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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諸天~都市 00091 天生賭徒

    “呂小姐,沒事吧”好心的變態見到呂夢溪有些狼狽的窘態,關心的問道。

    “沒。。。沒事,還。。。還好。”

    你是瞎子啊這還叫沒事嗎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不會再受騙了再也不會被他溫柔的外表迷惑了

    “先生,請問你們有邀請函嗎”不忿四周那些靚麗佳人的欽慕的目光,更不忿烈非錯有如此高雅動人的女伴,攔阻他的人中最爲高大的一個嚴肅的問道。

    懶得理這些人,烈非錯從長衫的內側掏出一封鑲金的玫瑰封帖丟給了他。

    前前後後,仔仔細細的查了又查,依然無法看出任何破綻,高大的發問着者些不甘,憤憤地將金帖還了給他,沉聲說道:“先生,請不要騷擾到別人”接着對着身邊的人吩咐道:“時間快到了,準備開船。”

    “明白”幾人紛紛組織岸上的衆人上船去了。

    看來這一張小小的封帖還真是蠻好用的烈非錯心下暗自得意,當那個該死的外堂主事,若知道他出於安撫目的送他的這張封帖究竟會帶來怎樣的災難時,恐怕那時他就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上了賊船,已經認命的可憐人妻呂夢溪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跟隨人流向岸邊的天上人間走去,邊走邊細聲的問烈非錯道:“龍先生,我們到底去那兒幹什麼啊”

    “沒什麼,我就是去玩兩把而已,順便辦點事,呵呵呵呵呵呵”烈非錯詭異的笑着。

    “辦。。。辦什麼事兒”見到這個心裏暗藏極端變態情緒的男人這種表情,呂夢溪頓時有着極爲不妙的預感。

    “踢館。”

    當初哲學與數學雙向精英bise pascal,提出概率和能量永恆之說之時,大概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會爲如今繁榮昌盛的賭博事業作出如此巨大的貢獻。

    自輪盤興起至今,由最早簡陋的穀倉移至現在各大賭場、賭船,無論合法違法,其運作的規則早已經過千錘百煉不斷的更新改良,尤其是從十九世紀斜面輪盤法橫空出世之後,更是引起各國賭業的絕對重視,變量預測法、雙手輪換法、三角推算法,經歷了無數的層出不窮,變化萬千的詭謀奇術,如今已經可說是到達了一個極度保險安全,幾乎不留任何死角的完美系統。

    再加上全世界所有合法賭業的聯合信息共享網絡,只要是聯盟中任何一家賭業發現了異常現象,在聯盟中的所有人都會得到具體的資料信息,往往這些投機取巧之人在這賺了錢後,到另一家就會被拆穿各種花樣,時至今日,已經好久沒有出現橫掃賭界的賭神、賭王之流了。

    所有賭博技巧總分爲賭術與千術兩門,前者是通過一系列的計算、預測、推論、心理分析、面部表情來判斷迷惑對手,而後者則是靠暗中的換手、技術干預等那些超出規則制約的特殊手法取勝,更有甚者,偶爾還有一些特異功能之士不可以常理度量的祕技出現。

    所以賭術取勝,無論過程如何總是讓人欽佩,而千門手法如果被人揭破,那就是當場格殺,道上規矩也是理所當然。

    富麗堂皇的大廳,喧囂吵鬧的人羣,律師、法官、總裁、著名主持人、華夏一線演員、ceo、民營青年傑出企業家、紅顏俊傑、高管名媛,此時此刻,他們正真卸下了每日辛苦裝扮到都快噁心的華麗外表。

    他們盡情的叫喊、發泄、氣勢洶洶地舒散的積壓已久的高度壓力,或許他們有些人並不是太在乎手中的籌碼最後究竟歸屬於誰,他們只是享受這一刻爲一個結果瘋狂的快樂。

    幾乎所有的檔位都是如此的熱鬧,不過凡事總有例外。一座角落裏的輪盤檔前,氣氛卻異常的緊張,不同周圍的喧譁,這裏卻是異常的寧靜,除了早已坐下的客人外,數十人都悄然無聲的站在他們身後的空隙處,目不轉睛的盯着同一方向。

    而讓人奇怪的是,他們目光集結的目標卻不是正要宣判命運的那顆急速轉動的象牙球,而是一名瀟灑大方的仰靠着舒適的背椅,長髮披肩、臂彎美人的神祕面具男子。無法從那厚厚的銀色背後探出他的情緒如何,不過從那從容不迫的氣勢推斷,明顯此人對下一刻的勝敗有着絕對的信心。

    就像衆人萬分期待的一樣,烈非錯考慮了一會,接着看似十分隨意的下注了。

    “二十四,五。”毫無微差的二十多枚籌碼凌空落在這兩個位置,看到新出爐的輪盤王已經下手,周圍的衆人好像瘋了一般跟着偶像下注了。

    象牙球越轉越慢,終於無力的停下了。

    五。。。毫不起眼的數字,卻引來數十人的驚聲尖叫,好幾對新潮的男女還忍不住的激烈擁抱,這一刻這裏成了場中最喧鬧的位置。

    看到這震撼的一幕,負責的荷官已是汗如雨下。十五把了,已經第十五把了,在單一數位是百分之十二點六三比三十五的賠率地機會下,他,這個不知何方神聖的銀色面具男人已經連中十五把了。

    作爲一名資深的荷官,他不是沒有見過好運的人,但是一個人由於運氣而賭勝時,所表現的激動與興奮一般是無法遮掩的,這個神祕人,他的自信和鎮定自若就算隔着面具也能很清楚的感受的到,想到這荷官不僅心下一片恐慌,他悄悄地按動了總檯的警示按鈕。

    “方哥,十六號有訊號來。”在滿是監視器的控制室內,一名監控員向身邊身着名牌西裝,相貌粗獷狂野的青年恭敬地問道。

    “先不忙。”叫方哥的青年開起來甚爲鎮定,接着他如同剛纔的監視員一般恭敬的對着他身後端坐一方的五旬老者說道:“趙爺,您看這人是什麼路數”

    被問者是一名相貌陰霾的老者,閉目沉思,氣勢不怒自威,駭然逼人。他也眼也不睜,一幅大刺刺的擠出幾個字:“來者不善。”

    “趙爺,還勞駕您指點一二。”方哥一臉獻媚的懇求。

    此時這名趙爺才裝模作樣的睜眼瞥了方哥一下,接着又好像多看別人一眼就是天大恩惠似的馬上閉起來,既傲慢又不情願的嚷道:“也罷,看在你小子平時還算恭敬,老夫就給你講講這其中的竅門。”

    “多謝趙爺,能得當世賭壇聖手指點,晚輩真是感激不盡,感激不盡吶”此時的方哥,至少可以確定一件事,如果東瀛再侵華夏,他的日子一定會越來越好。

    “從這人一入場,老夫就注意他了,當然了,此人如此特殊的形貌,我相信你也不會不加以小心。”話到此一停,方哥知道老者這是等着自己應和幾句。

    “哎呀趙爺好眼力啊慚愧啊不瞞您說,晚輩也是在他進場十多分時才略加註意的,哪想您老這般洞察秋毫,他一進場就沒逃過您老的慧眼哪”方哥一臉真誠、愧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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