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她現在是成人狀態,可她還是個寶寶啊
司權見她小臉若朝霞,睫毛若蝶翼般輕顫,脆弱而可憐,卻格外勾起他內心的暴戾,想要將她壓在身下,佔有她,撕裂她。
他猛地咬了一下舌尖,喚回即將崩塌的理智,眉間劃過一絲無奈,他向來驕傲的自制力既然在面對她時,會如此潰不成軍。
該死的
若非她才化形不久,妖丹還不穩定,他絕不會忍耐
只是,這是他要捧在掌心疼寵的寶寶,他如何會捨得傷她
司權低頭,蹭了蹭她的小臉,埋在她的發間,呼吸着她清雅不膩的香氣,平息他體內的火氣。
餘悅耳根燒了燒,卻沒有推開他,安靜地任他抱着,只是她不敢動,就怕點燃了什麼。
“寶寶”
餘悅:“”
“蘇悅”
“嗯”
“我叫蘇悅。”
寶寶什麼的,太羞恥了
“悅兒。”
“嗯。”
餘悅抿脣一笑,點點頭。
“司權。”
他擡頭,看着懷中的女孩,深邃的寒眸劃過一絲笑意,緩緩道。
餘悅眨眨眼,心裏劃過一絲惡趣味,“權權。”
司權:“”
“悅兒可以叫權哥哥”
餘悅:“”
不,她拒絕
爲什麼這人能頂着一張如此禁慾冷漠的臉說着這麼肉麻的稱呼
要不是一擡手就走光,餘悅很想搓搓自己的手。
“你沒有什麼要問我嗎”
餘悅轉移了話題,不想讓他再蹦出什麼讓她滿身雞皮疙瘩的稱呼來。
不過,就算知道他即便是普通人,也不同尋常,但他會不會對她的接受度太高了一點
他難道就不覺得自己房間的小狐狸不見了,變成了一個銀髮女子很嚇人嗎
還是他本身就知道妖怪的存在呢
司權微怔,隨即,他薄脣染上點點笑意,“悅兒要告訴我什麼嗎”
餘悅:“”
他就不能不要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嗎
搞得大驚小怪的人是她一樣
“你是不是知道了世上有妖怪的事情”
“嗯”
餘悅:“”
大哥,別這麼淡定可以嗎
搞得她這個妖精有點方啊
“你真的不怕嗎”
餘悅擡眸看着他,想從他的眸中看出什麼來,然而除了淺淺的笑意,就是不掩飾的溫柔寵溺,反倒讓她臉紅耳熱了。
“悅兒會吃了我嗎”
“我不喫人”
 
不說現在的她,之前的原主也因爲太過自負,覺得人這種東西太低級,不配入她的口,也從未碰過人。
否則她要是吃了人,餘悅都不知道還不能說服自己堅強地活下去。
“那我怕你做什麼呢嗯”
餘悅:“”好吧她竟無言以對。
不過,“你該不會是色令智昏吧”
見她長得漂亮,所以連她是妖怪都不怕了。
司權:“”
他沉吟了一下,嚴肅地點點頭,“還真可能是。”
餘悅:“”
她算是知道了,別看這個世界的他,長得一副冷峻禁慾的樣子,看着很是嚴肅正經,其實骨子裏還是依舊焉壞焉壞的
腹黑
餘悅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先放我下來。”
司權收緊手臂,行動告訴她,他不願意。
餘悅:“”
她咬了咬脣瓣,臉蛋一紅,羞惱道:“我還沒穿衣服。”
這個壞銀
司權眸色一深,特別是眸光落在稍稍滑落的被子露出了她精緻的鎖骨上,喉結微動,剛剛平息的火焰又有再次復甦的跡象。
司權垂眸,掩住了裏面的洶涌情慾,不想嚇到她。
他溫柔地將她放下,擡步走到衣櫃,拿出一套白色的裙子,還有內衣放到牀邊,揉揉她的頭髮,“我在外面。”
話落,他轉身走了出去,很紳士地將空間留給了她。
但想起她剛剛不小心蹭到了那什麼,這男人紳士纔有鬼
不過,餘悅看着那內衣褲還有裙子,忽然想到了什麼,爲什麼他的衣櫃會有女孩子的衣服
難道
餘悅眸中立即染上火氣,他敢
這日子還想不想過了
餘悅抓起那衣服,研究了一下,在看看自己的三圍,咦
好像是專門給她準備的
“銅鏡,咋咋回事難道我昏迷的時候,不小心變回人過”
“你有能耐你自己猜啊”
被砸了個稀巴爛的銅鏡,捧着自己的屍體,哭得一抽一抽的,聽見那個狠心的女人還敢問他問題
銅鏡這次非常有骨氣地給她懟了回去
餘悅:“”
她要不要讓冥音將他砸得更爛呢
好主意
“你昏迷了三天,昨天清晨你妖丹穩定了之後,出現了一瞬間的人形光影。”
寧死不屈什麼的,銅鏡想想還是算了,爲了小命,他分分鐘就扔了骨氣了。
只是話落之後,他就捧着自己的殘破的身軀,躲在角落裏抹眼淚。
有比他更可憐的神器嗎
冥音無語地看着某個破爛鏡子,這不是他自己自找的嗎
餘悅恍然,怪不得他見到自己一點都不驚訝呢,原來是已經驚訝過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