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張彬都沒有想到,蒙比婭居然會答應的這麼痛快。
“你就不打算問問成爲鬼奴要做些什麼嗎”
“有什麼好問的總不會比我以前更差,我恨透了那個壞巫師,只要你幫我報仇,做你一輩子的鬼奴都行”
張彬呵呵一笑,收起了養鬼牌。隨即眼神一寒,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本來不想繼續追究這件事,現在看來不管是不行了
眼看就快要天亮,張彬也不值得休息,於是盤坐在牀上面調息打坐,直到有人來敲房門。
是李月蘭,老早的就已經做好了早飯。張彬喫過之後,和李月蘭打了一個招呼,帶着顧濤出了門。
出門後,張彬先給陳清雅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陳清雅,林中原現在什麼地方我要去見他,問他幾件事。”
電話那邊的陳清雅楞了一下:“你要見林叔叔明白了,他現在部隊專屬醫院,我去接你吧。”
“不用了,我和顧濤已經在路上,你直接去醫院門口等我就是。”
張彬掛斷電話之後,告訴顧濤直接開往醫院。等到了醫院的門口,看到陳清雅早就等在了那裏。
“帶我去見林中原吧,他被附體的事情不大簡單,並不是一件偶然,而是被人害了”
張彬開門見山的說道,讓陳清雅吃了一驚,趕緊帶着張彬和顧濤進了醫院。
因爲是專屬醫院,陳清雅和醫院的人非常熟悉,在打了招呼之後,帶着張彬和顧濤直接去了病房。
林中原是一個人的單獨病房,張彬進去的時候,林中原還沒有醒來,不過睡的並不沉,聽到聲音之後睜開了眼睛。
“清雅這位是張先生吧多謝你救了我。”
林中原趕緊從牀上坐了起來,現在只不過是非常虛弱,倒是沒有別的什麼大礙。他昨天已經從陳清雅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經過,知道是張彬救了自己。
張彬對他一笑,用手勢招呼他坐好別動。
“林先生,我來是想問你一件事,對於之前的事你怎麼看”
張彬直入主題,眼神逼視着林中原。
林中原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嚴肅了下來,臉上的肌肉下意識的抽搐了幾下,隨即竟然出現了憤怒的表情,拳頭砸在了病牀上面。
“張先生既然能救了我,想必你已經看出來了。沒錯,我可能是被人算計了。雖然我沒有證據,但是肯定更不會錯”
陳清雅一臉詫異,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是不是外國人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你知道嗎”
林中原一臉驚奇,感覺很不可思議。因爲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張彬怎麼會猜的這麼準
“張先生知道那件事”
林中原的表情把陳清雅也搞得糊塗了,一臉茫然的看着張彬。
張彬搖了搖頭:“具體的事情我不知道,只是知道一些細節而已。你如果信得過我,可以把那件事情告訴我,我可以幫你對付那個人。”
林中原的眼前一亮,竟然興奮的有些顫抖起來。
趕緊說道:“多謝張先生,我絕對信得過你,是這麼一回事”
林中原這才把之前自己所經歷的事情爲張彬描述了一番。原來林中原自己有一家外貿公司,經營的項目業務很廣。他在畢羅國有一個合作伙伴,叫做莫羅傑,做的也是對外貿易。
經常是林中原把大華國的東西賣給莫羅傑,而莫羅傑
則爲林中原收購畢羅國的特產之類。今年的時候,林中原打算在畢羅國投資建設一個工廠,在施工的過程中挖出了一個不知封存多少年的箱子。
箱子被送到了林中原的手上,找開鎖匠打開之後才發現,箱子裏面裝的是一根純金的手杖
林中原自然非常樂意的繳納了稅金,也成功的把手杖帶回了大華國。不過在這之前,林中原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自己的商業夥伴莫羅傑。
莫羅傑爲此還對林中原表示了祝賀,但是沒想到林中原剛回到大華國的第五天,莫羅傑就帶着一個神祕的男人來到了大華國,找到了林中原。
根據莫羅傑的介紹,跟他一起來的男人是畢羅國很出名的一個巫師,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爲了林中原得到的那根純金手杖。
莫羅傑那個人還好,但是那個巫師的態度卻是非常的不客氣,直言不諱的告訴林中原,要林中原把那根純金手杖無條件的轉送給他。
林中原自然不可能同意,那名巫師一臉陰沉的也沒有表示什麼,很生氣的拂袖而去。在走之前還威脅林中原,一定要他付出代價。
本來林中原也沒有在乎,誰也沒想到的是,就在莫羅傑和巫師離開的當天晚上,林中原就出了事。因爲林中原在畢羅國生活過不短的時間,自然聽過關於當地巫師的傳聞。所以在林中原被張彬救醒之後,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莫羅傑和那名巫師。
張彬眉頭皺了起來,看着林中原問道:“那根手杖在什麼地方你能不能拿來讓我看一下。”
林中原微微一怔,似乎有些猶豫。
張彬冷冷一笑說道:“林先生,我如果猜的不錯,那根純金手杖很有可能是畢羅國巫師的一件法器。不然那名巫師也不會千里迢迢的追過來,而且我昨晚已經和那名巫師交過手。一般人是對付不了他的,你如果還想繼續保留那根手杖,留下的絕對不是財富,而是禍害”
林中原走南闖北,自然有這點見識,知道張彬說的不錯,登時頭冒冷汗。很快的做出決斷,看着張彬說道:“我明白了,張先生。我這就叫人把東西拿來,如何處置全憑張先生的意思。”
張彬微微點頭,陳清雅則像是聽天方夜譚一般,一陣的目瞪口呆。
林中原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和緊迫,趕緊撥打電話,讓人把東西送來醫院。
張彬就等在了病房,陳清雅很是詫異的問了一句:“畢羅國的巫師很厲害嗎在大華國的境內,他們還敢胡作非爲不成”
不等張彬說話,林中原就苦笑了一聲。
“清雅,你對畢羅國的巫師不瞭解,所以才這麼說。你如果瞭解他們的話,才知道那幫巫師有多麼可怕”
“那些巫師很能打不成是不是相當於我們的化勁宗師級別”
陳清雅對強者的概念是停留在武者層面的,在她看來,化勁宗師已經站在了世俗界強者的頂端。但即便是化勁宗師,也不可能在大華國肆無忌憚吧
張彬呵呵一笑:“單純論打鬥能力的話,那些巫師可能不會是我們的化勁宗師的對手。但是一名巫師要想殺死一名化勁宗師,哪怕是大宗師,都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因爲從修爲的層面講,巫師更類似於我們的修行者,他們使用的巫術往往可以殺人於無形之中,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陳清雅大喫一驚,脫口說道:“你說的巫術莫非就和我們說的妖術相差不多”
張彬點頭:“有些類似的地方,但並不完全一樣。不過有一點是不會錯的,世俗界要想控制一名巫師,必須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除非是頂尖的那一部分人,一般人是沒有和巫師做對的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