同伴的死亡似乎並未對他造成太大的影響。

    “我的目的是她。”烈非錯平靜地指責一邊的牧緣說道,他並不知道“龍吟”兩字指的是什麼,不過他此行的目的是爲了救牧緣,這是毫無疑問的,而且關於這點相信對方應該也已經看出來了。

    事實烈非錯在此時出現,他的目的是什麼,豹哥已經基本猜到了,此刻他所迷惑的,不過是此刻站在眼前的這個小子究竟是不是他所擔心的那個勢力所派遣的,烈非錯所回答的內容他根本不關心,他只是想從烈非錯的回答判斷他的真實來歷罷了,出色的察言觀色能力一直都是他引以爲豪的驕傲。

    可惜這次他並未如願,烈非錯的回答模棱兩可,單從這句,豹哥實在判斷不出烈非錯真正的來歷。

    “無論你是否是龍吟的人,今天你既然出現在這裏,那只有一條路!”豹哥斬釘截鐵的說道,他的語氣並沒有包含太多的殺氣,但四周的溫度卻隨着他這句話迅速地下降。

    “可惜,你所指的那條路從來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即便對方沒有言明,烈非錯也完全猜得出對方所指的是哪條路,很顯然,得到永生機會的烈非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滿足對方的要求。

    雙方的目的都非常明確,以目前來說不存在任何談判講和的空間,霎時間,場的氣氛爲之凝滯,烈非錯與豹哥同時都集註意力鎖定對方,兩人都不敢存有輕視之心。

    數名同伴剛折損在自己手,而眼前身爲領導者的豹哥卻表現的無動於衷,這至少說明他是一個已經習慣面對死亡的人,對這樣的人,烈非錯絕對不敢掉以輕心,所以在兩人對視的一開始,能偵測人體意識能量流向的意識之眼早已開啓了,也幸虧如此,烈非錯才避過了致命的攻擊。

    意識能量以爆炸般的急速威勢灌入對方的腳底,緊接着下一刻豹哥的身影已經從自己視線消失了。

    見到對方莫名消失,烈非錯本能的移開自己的身體,正是這種本能讓他撿回了一條命。

    在此之前,烈非錯絕對想不到人類能到達如此的速度,如果不是一早預知了對方的動作,心生警惕,方纔劃過頸部的那陣涼風,此刻已經將自己的咽喉割開了。

    對自己一擊失手,豹哥表現的極爲喫驚,他能夠在組織裏爬到今天的位置,方纔那急速的一擊幾乎佔了一半的功勞,那是自己年輕時以極大代價得到的一種偷襲絕技,這種手法正是利用與對方的正面對視來麻痹對手,降低他的警惕心,緊接着再借助爆升的速度,一擊必殺。

    自學會這招至今,他只失手了兩次,其一次他面對的是一位戰鬥經驗極爲豐富,同時又非常警覺的武道高手,而另一次的失敗是因爲他的匕首攻不破對手堪合金硬度的咽喉。

    首度交鋒,兩人對招不過在眨眼之間,雖然結果讓兩人都非常震驚,不過他們都明白對方不會留給自己驚疑的時間。

    與烈非錯錯身而過的豹哥翻轉身來,手掌一翻,一把透出寒光的精鋼短刀現出原貌,剛纔擦過烈非錯咽喉的是這把鋒刃佈滿菱齒血槽的兇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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