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誤惹邪王:王妃千千歲 >51,許以重位,接妹妹進府,意下如何?
    本來顧樑棟不說那句話還好,到時候可以讓府裏拿錢贖人就可以了。

    不管是順天府,還是五城兵馬司隔段時間就會來一次大搜查,每次搜查的時候都會有一批倒黴的官員被抓。

    不過,他們一向都是先把人關到牢裏去,等着這些被抓之人的家人拿錢贖人,價格自然是不菲,贖的起的,放人回去,就當沒被抓過。

    沒錢的那些人,對不起,名字上報,等着丟官或者流放。

    這是京城衙門裏都知道的慣例。

    顧樑棟的話一出口,邊上那些原本與他站在一起的官員自動後退了一步,然後只留顧樑棟一人孤零零的站在哪裏。

    顧樑棟想要往人羣裏擠去,可那些人哪裏會讓他擠進來,有顧樑棟在那裏吸引路人圍觀,他們就相對安全很多。

    於是其他被抓的人自發的團結起來,抵抗顧樑棟往人羣裏擠。

    人羣裏隱約有些嬉笑聲,“沒想到這位國公爺保養的倒是好,一把年紀了,該有的還都有,也不知道他後面第一次要多少錢。”

    有人就笑着回到,“年輕點還值錢,這麼老,賣不了幾個錢。”

    顧樑棟縮着肩,聽着人羣裏的鬨笑聲,頭疼欲裂,真的是恨不能立刻找一個地洞鑽進去。

    顧家,松鶴堂。

    國公夫人楊氏正用手帕抹着眼淚,

    “娘,以後可怎麼做人啊大庭廣衆之下被人認出來,這可怎麼辦啊。我們娘們還能縮在家裏不出門。

    可是城哥兒他們怎麼辦還有小慈,將來可怎麼招婆家啊。”

    顧慈走了一段無比艱難的被拐之路,最後還是楊氏派去的人把她給接了回來。

    她走被拐路的那段時間,楊氏對外的說辭是在家和女先生學東西,爲此來提升顧慈的好名聲。

    想着,怎麼也要給她找個好婆家,都已經十七了,再不出嫁,真的要成老姑娘了。

    可如今,有一個這樣的爹,怎麼可能好得起來

    於老夫人也是氣的發抖,老國公除了顧世安那檔子事,一輩子真的是連個通房都沒有,只守着她。

    可到了兒子這裏,那是妻妾成羣,就這樣,他還不滿足,還要去花樓,花樓裏的那些花娘得多髒啊

    一雙玉臂千人枕,一想到這些,她就想起顧世安,那是她一輩子的污點。

    現在,她的兒子,這個家的當家人,竟然就這樣掉到泥坑裏,一輩子翻身不得。

    那天顧世安說有他在一天,顧家就別想翻身。

    這個孽障,肯定是他搞的鬼

    於老夫人氣的差點暈倒過去,抓到了就抓到了,大不了多塞點銀子就能出來了,誰還和銀子過不去啊。

    可是,竟然被人認出來了,她真的覺得這個家要靠這個兒子是一點希望都沒有。

    一家子哭的哭,愣的愣,愁的愁,二房,四房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雖然是親兄弟,可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顧樑棟的事早就傳到他們耳裏了。

    這兩房的人都在羨慕顧世安能夠說搬走就搬走,以前還想借着國公府的光,能給兒女說個好親事,可到了如今,不受拖累都是好的。

    於是,均在心中暗中盤算,該如何才能夠搬出去,撇開這灘渾水。

    翌日天還未亮,京城的宵禁剛剛解除,一輛普通不起眼的馬車從順天府到了齊國公府角門。

    松鶴堂裏於老夫人一夜未睡,顧樑棟被兩個小廝扶着進了院子,看到於老夫人就跪了下去,“娘,兒子,兒子”

    顧樑棟自己都羞於說下去了。

    於老夫人恨鐵不成鋼的看着顧樑棟,抄起手中的東西,就砸了過去,砸在顧樑棟的額頭上,頓時血流如注。

    楊氏驚叫一聲,想要撲過去,但一想到他是爲什麼會變成這樣,硬生生止住了腳步。

    顧樑棟也不敢動,幾十歲的人,在於老夫人面前從來都是小心翼翼的,如今做錯了事更不要說了。

    “你做下這等醜事,還鬧的京城人人得知,你如何對得起祖宗你是不是要氣死我

    家裏的妾室少了嗎我什麼時候阻攔過你納妾嗎你”

    於老夫人指着顧樑棟,絕望的說道。

    “你既然已經敗了名聲,等到天亮,我就會上摺子給皇后娘娘,請見皇上,把爵位讓給你二弟,到時候還能不能保住齊國公的爵位就不得而知。”

    於老夫人疲憊的說到,可聽在顧樑棟和楊氏的耳朵裏,就不是那麼中聽了。

    讓出爵位憑什麼就算他不好,可他還有兒子讓給二房,難道以後讓大房仰二房的鼻息過日子

    不管顧樑棟夫妻如何,顧家算是在京城出名了,還沒等老夫人上摺子,原本和大房的顧至城議親的人家,紛紛都當沒有這回事了。

    天光大亮,太陽漸漸升起,微風吹散了濛濛的霧氣,街上人流漸漸多了起來,經過一夜的沉澱,又恢復了白日的喧鬧。

    街角一家不起眼的小酒館裏,蕭越執壺倒酒,微笑着道,“顧大人,這酒肆雖看着小,往來的也都是平民百姓,但這店自釀的清酒,倒不比那些大酒肆裏有名氣的酒差多少。”

    顧世安看着倒入杯中的酒液,確實清透逼人,香味也濃郁,但他也沒有錯過對方字裏行間的意思,道,

    “看來,殿下常來此處”

    蕭越微微一笑,原本肅穆的臉頓時變的平和下來,“這京城,沒有我不曾去過的地方,顧大人以後也會這樣的。”

    他掌管着皇上的暗衛,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能夠被皇上一直看中下去,就要做常人不能做的事情,而顧世安,身爲錦衣衛指揮使,只會做的比他更多。

    顧世安不以爲意,意有所指的道,“難道接近小女,也是殿下的職責所在”他微微勾起嘴脣,微微含諷。

    他早就偷偷的盤問過阿鏡這段時間顧念和蕭越的交往,從那次搭馬車開始,阿鏡知道的都說了。

    蕭越飲了一口酒,道,“那兩個再人羣裏起鬨的人怎麼樣了”

    “連夜送出城去了,會在郊外住兩天,之後會跟着商隊去往關外,北蠻或者其他的地方,隨意。”

    “那兩個人本來就是四海爲家的行商,不會在一個地方住很久,當時天色很黑,沒人看清他們的長相。”

    蕭越點頭。“接下來,你要如何做”

    顧世安神色微微一動,看了坐在對面的蕭越一眼,什麼時候以無情,好殺出名的晉王這麼熱心腸了

    蕭越和顧世安猶如忘年交在酒肆裏對坐,剛開始是互相試探,到了後來卻是爲了同一件事出謀劃策,彼此之間竟有幾分惺惺相惜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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