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過年聽他們的意思,香香收入也不高,沒多少。
還大學生呢,狗屁。
劉梅知道的沒錯,香香直到在酒吧做包廂公主,收入才高了許多,能夠幫助一下家裏的情況。
嗯。香香臉色有一點不好看,因爲她過年已經領會到了劉梅的尖酸,並不想跟她說話。
怕被楚文星聽到她亂七八糟的話,難堪。
可劉梅早就嫉妒死她,現在發達了,怎麼會放過:呵呵,還能來這裏喫牛排。不錯啊,生活水平上漲了。還有這衣服,穿的真漂亮。
只是,你想想你家裏沒有。據我所知,你家裏年夜飯,都沒幾個好菜。你爸媽一套衣服,能天天洗,天天穿,你可倒是大方啊。
哦,不對,看你打扮的這麼花枝招展,可能不用自己出錢喫東西。我知道了,一定是爲了勾搭面前這位公子吧。只是,從這位公子穿着打扮來看,實在不怎麼樣啊,香香,你這要求還真是低啊。
她那一張嘴,還真是能說,一下子就數落的香香臉色特別不好看。順帶着,還貶低了楚文星。
喲,惱了。劉梅呵呵一笑,說道:差勁還不讓人說啊,要想不讓人說,你自己努力啊。看看我,年紀輕輕,就是一家店面的老闆了。忘記介紹了,這家亮亮牛排,就是我的,我是這裏的老闆。
楚文星聽着這女人的話,就眉頭直皺。真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這裏的老闆。不對啊,豹子說老闆是他一個朋友,是男的啊。
再一看這個女人樣子,他似乎猜到了一點可能,有可能這女人是這位老闆的情人或者什麼。
劉梅,你說完了沒有,說完了請你走開。泥人也有三分血性,香香好說話,以前能忍,但是現在在楚文星面前,她忍不了。
咦,脾氣見長了,牛逼了,還敢讓我走。劉梅冷笑道:你是耳朵聾了不成,難道沒聽見,我是這裏的老闆,你讓我走
是老闆就可以囂張啊,我們是來喫東西,不是來聽你廢話的。我們點了餐,憑什麼要聽你嘰嘰歪歪的。圓圓也是大聲地說。
點了餐是吧,給錢了沒沒給錢就給我滾,這裏不歡迎你們給了錢的話,也給我胡滾,我們退錢。劉梅冷笑着開口。
沒想到,村裏最窮人家的女兒還敢對她這麼囂張。她現在可是發達了,上次回家過年,開了一輛奧迪a4回去呢。
村裏多少人前來恭維羨慕他們家。
劉梅,你別太過分了。香香怒聲開口。周圍其實有人已經聽到了這裏的話,只是沒有吭聲。
劉梅根本不管會不會影響店裏生意,大聲地說:我就是這麼過分,今天做誰的生意都不做你們的,立刻滾
要滾的是你,再嘰嘰歪歪,我抽你大嘴巴。楚文星坐在那裏,一直沒說話,這時真忍不住了。
劉梅懵了一下之後,立刻怒道:小子,你說什麼,你讓我滾,還要抽我
怎麼,你耳朵聾了不成,沒聽到我說的話楚文星一臉不屑地開口。同樣的話,送了回去。
圓圓跟香香聽的真是解氣,不過香香還是有一點擔心。因爲據她所知,劉梅說他男人可是認識很多當大官的人。
星哥身手好,可以搞定混子。但是面對大官,恐怕也根本沒有辦法。都怪自己,早知道開始就直接走人好了。
當然了,他們解氣,劉梅可是被這話氣壞了,竟然直接上前要一巴掌煽楚文星。
楚文星本來是不打女人的,可被攻擊還是會還手的,右手伸出抓住了她的手,反手一耳光甩了出去。
這下子,劉梅直接被甩翻在地上,臉上還有着殷紅的手掌印。
劉梅右手捂着臉,驚怒不已:你,你敢打我我殺了你她跟潑婦一樣衝向了楚文星。
看她那麼憤怒的樣子,還以爲受了多大委屈。
也是,在劉梅看來,他男人可是很有勢力的,甚至認識道上的豹哥。雖然她從未見過豹哥,但眼前竟然敢打他耳光。
簡直是不可理喻,絕對找死。
楚文星冷哼一聲,因爲人太多,也不適合出手太狠,免得人家說他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只能右手輕輕一抖。
劉梅正往前衝着,突然膝蓋一疼,立刻就控制不住地直接撲倒在地,摔的老疼了。
她擡頭看着楚文星,氣得臉都黑了。
就在這時,外面走進來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胖子,胖子本來站在門口等接電話的豹子,眼見裏面亂套,就快步走了進去。
很快竟然劉梅在地上,怎麼回事。雖然他對劉梅只是玩玩,但畢竟玩的還爽。所以呢,就讓她管理這裏的店面,淨利潤的百分之十都歸她。
劉梅也看到了胖子,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樣,大聲地喊道:楊哥,楊哥你來了,快幫幫我。
怎麼了胖子有些生氣,在自己的店裏面竟然讓經理這樣,而且這個經理還是自己女人。
就是他們,他們竟然詆譭我們這東西不好,我就說了一句。沒想到他竟然就動手打我。劉梅這機會是睜眼說瞎話了。
胖子一聽,還有這種事,立刻怒了,看向楚文星方向,怒道:小子,你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在我的店裏鬧事。而且,還打我的女人
香香一聽,原來這就是劉梅說的男人。村裏從沒有人見過劉梅男人,一直傳是個特別帥氣的年輕人。
這哪裏是年輕人,雖然不是六七十歲老頭,但長的也夠水桶的。
聽到胖子的話,香香不由地看向楚文星,想提醒一下,這個男人很可能認識不少厲害人物。
可是現在說這些,恐怕也沒用啊。