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一片喜慶的氣氛之中,還是有不和諧的事情發生,那就是在之前曾經公然職責張彬佔了上座的鄒全亮。
鄒全亮手裏端着一個酒杯,臉上的表情卻充滿了挑釁,來到了顧濤的面前。周圍的人爲他讓開了一個位置,鄒全亮嘿嘿一聲冷笑。
“顧濤,我真沒想到你居然真的贏了,看來我低估了你”
因爲之前的事情,顧濤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也沒給他好臉色,冷哼了一聲。
“怎麼你是覺得我名不副實還是怎麼樣我不介意領教一下閣下的高招”
顧濤高大的身軀散發出一股強悍的氣勢,朝着鄒全亮迫近了一步。
鄒全亮的面色一變,似乎有些惶恐,趕緊往後退了幾步,隨即一聲冷笑。
“哈哈,顧濤,你別神氣。我有自知之明,不是你的對手,我來也不是要和你打架的,是幫我師兄來向你下戰書的,就看你敢不敢接”
鄒全亮的話引起了周圍的一片議論之聲。
“下戰書拳賽都打完了下什麼戰書什麼人這麼擺譜”
“我要是顧濤就絕不答應,根本就沒有好處的事情答應他做什麼現在下戰書,本來就是目的不純。”
“這個鄒全亮還真是討厭,上次是他,這次也是他”
從衆人的話語裏面也可以看得出來,鄒全亮的人緣並不好,但是鄒全亮卻並不在乎,仍舊一臉挑釁的看着顧濤。
顧濤呵呵一笑:“不在於我敢不敢接,而在於你的師兄敢不敢來我什麼時候走這個時間不會變,不會把時間浪費在一個自以爲是的人身上”
鄒全亮的眼角一縮,出現了一抹怨毒。卻是一陣陰險的笑聲:“好,顧濤。你明天總不會走吧,我師兄明天早上一定趕到,你要是怕了最好躲得遠一點,不要讓我們看見你哈哈”
說完之後,鄒全亮自顧自的走開了,一邊走還一邊發出令人討厭的怪異笑聲。
“這種人還真是無聊,顧濤不用理會他,如果不是憑藉有一個好師父的話,不知道早就被人打死過多少次了”
“哼,有個好師父有什麼用也沒見他的實力有什麼出奇的地方,我看他的師兄也強不到哪裏去”
不過有人對於鄒全亮還是有一定了解的,皺起了眉頭說道:“你這句話可就說錯了,鄒全亮的確有點不成器。但是據我所知,他只有一個師兄,那就是呂學全。你們該不會連呂學全是誰也沒有聽說過吧”
在場的人,除了顧濤一臉茫然之外,不少人發出一陣唏噓之聲,臉上喫驚不小。
“什麼呂學全居然也是列問天的徒弟我聽說,呂學全在三年前就已經突破成爲化勁宗師了吧”
“嘿嘿,何止是在三年前就突破到了化勁。即便是在化勁宗師之中,呂學全也是其中的佼佼者,最重要的是年紀,呂學全今年好像剛剛三十五歲而已,發展潛力巨大”
“真不要臉,化勁宗師挑戰顧濤,呂學全還真幹得出來”
終於有人心直口快把這句話說了出來,卻被另外一個人反駁了。
“這位老兄,你這就有所不知了。天樂公司的終極拳賽存在至少也有十幾年了,一般情況下,能夠取得終極拳賽冠軍的人,都被默認爲化勁宗師的實力。所以被化勁宗師挑戰也不足爲奇,這也不是第一次了,而是一個默認的規矩。”
顧濤暗笑一聲,化勁宗師嗎,好像自己已經是了那個什麼呂學全如果真的敢來的話,自己也不介意和他較量一番。
sp;晚宴在晚上九點鐘左右結束,張彬等人回到了別墅之中,顧濤把鄒全亮的事告訴了張彬。張彬很不在意的說了一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正好試試自身的實力,倒也不錯。”
三個人隨即閒聊了起來,張彬的眼神突然朝着門外看了過去,意味深長的一笑。
隨即看向了顧濤:“顧濤,把外面的朋友請進來吧,外面怪冷清的,也不是待客之道。”
顧濤楞了一下,廖澤軍也是一臉茫然,很顯然兩個人並沒有察覺到什麼。不過顧濤還是趕緊站了起來,起身朝着門口走去。
“齊先生是你,難怪彬哥說有朋友來了,趕快請進。”
顧濤在出門左拐的竹林旁邊看到了一臉焦慮的齊南江,當即一臉興奮的迎了上去。
齊南江卻是被顧濤的話嚇了一跳,脫口問道:“是張先生讓你來接我的他知道我來了”
顧濤呵呵一笑:“自然是彬哥叫我來的,要不是他告訴我,我根本一點也沒有察覺到”
齊南江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因爲齊南江這些年來雖然一直不能突破化勁,但是卻因此研究了很多奇功祕術。其中就包括潛行術。
因爲直到見到顧濤之前,齊南江的心裏都是非常糾結的,自己要不要進去。所以才施展了潛行術,一般在施展了潛行術的情況下,除非是化勁後期的大宗師,一般是不可能察覺到齊南江的行跡的。
張彬居然在自己剛到的時候就發現了自己,那豈不是證明,張彬的實力肯定在化勁後期以上而張彬的年紀看起來比顧濤還要年輕一些,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件事就太可怕了
所以在跟隨顧濤進門的時候,齊南江就變的有些惶恐了起來,非常的忐忑不安。直到已經跟着顧濤走到了張彬的面前,齊南江這才反應了過來。
“張先生,冒昧拜訪,千萬見諒”
再次面對張彬,齊南江的感覺和之前大不相同,竟然感覺到了一股非常沉重的壓力,讓他有點喘不過氣來。
張彬微微一笑,指了指沙發:“齊先生請坐,你可知道我爲什麼要邀請你前來”
齊南江有些惶恐的坐在了沙發上,聽到張彬的問話,眉頭皺了起來,思索了一陣這才搖了搖頭。
“哈哈,因爲齊先生的坦蕩胸懷和仁慈之心。如果你對顧濤心術不正的話,我是不會讓你坐在現在這個位置上的。”
如果是之前,張彬這麼說話肯定會被齊南江認爲是狂妄。就憑自己的名聲,也是張彬可以評頭論足的但是現在,齊南江的神色卻很複雜,不知道該作何感想。
廖澤軍和顧濤在一旁一言不發,也不大明白張彬把齊南江叫來的用意。
而這時候張彬的神色嚴肅了下來,並且看向了齊南江。
“齊先生,你可信得過我”
“這個”
齊南江一臉惶恐,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實在是因爲張彬的這個問題有點突兀,更不知道張彬問這句話的目的。
張彬看着齊南江,等待着他的回答,眼看着有汗珠從齊南江的額頭上流了下來,顯然很是緊張。
“張先生,這個問題你可真是難爲我了說實話,我現在對張先生談不上信任與不信任的問題”
雖然只是一句話,卻讓齊南江出了一頭大汗,注視着張彬的表情。
“哈哈,好一句實話,就憑齊先生的這一句實話,我今天便送你一場機緣”
張彬一聲爽朗的大笑,驀然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讓齊南江忍不住顫抖了一下,神色極爲複雜,機緣這個詞着實讓他心頭一驚。
“在下愚鈍,不知道張先生說的機緣指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