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帥”
宇文老夫人聽到宇文熠的聲音,眼睛也不可抑制浮現恐懼,麪皮顫了顫,垂眸沒有說話。
宇文熠在牀邊坐下,溫和地看着宇文老夫人,關心道:“母親身子如何呢”
宇文老夫人依舊沉默。
宇文熠也不尷尬,只是轉眸看向自他進來後,縮在一旁如鵪鶉的女人,哪有半點方纔搬弄是非的心機樣。
“二弟妹還沒回答我呢,是在不滿我和我的未婚妻嗎”
“沒沒沒大帥,我我不敢”女人快哭了,她只是見宇文熠對那破落的謝家母女那麼盡心盡力,心裏萬分嫉妒,她嫁到宇文家,被所有人羨慕,只是外人不知,就算嫁入宇文家又如何
她壓根什麼好處都沒撈到。
想到以後宇文家的東西都是謝家那個破落戶的女人的,這讓她這麼甘心
所以她纔到醫院給宇文老夫人上眼藥,希望以後老夫人可以好好磋磨那個女人。
卻不曾想到,被這個魔頭聽到了,宇文二少夫人嚇得撲通跪在地上,哭得一抽一抽的,“大帥,我沒有,我不敢不敢。”
“哦不敢二弟妹是說我方纔耳朵不好聽錯了”
“大帥,我我我”
“母親身子一直不爽,究其原因,還是你們這些居心叵測的人總是在她老人家面前搬口弄舌,讓她心中鬱結,確實不可饒恕呢。”
溫和的話語,卻讓宇文二少夫人嚇得更加膽戰心驚了,跪在地上直喊不敢,“母親,您幫兒媳說句話吧,兒媳絕不敢對大嫂不敬啊”
“信口雌黃,滿嘴謊言,讓母親憂心而身子不爽,虎子,拔了這個女人的舌頭,丟回宇文家,以示懲戒,若是以後誰再敢管不住自己的舌頭或是手,那就都不要了吧。”
宇文熠擒着淡淡的笑意,可是話語卻讓宇文二少夫人如墜冰窖,她臉色慘白一片,哭嚷着求饒。
然而虎子可不敢讓她碰到大帥,揮手讓兩個士兵將人堵住嘴壓走。
而本來冷漠擺譜的宇文老夫人也被宇文熠的命令嚇得臉色也非常不好,胸口劇烈起伏,氣得氣息不穩,“住手,住手,不準動老二媳婦”
見此,宇文老夫人氣得差點撅過去,怒吼:“宇文熠”
“母親身子不好,還是別動怒的好,否則遭罪的是自己,”宇文熠淡淡一笑,對於宇文老夫人的暴怒沒什麼反應。
“你”宇文老夫人顫抖地指着宇文熠,臉色鐵青一片,卻無可奈何,這個兒子早已不是她能左右的了。
“母親,兒子找到了心愛的女孩了,她是兒子的心頭肉,兒子不願意讓她受半分委屈,您是兒子的母親,也會喜歡她的是嗎”
宇文熠如同一個兒子在向母親溫柔傾訴自己的愛人,當然前提忽略宇文老夫人喫人的表情,以及方纔他自己下的血腥命令。
“您要知道,若是她不開心了,兒子也會不開心,若是兒子不開心,就會開始清理害蟲,鄭家、丁家那些總是喜歡仗勢欺人,禍害一方的垃圾,兒子會一點一點掃除,還有老三,這把年紀了,還總是尋花問柳,沒有半點男兒氣概,實在礙眼得很”
“夠了,宇文熠,你這個畜生他們是你的親人啊”
“畜生”這個詞莫名讓宇文熠笑了,溫潤如玉的眸光看向宇文老夫人,莫名讓她心冰寒到了極致,他緩聲笑道:“比起母親一而再再而三地弒子,兒子實在愧不敢當。”
宇文老夫人臉色一白,不可思議地看向他,顫抖地脣瓣:“你知道了”
“知道什麼母親當初把兒子當成工具,只爲扶持你和你那青梅竹馬生的孽障在兒子沒用時,就打算讓我下地獄給那個孽障騰位還是以往多次派人毒殺兒子,或是上次派人偷了機密文件送給鬼子,打算讓兒子全軍覆沒呢”
宇文熠每說一句話,宇文老夫人臉色就白一分,最後她整個人如失去了人氣,眼中翻滾的是極致的恐懼。
“我有什麼錯我有什麼錯”
“母親自然沒錯,因爲母親本身就是禽獸不如,身爲您的兒子,自稱也是辣手無情,所以,母親若不想您守的那些垃圾缺胳膊斷腿,就該知道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