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鏡聲音有些嘆息,“原主上一世是慘到了極致,她心中有恨,但更多的是迷茫,只是有一點很明確,她希望你好好保護她的母親,至於其他,她並沒有多要求,或是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做。”
餘悅心中搖搖頭,說好聽一點,原主是好性子,單純善良,說難聽點,就是軟包子,沒主見,這樣的女子,很適合過平常生活,但一涉及豪門恩怨,上層爭鬥,她絕對是喫虧、被欺負的存在了。
不過,她的孝心倒是讓餘悅很讚賞,心也足夠純淨,受了那麼折磨,卻依舊保持一顆赤子之心,很難得,只希望她的來世能平順幸福
至於原主唯一明確的心願,治好照顧楚母,對她來說這是必須的,而女主藍涵涵的話,很抱歉,今晚的樑子是結下了,且餘悅也不覺得女主會放過她,之後的交手是避免不了的。
她倒也無所謂,或是說藍涵涵動手更好,她可以直接出手收拾掉她。
司徒煉的話,餘悅就有些糾結要如何辦了,說他對不起原主嗎不算是,藍涵涵重生那一世,楚悅和他根本就沒有交集,雖說她受了那麼多罪,與男主有些關係,但也不能算到他頭上去。
所以這要讓餘悅對他出手,說實在的,她還真辦不到啊。
但她又必須讓自己的愛人奪了司徒煉的氣運
“銅鏡,還記得先前你告訴過我那個氣運準則嗎誰優秀誰得到,若是我奪到了女主氣運,他的能力壓過司徒煉,能否無需讓司徒煉跌入谷底來獲取氣運。”
“自然,司徒墨是司徒煉的小叔,也是司徒老家主的老來子,司徒家真正掌控命脈的人,他在世界線也好,在劇情也好都,都是非常神祕的人物。
只是在過兩個月,司徒墨出國了,後面就基本上沒再回來,相當於他脫離了劇情,雖強大,但存在感很低,所以他沒有成爲男主。
若是你能讓他留在國內,活躍於,他的風頭自然能蓋過司徒煉,你再奪了藍涵涵的氣運,輔助他,漸漸地,司徒煉的氣運會轉移到他身上,只不過這個過程相對你直接踩司徒煉會慢很多。”
餘悅鬆了一口氣,表示明白,不過,“銅鏡,其實每個世界都是可以如此得到氣運的吧”
“對,每個小時空可能屬性不同,但同在一個規則下。”
“那你爲啥之前沒有告訴我”
“你有問嗎”
餘悅:“”她竟無話可說
算了,餘悅也不想跟那個抽風的鏡子講太多了,還是想着之後女主找上門,她要怎麼虐纔好呢。
只是,突然,她腰間一緊,擡眸,昏暗的光線下,他見到他眸光有些複雜,有憐惜,有不解,有寒意,有偏執,還有一絲黯然
難不成是因爲昨晚還沒要夠,餘悅有些驚悚,那樣還不夠的話,她會死的吧,真的
餘悅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試探地說道:“你怎麼了”
她忽然想起早上男人不經撩,要不他們還是不要在牀上談這個話題了,免得待會走火,她腰和腿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而且那處有些疼,估摸是腫了,再來的話,她大約要在牀上躺上許久了,她還打算下午去看看她母親呢。
她身體打算往旁邊移一移,然而,卻被他箍得更緊了。
餘悅:“”
“跟我在一起,你很不喜歡”
“”啥
顯然,兩人的思維完全不在同一個頻道上了。
司徒墨一向淺眠,但昨晚與她的纏綿,讓他如登天堂,難得睡了一個好覺,但生物鐘固定,在那個時間點,他也就自然醒了。
只是他沒想到,他滿心歡喜憐愛地醒來,卻見她痛苦地皺着眉,滿臉的淚水,一時之間,司徒總裁腦補了許多。
她不喜歡自己,昨晚的一切不過是她無可奈何,是他逼她的,或許她心裏還有別人
這個猜測在他見她對着他的小心翼翼,還想逃的時候,如同魔念一般盤繞在他的腦海中,讓他心中戾氣暴漲,恨不得現在就弄死那個野男人,然後將她徹底囚禁在他身邊,只能看着他,只能想着他,一步也不能離開。
都道他冷心絕情,卻不知一旦動情,就是入了魔的執念。
但終究他不捨得傷害她,更擔心他若是做出什麼,會讓兩人徹底沒有了可能。
司徒煉平復心中極致的嫉妒,告訴自己,他不能急,他該對自己有信心,就算她現在心中有別人又如何,他纔是她的男人,慢慢來,總有一天他會成爲她的唯一
“那個,你怎麼了嗎”
餘悅有些猜不中這位霸道總裁的心思,怎麼臉色一時陰沉,一時釋然平淡的
難道真的是慾求不滿
那她該心軟答應他,讓他爲所欲爲,還是跟他講一下道理呢
餘悅有些糾結
“司徒墨。”
“嗯”
“叫我的名字”
“哦,”餘悅頓了頓,“阿墨”
“嗯,悅兒,”因爲她的一個阿墨,司徒墨緊皺的眉頭鬆開了,薄脣微勾。
真是好哄啊
大獅子,順毛擼
看着他,餘悅不經想到這句話。
這個世界他的性格是霸道強勢、不容人違逆,但或許更好說話也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