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裏慫,面上氣勢不能輸不是
死鴨子嘴硬道:“憑什麼你讓我說我就說,溫言你大膽。”
其實晗舞哪裏知道,再守禮的男子,當看到心愛的女子居然要給自己找弟弟,不爆發纔怪,況且溫言本也不是真的性子敦和的人。
三年了,他思念她成疾,一心想成爲能配上她的人,卻沒想到他滿心歡喜地回來,她居然給自己這麼大的驚喜
溫言修長待繭的手指輕輕滑在她細膩如瓷的臉上,絲絲曖昧,讓晗舞心不爭氣跳地更快。
只是我臉紅的同時,又想到他身邊的其他女人,一把拍開他的手,眸中不經含着淚,失聲質問,“溫言,你現在是什麼意思玩弄我嗎唔”
脣上溫涼觸感讓我瞪大了眼睛,呆住了,伸手想推開他,然,強烈的男性氣息將她的酒勁勾了起來,身子瞬間軟倒在他懷中,沒有一絲反抗能力。
溫言帶着一絲熱烈的霸道撬開我的雙脣,攻城略地,勾住我的小舌,肆意吮吸。
曖昧的水滯聲在安靜的房間格外曖昧,也讓我敏感的身體越發酥軟,忍不住伸手回抱住他。
溫言修長的手指順着晗舞的肩膀挑逗地往下滑,抽掉束腰的蝴蝶結,腰帶一鬆,衣裳猶如花開般,層層滑落。
大掌覆在溫暖的肌膚上,輕輕摩擦,那微涼粗糙的觸感讓我身子輕顫,想要反抗,卻生不起半點反抗的力氣。
我好想問他,爲什麼這麼對我
他身邊的女子又算是什麼
在他心中,我到底是什麼
可,身體的不爭氣,心中愛戀,讓我只想緊緊抱着他,即便是一夜瘋狂,我也認了
一個騰空,我被他抱起,他輕柔將我放在牀上,旋即,他慢條斯理地脫衣服。
我一直都知道溫言好看,即使皇兄可以說是這世上最完美的男子,可在我心中,溫言卻是獨一無二的。
軍中的三年,溫言的皮膚不再蒼白,而是帶着小麥色的健康,穿衣顯瘦,脫衣後那勁美的身材卻讓人着迷。
寬闊的肩膀,有力的雙手,肌理分明,性感的人魚線,修長的雙腿,還有
會很痛的吧
我蹭啊蹭,然剛蹭下牀想逃跑,卻被他一把抓回來,再次扔回牀上,同時眼前一暗,身體一重,癟嘴,被某人死死壓制住了。
我顫巍巍伸出兩隻爪子,握住他的雙肩,溫涼堅硬的觸感卻讓覺得手快着火了。
“那個,溫言,你冷靜點啊”
身上一涼,我哭瞎,不說還好,說了連剩下的肚兜和褻褲都沒了。
冷靜,冷靜個屁啊
“後悔了”溫言星目幽深得可怕,本只是兩簇跳動的火焰此時已經燎原,他眼角微紅,額上因爲慾望浮現密密的汗珠,嘴角牽起,是晗舞從未見過的邪魅疏狂。
“晚了”
話落,不再給我半點反應的機會,溫言兇狠地吻住我
一整晚,我感覺腰都不是自己的,兩條腿都成了麪條了,暈了幾次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每次被醒來,身上的男子總是在肆意地馳騁。
再次清醒,我渾身雖然痠痛,但清清爽爽的,可我感覺到身旁沒有人。
一瞬間,心如墜冰窖,冷到極致,也痛到極致。
我死死抓着被子,儘管告訴自己不要哭,不許哭,可眼淚還是不爭氣滑落。
我覺得自己好沒用,不過一個男人罷了,何必這麼爲難自己,抓起被子,死死蓋住,就這一次,以後我再不要爲他傷心難過了。
憑什麼
臭男人
咯吱,門被輕輕推開,一個穿着青色長衫的男子端着食物輕步走進來。
輕輕不明顯的啜泣聲讓溫言心一緊,連忙擱下托盤,大步走到牀前,連人待被子一起抱在懷中。
熟悉地懷抱讓我身子僵住,眨了眨滿是淚水的眼睛,忍不住掀開被子,沙啞着聲音,不敢置信,“你沒走”
溫言無奈,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珠,寵溺道:“我能去哪”
我愣愣地看着他,“你不是”喜歡上別的女子了嗎
溫言嘴角一抽,俊秀的臉龐浮現絲絲無語,“我在你眼中有那麼禽獸嗎”
我撇了撇嘴,“也好不到哪裏去”
想起昨晚這貨那麼折騰自己,不是禽獸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