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父覺得他在下一盤很大的棋,他心中有所猜測,只是
唉,終究有他愛妻的情分在,他們
或許熊兒子說得也對,他忙活了大半輩子,從來都沒有好好休息過,也該去四處走走了。
反正熊兒子已經有能力撐起祁家了,他也不是貪戀權勢的人,早點把這擔子交給他,他也樂得輕鬆,更不用累死累活的。
祁父看着照片上的愛人,眸中不自覺流露出愛意和懷念,阿芬,當初咱們約好,等兒子長大了,咱閒了,就去世界各地走走,過段時間,我們就去好不好
“老張啊”
“是,先生。”
“以後,那熊兒子就拜託你多照顧了。”
張管家怔了怔,隨即明白祁父的意思,恭聲道:“這是我的職責。”
“嗯,你,我還是信得過的。”
地下室,兩個黑衣保鏢壓着祁母坐在一旁,而其他人將祁緣拖到一邊,擡手,毫不憐惜地將她身上的衣服撕得粉碎,解開褲子,沒有半分溫柔地覆上去。
尖叫連連,迴盪在整個地下室。
而祁母就看着一個又一個的黑衣男人輪流地壓在自己的女兒身上,看着祁緣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臉色一片慘白,卻不敢出聲,就怕她自己也被這羣禽獸折磨。
可祁母不知道,祁天染身邊的這些黑衣保鏢,都曾是在生死間遊走的人,自制力絕不差,他們是不會有太多顧忌,但也很有職業素養,祁緣是他們僱主送給他們的,他們自然不用客氣地享受,但僱主沒有讓他們動祁母,他們便絕不會動。
而在天泛白的時候,黑衣保鏢們才停手,祁緣身上已經沒有一處是好的,但這還沒完,不知他們從哪裏拿出兩支針管,一支直接刺進祁緣左手的靜脈中,而另一支
“不要,不要,你們不可以這樣的,這是什麼東西,啊”
祁母看着拿着針管的黑衣保鏢靠近,嚇得魂魄都飛了,想要逃走,卻被其他兩人死死地按着,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針管扎進她的頸動脈,那無色的液體推了進去。
“啊”
之後幾天,餘悅都沒有祁母和祁緣,問了她家哥哥,他只是告訴她,祁緣高考完,祁母帶她出去旅遊了。
餘悅面上是信了,但其實心中覺得沒這麼簡單,祁母絕對不是那種好母親,會帶着女兒去旅遊什麼的,而且這個時候,她們估摸要牟足勁地算計她,取得她的信任,讓她爲她們所用纔是,怎麼可能有時間、有心情去旅遊呢
怒了她家哥哥,她們被他強制攆出去了
這倒是有可能。
銅鏡:“”少女,你還是太單純了。
想想你家哥哥那個鬼畜樣子,怎麼可能單單攆出去這麼簡單呢
那兩人現在已經成了兩個茶几了,擺滿了悲劇
銅鏡想起祁母和祁緣的樣子,打了一個寒顫,殺人不過頭點地,有時候死也是一種解脫啊
可那兩人是註定生不如死了
餘悅感覺到銅鏡的異樣,有些詫異道:“銅鏡,你怎麼了”
“沒,”他能說他是被嚇着了嗎自然不能,那多丟人
“那你知道梁貞和祁緣現在的情況嗎”
“額反正吧,這個世界的復仇,你就不用管了,好好扮演你的傻白甜妹妹,好好地陪你家哥哥就行了。”
銅鏡深沉地說道,反正給他幾百個膽子,他都不敢把神尊做的事情告訴她。
餘悅挑了挑眉,她家那位是做了什麼嗎聽着銅鏡的話,看來梁貞和祁緣是不太好了呢。
“銅鏡,我發現了一個事情。”
“什麼”
“明明每個世界都是我的逆襲復仇之戰,但最後,硬生生就成了他這位龍套君的反派上位戰了。”
可不是嗎他的身份在每個世界的劇情,一般都是隻有一兩個鏡頭的龍套君,但遇到她之後,他就直接升級成了第一boss,而且還是那種專門虐死男女主的大boss,而最後,男女主不僅僅沒有推倒這位boss,還被boss給幹掉並取而代之了。
銅鏡:“”
這句話簡直不要太精闢了
不過,“反正你現在的目的也是幫他成爲男主,他去弄死男女主,不正合你的意嗎”
“是這樣沒錯,但是,”餘悅有些糾結,“我覺得我最近有點閒過頭了,一直沒什麼我出手的機會。”
銅鏡翻了一個白眼,“閒一點你還不滿意啊”
“也不是這樣說。”
“得了吧,你還真是得了便宜又賣乖的,有心思想這個,還不如好好地利用時間修煉。”
“好吧。”
餘悅也不是那種糾結的人,以她現在的實力,也不需要真的一直跟男女主打擂臺來學習什麼,銅鏡也說得沒錯,她現在眼光應該放在靈魂強度的修煉上,她有預感,留給她的時間不會太多了。
見餘悅沒有再問祁緣她們兩個的情況,銅鏡鬆了一口氣,不是他不想說,而是神尊不想讓她知道啊,他有幾個膽子去違逆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