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慕容殤,殤她那父王該是多麼不喜歡這個兒子才取這樣的名字,咒他早點去死

    也難怪燕太后會如此瘋狂地恨着原主了

    唉,這都什麼破事情啊

    餘悅進入寢殿後,燕王正在桌案上批着奏摺,章嬤嬤帶着餘悅和另外一個宮女去拜見他。

    “王上,這是太后娘娘命人從掖庭挑選的兩個婢女。”

    慕容殤是個很英俊的男子,刀削般的俊顏,五官線條很冷,俗稱面癱,他身着玄色深衣,英挺的劍眉,一雙寒目沒有半絲情緒,冷冷掃過,令人脊背寒毛直豎,頭皮發麻,那樣的煞氣,彷彿隨時要人命一樣,讓人一眼忘了他有多好看,而是有多可怕。

    餘悅沒有感覺到慕容殤靈魂的不同,他應該不是任務者,那便好,不然要嫩死他,要費的勁可不少。

    她乖乖跪在地上,頭垂得低低的,把一個怯弱的沒落公主扮演得淋漓盡致。

    她想,這個世界後,她的演技絕對又是上了一個大臺階了。

    木有辦法,人生如戲,全憑演技。

    這個世界,五個任務者,大家都在互飈演技,只是爲啥,她拿到的角色就這麼坑爹呢

    餘悅感覺到一道寒涼的眸光在自己身上劃過,隨即一道薄涼磁性的聲音入耳。

    “該怎麼安排,章嬤嬤你看着辦就行了。”

    “喏。”

    餘悅被安排了端茶倒水的工作,這工作看似簡單,但危險性極大,慕容殤一個不高興摔杯子,那她就一定免不得頭破血流,果然這個世界對她的惡意滿滿滴。

    但餘悅只能被趕鴨子上架,不管是因爲任務者,還是因爲慕容殤和燕太后,她都不能露出半點不同,否則她絕對會很危險。

    不過,餘悅心中盤算着,喚醒慕容殤心中的那點兄妹情誼的可能性有多大

    最後,嘴一癟,zero

    即便真的太陽從西邊升起,慕容殤真的對她有了一點點兄妹之情,這不,還有燕太后那個攪屎棍呢。

    餘悅萬分萬肯定,就是她跪死在燕太后那,老巫婆也不會有半點同情心。

    女人啊,對情敵恨起來,那就是要把她剝皮拆骨的狠勁。

    所以,餘悅倒不如想着能控制燕太后和慕容殤的可能性有多大吧

    只是,即便她感覺不到慕容殤的靈魂沒有什麼異樣,卻知道他的不好惹和危險,因此她也並不敢輕舉妄動。

    一眨眼,餘悅已經在未央宮半個月了,這個半個月也不算太好過,也不算太難過。

    章嬤嬤不會故意爲難她,該給什麼東西就給什麼,一視同仁,但對於底下爲難她的人,只要不在她眼皮下,她就不管。

    章嬤嬤能做到這樣,餘悅已經高看了她一眼了,至於爲了巴結某些人使勁給她添堵的人,呵呵,餘悅有的是辦法玩死他們。

    這些日子,餘悅已經仔細觀察過了未央宮的每個人,並沒有什麼不對的,應該沒有任務者在裏面,因此,有天晚上,半路截了去茅廁方便的未央宮大宮女之一的琴畫,將她拖到隱蔽隔音的地方,二話不說先將她控制了再說。

    琴畫這個女人,心胸極其狹隘,最是見不得別人比她好,在未央宮的人際關係可謂爛到不要不要的,但是她會巴結人,也算識相,太后和雨良人看她順眼,自然她的地位就穩穩的。

    餘悅這個前公主剛來,可沒少被她折騰,各種由頭,嘶,馬蛋的,她現在身上還是被她掐得青一塊紫一塊的,要不是章嬤嬤給她分配了奉茶的工作,琴畫那個小賤賤估計連她的臉都要毀了。

    呵呵,餘悅摸了摸下巴,擡腳踹,再踹,直到將人踹到除了臉,身上沒有一點好肉才停手,心中那口惡氣纔出了不少。

    馬蛋,這個憋屈的考覈世界,真特麼想投訴

    餘悅捏着琴畫的下巴,桃花眸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整個未央宮找她茬的很是不少,若非她足夠能忍,早就暴起了。

    呵,人善被人欺,惡人自有惡人磨,琴畫這個女人,倒是一把非常不錯的刀,以後就靠她給自己出氣了呢。

    餘悅拍拍她的臉,“加油哦,主人很是看好你呢”

    選擇琴畫,一來吧,這人平時即便不被餘悅控制,也是趾高氣昂,更沒少折騰其他宮人,就算折騰別人狠一點也不會被懷疑,二來,她算是太后和雨良人的眼線,是一顆非常重要的棋子。

    至於那位暴君慕容殤,除了第一次看了她一眼,後面還真就當她個婢女一樣無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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