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阿音,給我弄死那個辣雞”
“啊啊啊”
餘悅直接屏蔽了那個辣雞鏡子的各種鬼哭狼嚎
只是,下一瞬,她感覺自己的雙腿被勾住了,腹部那不正常的觸感
餘悅小身板一顫,垂下眼簾,睫羽顫動,努力讓自己忽略那啥,“師師兄,不是說累了嗎趕緊休息吧,有什麼事情咱之後再說,再說。”
您老人家趕緊讓您的兄弟淡定一點吧
顧硯寧見她害羞緊張的樣子,眸光一暗,剛剛已經褪去的慾火又重燃,他低頭,廝磨着她的脣瓣。
“可師兄現在睡不着,怎麼辦呢”
餘悅:“”她能裝死嗎
“要不師兄先回王府,或是去找施禹唔”
話都還沒說玩,脣瓣就被撬開,火熱地糾纏。
顧硯寧挑開她裏衣的衣帶,修長如玉的手指流連在她細膩如瓷的肌膚上,引得她一陣陣顫慄,也讓他眸中的火焰愈勝。
餘悅雙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明明她才應該是老司機纔對,爲什麼每次一上車,她就暈車呢
這不科學
但餘悅也沒辦法再胡思亂想了,因爲她感覺到他的手
她忽然伸手阻擋,擡眸看着她,眸中滿是霧氣,眼角似掛着一滴晶瑩的淚珠,預示着她的身體在他的手下起了什麼反應。
“師兄,現在現在不行”
他們現在可算是在別人家裏,怎麼都要收斂一點點吧
顧硯寧似乎也想起這地方不對,差點就要咬碎後槽牙,要是現在在寧王府的話
顧硯寧伸手抱着她,呼吸很重,身體繃緊,差點崩潰。
餘悅見此,咬了咬脣瓣,“師兄”
“悅兒,莫動,讓師兄抱一會兒”
餘悅指尖顫了顫,她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卻聽到顧硯寧聲音有些沙啞地問她:
“師兄嚇着你了”
“沒沒有”只是地方不合適,她有些難爲情
“別怕,師兄不會再繼續了。”
其實即便現在在寧王府,顧硯寧最後也不會真的徹底失控,他們的第一次,應該在洞房花燭夜纔是。
餘悅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應了一聲。
最後的最後,顧少主明白了,即便抱着她不動,身體的火下不去,所以
顧少主只能心塞地回寧王府衝冷水澡。
餘悅見他沖沖離開,抱着被子有些哭笑不得,其實她剛剛又難以控制地心軟了,即便他方纔想做什麼,她也不會拒絕的。
不過,他終究還是心疼自己
餘悅在牀上滾了一圈,臉蛋紅紅的,眉眼卻滿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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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突然想起什麼,起身,拿起外套披上,走了出來,將門打開。
“小姐”
“去給少主煮碗薑湯,讓他待會喝下,還有,讓他好好休息,別再趕來這了。”
“是,小姐”
影一立刻閃電一般地趕去寧王府,他如今還是有罪之身,小姐交代辦的事情,還是關心少主,能讓少主開心的事情,那妥妥要辦得十二分漂亮。
這樣的話,他或許就能逃過一劫了,嗚嗚~
餘悅:“”
她默默關上房門,不懂自己怎麼教出了這麼一個逗比
懸案一樁,無解
她就一超級逗比,身邊的人,跟她玩久了,能不逗嗎
被砸壞的銅鏡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就差唱小白菜了,但心裏還是不忘自己的專業吐槽
今年,京城的冬季好似特別的冷,那風,直往骨子裏鑽,還出現了一種時疫,也就是現代人所說的流感。
而這種流感,來得很突然,初始症狀,都是喉嚨嚴重發炎,隨即就是發燒,且還傳染得特別快。
僅僅幾日,皇宮內外,整個京城,上到皇室貴胄,朝廷大臣,下到平民百姓,被放倒的人無數,且人數還在逐漸地增加。
一時間,整個京城,都瀰漫在一種恐懼不安之中,皇帝不斷地發皇榜,召集各地的大夫,努力地控制時疫,研究出根治這時疫的處方。
然而這時疫時好時壞,極難控制,最重要的是,無論是太醫還是民間的大夫,都沒研究出根治時疫的辦法。
皇帝爲此,也是發了好幾次火,京城可以說是人人自危
當是時,平海大將軍施禹爲皇帝引薦了一人,他告訴皇帝,自己當年逃到福建的時候,救了他的人,真正的身份其實是雪宸山莊老莊主的義女,現任莊主的師妹顧悅。
而顧悅雖然名聲不顯,但實際上她的醫術並不亞於雪宸山莊現任莊主顧硯寧,只是她生性喜靜淡然,不願被浮名束縛,因此才無人知曉她的醫術。
皇帝問施禹,雪宸山莊在江南,爲何顧悅會在福建那邊
施禹告訴皇帝,在顧悅六歲的時候,遇到了殺手,受了不小的傷和驚嚇,雪宸山莊的老莊主爲了治癒她心理的創傷,在她傷好後,就讓她的師兄帶着她四次雲遊。
而顧悅正好喜歡上了福建,就在那定居了幾年。
皇帝沒有再多問什麼,也不知是否相信了施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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